「悅兒,我們今生今世都不要再分開。」他深情的撫模著她的臉,聲音溫柔到可以溫暖整片大地。
「軒,我好想你!」聲音里滿滿全是愛。
兩人再次相擁,他的溫唇再次覆上了她的女敕唇,如攻城掠地般吸食著她的舌,只這樣怎麼解他相思之苦,他將她抱入幔帳內,隨著兩人衣物的散落,幔帳輕輕落下,兩條不著寸縷的身體纏綿在了一起,他由她的唇慢慢的移到她的頸,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鎖骨,大掌輕輕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她發出了嬌滴滴的嬌吟聲。
~嗯~這聲音如附上了一層極具有誘惑的魔力,使得他春心蕩漾,身體的某處蠢蠢欲動,她的小縴手游走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他早已欲火焚身,隨著他身體的蠕動,隨著她嬌滴的申吟,兩人纏綿在了一起,交織成了一曲動听的旋律——愛的進行曲。
兩人整整一夜都在翻雲覆雨中渡過,他索要了她數次,似乎想補償自己這一年多來失去的愛。
「軒,你不問問我這一年里發生了什麼嗎?」熙悅很奇怪他怎麼只字不提。
「我知道你會為了我,守身如玉。」皓軒如獲至寶般看著她,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
「軒,你好壞。」熙悅微微低頭,一砣玫紅泛上了她的臉夾兩側。
皓軒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動作溫柔無比。
「軒,不要再打了,你轍兵好嗎?」熙悅窩在皓軒的懷里。
「慕容麒,奪走了我們一年的時光,我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踏平扶余,以洗一年前之辱。」皓軒沒有絲毫要轍退的跡象。
「悅兒,我們的女兒呢?」熙悅一愣,他怎麼會這樣問,一時間熙悅還真有點不適應。
「思思真的是我們的女兒嗎?」熙悅覺得過一切跟做夢一樣,太不可思議了,听到思思這個名字軒的心里無比的溫暖。
「我們的女兒叫思思嗎?」皓軒想到自己與熙悅有了愛的小結晶,心里無比的快樂。
「嗯~,不過軒,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有些事,不知為什麼我記不清了。」熙悅不明白,那天醒來明明是與慕容麒睡在一起,孩子怎麼就成了皓軒的了,不解~十分不解。
皓軒將在出征前一天晚上,酈妃與他講得一切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熙悅听,熙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軒,我們的女兒還在慕容麒那里,怎麼辦?他會不會傷害我們的孩子?不行~我得回去救我們的思思。」熙悅起身便要去救孩子,軒攔住了她。
「悅兒,我一定會救出我們的小思思,相信我。」皓軒將熙悅的頭埋入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擁著。
今天皓軒親自上陣指揮,他要攻下賽寒關,踏平扶余國,就在他們即將要攻下賽寒關時,扶余國的大將軍,手中持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出現在了兩軍陣前,那小女嬰~哇哇~直哭。
「凌越皇,如果你退兵並達成永不範我扶余之約,我們便將此嬰兒奉上,如不然本將軍此刻便將其殺死在你的眼前,說著他將手中嬰兒高舉過頭。
「且慢,朕答應你們。」這是他與熙悅愛的結晶,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呢,他簽署了永不範扶余,可惜卻沒簽扶余也不範凌都,多年後凌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是皓軒一生做得最失敗的一件事。
賽寒關外——大營內~~~~~~~~~~~~~~~~~~~~~~~~~~~~~~~~~~~~~~~~~~~~~~~~~~~~~~~~~~~~
「悅兒,你看朕把誰帶回來了?」皓軒興致勃勃的沖進了帳篷內,熙悅見他懷里抱著的思思,喜極而泣。
「軒,是思思,我們的女兒。」熙悅上前抱過自己的女兒,淚水奪眶而出。
「悅兒,我們一家三口終于團聚了。」皓軒上前抱住了母女兩人,他發誓一定要讓她們母女幸福。
麒本不想放開熙悅的手,麟與他徹夜把酒長談,講了很多愛的真諦給他這個古板的哥哥听,最後麒似乎想明白了,最主要是此時他的兵力屬實也不是凌都國的對手,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他放充了熙悅,但卻不是真心的放棄,他總有一天會踏上凌都這片土地,奪回屬于他的一切。
就這樣這場戰爭算是告以段落,皓軒、浦澤帶著熙悅和麟一起回了凌都,可惜一路上听到了百姓的漫罵。
百姓們都說熙悅是紅顏禍水,一個女人發動了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百姓,她應該為那些死的人去陪葬,也有說,熙悅水性楊花,是個壞女人,百姓們並不知道熙悅、軒與麒之間發生過什麼,不過她跟過兩個男人這是百姓們認定的事實。
皓軒的大軍還未到凌都,又一流言傳遍了全國上下,那就是熙悅是千年煞星轉世,活著將會給凌都國帶來災難,皓軒不理這些謠言,可是熙悅听了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數天後他們回到了凌都國,一年後的今天,熙悅終于再次站回了凌都城這片土地上,回宮後皓軒便下旨,冊封熙悅為皇貴妃,僅次于皇後之位,封凌思思為,還珠公主,冊封大典將于第二天正午舉行,並賜‘思悅宮’一座予熙悅母女。
百官們對這位扶余國的王後非常之反感,再加上謠言的原因,無一人能接受這個異國的王後做他們凌都國的皇貴妃,這都是什麼事兒呀?
養息宮——皇太後寢內~~~~~~~~~~~~~~~~~~~~~~~~~~~~~~~~~~~~~~~~~~~~~~~~~~~~~~~~~~~~~~~~
「臣等叩見皇太後,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眾臣齊跪首。
「眾卿家,平身。」皇太後端坐于紅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不肯起來的眾臣。
「臣等不敢起身。」眾臣看樣子是遇到了難纏之事,不然是不會這樣做。
「眾卿有何事,且起身說話。」皇太後,不解為什麼眾臣要這樣。
「臣等愧對太上皇。」眾臣齊磕頭,磕下去就不抬頭了,都一個姿勢跪爬在地上。
「眾卿請直說,到底是何事要眾卿如此之費心。」皇太後知道肯定是大事,不然群臣也無需此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