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郁桀捧著女人小小的腦袋,吻住她的紅紅亮亮的唇,霸道而凶猛,女人一會便沒有多少氣力掙扎。
女人的嘴里甜甜的,咸咸,油油的。
男人突然抬起臉,斂眸嬉笑的看著她,「你沒刷牙?」
幾乎要窒息暈厥過去的覃霓貪婪的呼吸兩口新鮮空氣,羞憤的舉著拳頭對準他的眼楮,男人輕輕一擋開,又埋下頭,陶醉迷離的笑,「今天的鹽焗雞,味道很好。」
然後又吻住她已經被親紅的小嘴。
「唔——」女人不死心的抓住他的頭發扯,抵著她的那個龐然硬物讓她恐懼讓她窒息,心髒跳的速度讓她受不了,她驚惶的淚涌。
真的不會再原諒他了,酒醉害她失去了初夜,現在又喝醉了想來強的……混蛋,qinshou,覃霓傷心而痛恨在心里罵他,一並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瞿郁桀頭皮被扯痛,于是將她不安分的兩只手擒住,禁錮在她頭頂,她的唇讓他迷戀,味道很好,原來會有人不刷牙的味道也這麼好。
和她zuo過一次,可他沒有映像。不過那天早上她的身子他是看見了的……
男人下月復一陣灼熱的激流涌起,他的手探進了她的睡衣,沒穿內衣。他直接扣住她胸前柔軟的豐盈,大掌輕輕摩擦挑弄那兩顆記憶中顏色很鮮艷的小紅豆。
他手掌的皮膚很細滑。不管是他本身,還是他的熱情和技巧都充滿了不可抗拒的誘惑。
覃霓壓根就抵抗不住他這麼直接的挑逗,身體被電流擊過一般驚顫酥麻,發出一道隱忍不住的嚶嚀。
覃霓的聲音本來就婉轉好听,這一聲更是嬌酥到了骨子里。
好敏感的身體,不過是一踫,便水一樣的柔軟蕩漾了。
男人的體內有一團火在熊熊騰竄,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釋放的出口。
沒有再多余的動作,他直接che下她的褲子。
覃霓的心髒猛烈的跳動,她又羞又憤的推開他的腦袋,拼命掙扎著搖頭,「不要!求你放過我!你不能這麼做!」
葛花茶已經讓男人的酒醒了幾分,可yuhuo卻越燃越烈,女人敏感的身體更讓他覺得是欲迎還拒。
他月兌上的衣物甩在地上,眸中的迷亂和躁動早已消退,只有火辣辣的yu望和恨恨的諷刺。「為什麼不能?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都是chengnianren,你不也有需要?」
覃霓想起剛才她身體的反應那和那道肉麻的申吟,恨自己不爭氣。
「我沒你那麼隨便,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你一直都是知道的。」慌亂中,覃霓胡亂的拉好被他扯的凌亂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