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昏腦脹,同時發覺呼吸很不順暢,嘴被什麼東西封死。覃霓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渾身的不適倏然清晰。
哥羅芳?
心髒不安的跳動,她被人用哥羅芳迷暈了!
手腳都被束縛的很緊,嘴巴被膠帶封住。
她被人綁了!
冷靜,冷靜,覃霓調勻呼吸,這才慢慢的睜開眼。
「妞,醒了?」
說話的是一個很高大健碩的男人,三十多歲,面上有疤,濕著頭發,光著膀子,只圍著一條浴巾,正從浴室里走出來。
這是酒店的房間,**的,凶惡的男人……覃霓渾身打了個寒顫,冷漠的看著他,心跳卻猛烈的加速。
男人一把扯掉她嘴上的膠帶,色眼眯起,肆意的掃視女人妙曼的身體,似乎在為即將享受到的豐盛美味而沾沾自喜。
「我們無冤無仇,開個條件,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覃霓冷靜的問。
男人一笑,大掌貼住她心髒的位置,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你很鎮定,這種狀況下竟然心跳還沒有超過一百。」
「你也不像一般的流氓。」覃霓說。
男人收起手掌,起身去到了兩杯酒,當著她的面放下一包白色的粉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今晚,我必須好好招待你,不然,我可就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你想干什麼?」覃霓眉擰緊,臉瞬間如紙蒼白。
「媚藥,吃過沒?」男人舉著杯子在她面前搖晃,殘酷的眼楮戲謔的瞥向屋子的一角,「招待你的東西不少,要不要見識一下?性虐俱樂部都不一定有我準備的這麼齊全。」
覃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死死的咬著嘴唇,胸脯急促的喘息。
「很好,要的就是你這種反應。」男人的目光又瞥向另一個角落,那是遠程攝像頭。
男人不緊不慢的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猙獰的笑,「我最擅長的不是床上的功夫,而是如何讓一個人在恐懼里求死不能。」
覃霓怔怔的看著他,嘴唇已經咬出血來。男人笑了笑,「要是心髒受不了了,就喝了它。」
男人舉著酒杯送到女人唇邊,也不勉強,「我真有點心疼,這麼嬌女敕的一個小妞要是被我這麼個禽獸折磨一晚上,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子?」
「是誰?」覃霓失控的怒吼,「是誰讓你這麼折磨我!」
這種折磨不會死人,卻能讓任何一個人在承受過最大的煎熬後再瘋掉!
她實在想不出誰和她有這麼大的仇恨,簡直比特務組織的手段還要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