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拒絕我!」瞿郁桀暗啞低柔的嗓音將她的慌亂的言辭打斷,帶著一絲的霸道,更是懇求一般。難忍的闔上眼,吻住她的唇,輕啄低吮,輾轉纏綿。
她的慌張,她的嬌憨,她的被簡潔的制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身子,不可抗拒的挑撥著他的神經,將他的勾起,很久沒踫女人的他一觸即發。
一想起在她腿間感受到的那種滋味,他的喉頭便澀澀的發癢。
他沒耐性等她慢慢接受他了!
覃霓被這種無比曖昧的姿勢壓著,被瞿郁桀這麼一個性感的大帥哥這麼深情的吻著,熱血沖腦,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她能感覺到他的,也感覺到了他的痛苦和隱忍。
她一時搞不清狀況,心里憐惜。她的確看不得他要忍受痛苦的樣子。可是兩次僅有的愛愛經歷對她來說都只有疼痛,雖然她說不上恐懼,但是她害怕。
可是,他今天好溫柔,每一次的吻都好溫柔,讓她沉醉,讓她的心跳失了節奏。
可是,她怎麼敢要更多?她的道德底線,情感操守,似乎負荷不了!
可是,她又不忍拒絕。
今天的他,和以前真的很不同。還有他剛才的表白。他竟然學會了檢討,他那話里意思是他以前就一直喜歡她?他是個多麼驕傲多麼高高在上多麼讓人迷戀的男人,竟然懇求般的讓她不要拒絕他?這讓她心碎又心疼。她承認,在他面前,她一直就沒有骨氣,沒有出息。一次次的被他欺負,結果只要他一皺眉,她都忍不住會心軟,有時候明知道他是耍賴,她也會心軟,不服氣不甘心的原諒他,然後再一次被他欺負。
見覃霓沒有反抗的跡象,瞿郁桀壓抑的情緒才敢慢慢釋放,溫柔中多了奔放的激情。
他不再滿足于她口中的甘甜滋味,大掌隔著冰涼的料子在她身子上探取。黑色的制服里面,是條中規中矩的連身裙,只有腰線的一根隱形拉鏈,他將它拉開,便觸及一片細膩的溫軟,陶瓷一般的滑膩!
「我,我……」覃霓心尖一顫,搖頭扳住他的下頜,面部潮紅,可一觸踫到那兩道迷離魅惑的眸光,又于心不忍,「給點酒,我想喝點酒……」
反正已經是他的人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呵,當是報答他好了。
不帶奢求,這樣便好了!便不會有傷害!
「你怕我?」瞿郁桀沒有放開她,也沒有要去拿酒的意思。兩人的第一次就是在酒精里糊里糊涂發生的,第二次他借著酒精的力量發了一次瘋,難不成第三次還要借助酒精來完成?
可愛的、該死的酒精,一邊涼著去!
薄薄的溫熱的唇在她耳畔輕咬著,柔軟靈活的舌尖描繪著她的耳骨。
他的熱氣和那熱熱的濕黏讓女人一陣酥麻,身子因驚顫而上拱,胸前的豐盈觸及他健碩的胸肌和激烈而力量的心跳,覃霓原有些僵硬的身子瞬間癱軟,口中發出一連串隱忍不住的吟哦之聲,這讓她更加的羞愧,可卻又隱忍不住。
覃霓因緊張而攀著他的脖子,他的舌尖就像一條游弋的靈活的蛇,讓她全身戰栗,卻又渾身燥熱。
「停一停,我,害怕,我想,喝點酒。」覃霓缺少面對的勇氣,急需酒精壯膽。她連喘帶求的在他耳邊說,他的動作卻變得更加激烈,熱切的讓她難以招架。即便是做好獻身的準備,她也需要更多的勇氣!
「不,我不許你再逃避!」
女人可愛的樣子讓他更加的不可收拾,瞿郁桀堅定的說,將她的裙子褪掉,吻著她如蝴蝶般的鎖骨,解開她胸衣的扣子,扯落,然後隨手甩落在地。大掌扣著她的渾圓,不輕不重的揉捏。
「放松點。」瞿郁桀微笑著說,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導師,「什麼都不要想,我會讓你快樂的,我保證,這一次不再讓你痛。」
瞿郁桀瞬間便月兌掉自己衣服,全無遮掩。
那男性的身軀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經過上帝之手精心雕琢刻畫般,充滿力量,充滿誘惑,充滿藝術的美感。
覃霓不經意的一瞥,眸光便驚怵的收回,她真想暈過去,她真的就只是一根竹竿,實在不敢想象如何承受那麼一股強健勃發的力量。瞿郁桀讓她什麼都不用想,她怎麼能不想?前兩次的遭遇不由的浮進腦海,那種撕裂的痛實在難以忍受,上一次,她可是痛暈了過去的。
覃霓原本柔軟了的身子因恐懼而再次僵硬,瞿郁桀又得重頭來過,原本他已經很急了,現在更是哭笑不得,別的女人看見他的身體都會兩眼發光的撲上來,只有她,嚇的渾身發顫,雙目緊閉。
「boss,我,你還是找別人做吧,我不行,真的不行……」覃霓咬咬牙,趁他撲上來之前趕緊說,十分戒備的雙手抱胸,身體找地方躲。
找別人做?這是女朋友該有的寬宏大量?
瞿郁桀苦笑,深受打擊,真想直接撲上去狠狠教訓一番。不過,他的任務重大。今天必須消除她的心理障礙。
否則,以後這漫長的日子還怎麼過?
「可是我只想,和你做,只和你做。」瞿郁桀抓住她微顫的手放在他的胸膛,薄唇貼在她的耳邊,熱氣從她的耳朵里吹進去,讓她一陣酥癢。
妖孽的男人總能用一個呼吸就將氣氛拉回來。他的溫情蜜語,讓她瞬間便乖了,臉頰如是著了火。
她雖然在這方面沒有經驗,甚至有那麼一丁點的心理障礙,可在瞿郁桀面前,她的身體十分敏感,他的每一指觸踫,都會掠起她內心的漣漪。
僵硬的身體再次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