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不能說,因為他們沒讓我弄死你。」男人興致盎然的笑,老練又隨意,這種毫無人性的笑容讓人毛骨怵然。
「如果他們要的是一具尸體,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男人自顧自的喝著酒,將女人的腳抬上來,大掌很享受的隔著薄薄的柔軟的面料撫模她的大腿。
很修長的大腿,不夠性感,卻很撩人,就像風中瑟瑟的楊柳。
「混蛋!你以為你見得到明天的太陽就見得到後天的太陽!」覃霓心里恐慌,被這種殘忍的變態和詭異的張狂嚇住。她羞憤的朝男人怒斥,「住手!住手!你認識我嗎?你不要胡來!」
「認識,郁少的女人怎麼敢不認識?」男人哈哈大笑,興致卻越來越濃厚,頓了頓,眼楮眯起,絲絲邪惡不忙不急的慢慢流溢,「越是不能踫的女人,玩起來就越刺激。」
男人微笑,粗魯的撕裂女人的上衣,衣服被綁在身上的繩子卡住,覃霓痛的咬牙,倒吸數口寒氣。
他慢慢的撫模著她被勒紅的嬌女敕肌膚,眼里倏然迸發灼熱而凶殘的光芒,「忘了告訴你,和你共度**後,我會遠走他鄉,你就是再想我,也只能在噩夢里了。」
男人將噩夢兩個字咬的重重的,然後仰頭大笑,笑的覃霓牙齒發顫。
覃霓扭動著身體想逃月兌他的手掌,男人突然放下酒杯,朝她撲來,「先熱熱身,你這小妞太惹火。」
剛才還慢條斯理的男人赫然狂暴起來,也不去解女人身上的繩子,將女人壓倒在床上就去親她的唇。
覃霓手腳被綁,只能拱動著身子激烈的掙扎,「救命!救命!住手!」
反抗中覃霓的膝蓋頂住了男人的月復部,男人有些吃痛的頓了頓,去揉肚子,覃霓趁機滾下床,嘴里不停的喊著,呵斥變成了驚惶的哀求,「不要!求你不要!boss救我!boss救我!」
男人想不到這麼個瘦小的女人會這麼強悍,那一頂雖然有些痛,但並不打緊。他跳下床,便將地板上無效滾爬的女人抓回來,「夠味!我喜歡!」
「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保證你不會有事……」覃霓被他摔在床上,搖頭拼命的求饒,臉上已是荒蕪人跡的蒼白!
「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boss……」
你在哪,你在哪,你怎麼還不來……
男人殘酷的笑,端起下過藥的酒杯,捏住女人的下巴往她嘴里倒酒。覃霓使出渾身的力氣向前撞,酒杯摔碎在地。可這並沒有讓男人死心,只更激起他的獸性,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注射器,朝她凶殘的獰笑,「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給你來點更烈的!」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冰冷的針頭刺進緊繃的肌肉,覃霓歇斯底里的嘶叫著。
男人已經像一頭著了魔的猛獸,猙獰,丑陋,發了狂的朝渾身狼藉的女人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