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斂眉沉思,瞿氏的公關絕對攻不破徐昊天的敵意。瞿氏的強壓絕對鎮不住徐昊天的攪和。
「利用外商身份向中國政府施以壓力?」覃霓猜測,不然沒有可能壓的這麼徹底,報紙也看了,沒有。只有昨晚幾個電視台電台有過時事報告。但那些報道只說出了車禍,傷了多少人,其他一律沒有。
瞿家是法籍華裔,將一個全球百強企業駐立在A市,還在國內大肆投資開發。光是員工繳納的個人所得稅就是一筆讓各地政府笑的合不攏嘴的數字了。更別說其他,比如企業所得稅,那就是天上的繁星。
這次車禍沒有鬧出人命,事態不算很惡劣。給個面子也是不為難的。
也只有最高機構強制鎮壓,下面的亂七八糟的各個部門才能收斂。
「這倒是個好辦法。」霍凱贊道,「簡單,有效,光明正大。可郁少的處事邏輯沒你簡單扼要,黑暗多了。」
覃霓的心跳快了一拍,低下頭,「他干嘛了?不會是笨到威脅貨車司機改口供,然後把車子毀了,再去賄賂徐昊天吧?」
「郁少要是肯按部就班那還是郁少嗎?」霍凱失笑,「你知不知道郁少進公司以前是干嘛的?」
覃霓低低的搖頭。她怎麼知道,他何時和她好好說過話了。
不過估計,絕不是好人。
「是不是沒那麼生郁少的氣了?」霍凱看著她笑。
覃霓窘。默。
她也不知道,只是睡一覺起來,心情平靜了很多。也經過了深刻的反省。覺得自己昨天太過分了,太消極了,太不負責任了。
一心只想著逃避,連親人都不顧。
她昨天真的闖了大禍,犯了大錯。不僅不尊重自己的生命,還威脅了他人的生命。
而且,他昨晚發火確實是為她好。
覃霓沒有直接回答,「那他是怎麼擺平的?」
「昨晚的車禍,直接交給國際反恐組織秘密調查了,地方公安無權過問,信息嘛,自然要無條件封鎖。」霍凱神態里有幾分難抑的自豪。
「國際反恐組織?關恐怖組織什麼事?」覃霓驚愕,「你們以前干嘛的?」
「那我可不敢說,想知道你親自問郁少去。」霍凱故作神秘的說。
覃霓聳聳肩,不說就不說,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歐克醒了嗎?我想去看看他。」覃霓吃完早點,問道。
一提到歐克,好不容易輕松一些的氣氛又沉郁了。
「還沒有。不過郁少請來了法國最權威的外科專家,剛到,還在會診。」霍凱說,「等晚一些再陪你去。」
覃霓點點頭,暗暗為歐克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