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點點頭,身子就軟了下來,她累,想睡覺。
可是,疼,不舒服。
剛剛經過一番踢打,更疼的厲害。
痛感傳來又消去了她的睡意,女人吸了吸鼻子,冷冷的說,「給我藥。」
「什麼藥?我不知道那里應該擦什麼藥,你說,我去買。」瞿郁桀知道他昨晚太禽獸,將她身體撕裂開了一些,可是,他確實不知道該買什麼藥,也不好意思打電話去問醫生。不然昨晚就去買了。
覃霓才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避孕藥,我當著你的面吃了。免得到時候你又說我算計你。」
上一次意外的一夜,他就說是她故意的,她再也不想留給他任何話柄,他的那張嘴,太毒太刻薄,她受不了。
瞿郁桀知道她還在為上次的事計較,女人這時的眼淚將他的心都哭碎了,他從沒這麼自責過,可是,道歉的話他又說不出口。
「霓,我不準你吃藥,我要你為我生孩子。」
瞿郁桀滿腔柔情,趴著看她,眼底流溢出無盡溫柔。
喊的這麼肉麻,眼楮還不停的放電。覃霓別過頭去,不看他妖孽的臉。
如果他不是瞿郁桀,如果她不是跟了他五年的助理。
不知道他的為人,就看在這雙眼楮這張臉的份上,她也會願意賭一次,去和他痛痛快快戀一場。
可是,他是瞿郁桀。
喜新厭舊,花心濫情,女人換的比衣服還快。
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寶,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垃圾。
就比如沐虹,他上個月才替她在加拿大買了棟豪宅,一千多萬。一個月三十個晚上,他會有十五個晚上和她一起過。
可從她掉了孩子,看看昨晚那臉色,視而不見的,冷若冰霜的。
之前還恨她傷了沐虹,傷了她的孩子,費盡心思來折磨她,懲罰她。這會又說要她為他生孩子。
靠,見過這麼多變濫情的人嗎?
誰又知道他是不是又玩的什麼新花樣?先假意對她好,然後再狠狠的打擊她?
呵,誰要敢愛上他,就是愛上了自虐和自殘。
覃霓不會那麼傻的,不會用一世的幸福來為昨夜買單。
何況,她對他從來都沒有那份心思。
她就是他的助理,工作上,生活上的助理。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