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做處女膜,你想要騙誰去?」
這個問題就像刺一樣的橫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卻又拔不掉,時不時的戳兩下,讓人很難受。
男人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楮。
多漂亮的大眼楮,像小時候夢想的,江南的春天。
煙雨蒙蒙,瀲灩多情。
她關心他,是真的嗎?
還是,對誰都這個樣子?
好像是,工作之外,她對誰都好。
一想到那天早上她的話,他就生氣,就暴躁,就憎惡。
不等她回答,他將她推到床上去。
都是假的,她的善良是假的,她的美好是假的,她的可愛是假的,都是做給人看的。
她到底要騙多少人才甘心?
她到底要什麼?
他又想起夜不落三樓的畫室,于是他滿腦子里都是那雙大眼楮。
含笑的,憂傷的,爛漫的,明媚的,沉郁的,冷靜的,什麼都有,千姿百態,一雙雙眼楮在他腦子里晃啊晃,晃的他腦袋嗡嗡作響。
「你不要解酒發瘋好不好?」覃霓被他推倒在床,又怕又怒,「你要對我有什麼意見,明天再說,這會,請你出去!」
「誰借酒發瘋了!」瞿郁桀翻坐在她身上,搖了搖昏重的腦袋,「我沒醉,我很清醒,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听見沒,我想要你……」
男人去解她睡衣的紐扣,手指變得笨拙,一下沒解掉,便硬扯。
「醉瘋子!」覃霓驚慌的打他,拳打腳踢,「你要今天敢踫我,我會恨死你!」
「我瞿郁桀怕人恨嗎?恨我的人十個足球館都裝不下。」瞿郁桀嗤嗤呵呵的笑,又被覃霓踢打的煩躁,一邊招架一邊牢騷,「你能不能老實點?你為什麼越來越不听話?你好好伺候我,那麼,你以前的所作所為,我都一筆勾銷。」
覃霓剛吃飽了,精力充沛,打的有分量,罵的也大聲,「瞿郁桀,你要強人所難,你就是畜牲!禽獸!」
「這個詞對我新鮮。」瞿郁桀不怒反樂,「看著你,我就獸性大發了。」
覃霓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胸膛,瞿郁桀有些吃痛,眯著眼,揪緊了眉,「你要再打,我還手了。」
瞿郁桀原本是跨坐在她身上的,動作有些懶洋洋,大概是覃霓激烈的反抗激惹了他,也挑起了他身體的反應,于是反而動做果斷利落了,呼吸急促的壓子去吻她的唇。
覃霓慌神,腦中有短暫的空白,只知道拼命的掙扎。她雖然強悍,可到底是女孩子家,身子縴瘦,他強健高大的身板一壓下來她就處處受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