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受挫的瞿郁桀多少有些安慰,也倍受鼓舞,甚至忍不住得意,唇角妖孽般的勾起。
有了之前的經驗,他不敢再分心,也不敢說廢話,擔心再次將她驚擾。他全身心的討好她的身體,溫柔中充滿激情,直到她軟弱無骨,才敢稍微放縱一下自己。
覃霓是個很骨感的女人,修長的四肢直直的,細細的。身體的曲線卻是突兀有致,一點料不少。
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怎麼看,都是少女的身體。瞿郁桀的下月復更加的緊繃,蓄積著無限的力量。
他含住一邊的櫻紅,另一只手在另一邊熱情挑逗,再也按捺不住體內那股幾乎沸騰的狂熱力量,貪婪而迫切的嘬啃揉捏。
一道強熱的電流從女人的背脊驚顫掠過,瞬間便逸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女人的口中發出陣陣酥媚的申吟,她緊緊的抱著他,將自己的身子貼上去。
男人瞬間將她身上唯一的一條內褲扯掉,手指觸及一片潮濕。
原來早就濕了,她還真能忍。
男人輕笑著,手指攆著那兩瓣暗紫的花瓣,舌尖一路掠下,盤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月復,一點一點向中心靠攏。覃霓抓著他的頭求饒,「恩——癢,不要,不要親——」
她越求饒他卻越來勁,舌尖在她的肚臍張狂挑弄。
覃霓酥麻的受不了,卻又渾身軟燙,她咬著嘴唇雙手扣著沙發的邊緣,想要坐起來,「受不了了,我,你快點停——」
瞿郁桀果真停下,手指卻倏然刺進她幽密的花徑。伴之而來的是女人的驚顫和更急促的申吟。
「好緊。」男人試探著緩緩深入,倒吸一口氣平復身心的激動,卻是忍不住驚嘆。濕濕熱熱的柔女敕將他的手指吸附,像是一株含羞草。他能感覺到她依舊太緊張,手指一路探尋她的最敏感處,不然就這麼小的徑道,真的很難讓她不痛。
「你,快點。」覃霓忍不住稍稍岔開雙腿頂著去迎合他。
「快點什麼?」知道女人的激情已經被喚醒,男人起了壞心,想過過嘴癮,以安撫長久以來的忍耐。
女人的身心都有一種強烈到無法遏制的被充盈的渴望,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她渴望他來解救,她伸手去撫模他的胸膛,求饒,「boss,我難受,我,想……」
話未出,即以燥紅了耳根。
「喊我名字。」他吻著她的唇,暗啞的嗓音因充盈著而更加性感,充滿蠱惑。
「郁……」她媚眼如絲,紅唇如火,抱住他的頭主動去親他。
「哪難受了?」他繼續壞,雙掌大力推攘著她胸前的波瀾。
「你好壞!」覃霓惱羞成怒的想要抗議,背脊卻泛起一陣讓人麻痹的電流,她的脖子因那一顫而往後倒。將這嗔嬌的一句顛碎。
「還怕我嗎?」男人心里小得意,總算收服了這頭小 驢。回想起前一段日子的苦行僧生涯,他的手指懲罰性的在她的某一處重重一點,她便如遭電擊,身子挺起,口中一片凌亂無章的吟哦之律。
就算他的心還想逗逗她,可他的身體實在已經控制不住了。
和她身靈結合,水乳交融。這一刻,他等的太久!
男人的呼吸因為將要進攻而變得粗重,他分開她的雙腿,對準那片濕熱的花叢洶涌挺進。
秋日黃昏,風輕雲厚,晚霞絢爛。重重的深色窗簾將疲乏的陽光隔在屋外。
歐式裝潢的休息室,高貴奢華。此刻一派旖旎靡迷。
「受不了,你快點結束。」光著身子的女人長發凌亂披撒,精疲力竭的喘息著,在男人身下無力嬌弱的抗議。
記不清被他要了多少次,總之,她快虛月兌了,再不結束,她不敢確定她還有沒有命爬出這道門。
搞不懂,他的精力怎麼會這麼旺盛。
「這就滿足了?」男人激烈的撞擊,汗流浹背,卻興致盎然依舊。
女人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起伏,痛並快樂著,她再次哀求,「快快點,我要死了,你不能這麼自私殘忍。」
男人因此更加快了速度,顛亂了女人的申吟,終于,他完成了最後一個挺身,再一次將滾燙的**釋放在她的體內。
她無力的趴在他的胸口,充滿幸福感的被他擁抱著。
公司的內線電話再次響起,男人又一次接都不接的掛掉。
「我在你辦公室這麼久沒出去,肯定會被他們八卦死。」覃霓幸福甜蜜的心再次被擾亂,有些嗔怪,心里難免不安。
好歹,你接一下也好啊!
「給員工們奉獻點八卦談資,可以調節一下公司上下緊張的工作氣氛,這是好事。」瞿郁桀摟著女人,閉著眼說。
覃霓罵他痞子思維,卻又在心里嘀咕,難道真是男不壞女不愛?自己怎麼會明知他不可近,還是沒禁住他的誘惑。
「boss,你會喜歡我多久?」覃霓突然問。
「改稱呼。」男人立即提醒。
覃霓抱緊了他,貼緊他的胸膛,「郁,你會喜歡我多久?」
「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你了?」瞿郁桀戲謔道。心想這要過之後的女人,就是乖。可見,愛是要做的,言語真是乏力。之前鬧騰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問題卻越來越復雜,這一下午的功夫,全搞定了。
女人的心是脆弱的,尤其是在前途渺茫的時候。
他的確沒說過。
覃霓心情驀然黯淡,默默垂下頭,不說話,心尖敏感的酸顫著。
這個問題真傻,自尋煩惱不是嗎?
見懷里的女人沉默了,瞿郁桀往下挪了挪,在她額頭親一口,睜眼凝著她,「生氣了?」
覃霓搖搖頭,唇角微揚,卻怎麼也掩飾不掉內心的委屈,「沒有。」
瞿郁桀刮過她的翹挺的鼻,手指描繪她長長的眼縫,驚起那一排密卷如翼的睫毛,女人的眼皮因此微動。
「霓,我愛你。」瞿郁桀說。
一顆盈亮的淚珠霎時從閉闔的眼角滾出,女人咬著嘴唇笑了笑,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管愛是真愛是假,不管昨天有怎樣的恩怨,不管明天會如何的糾結。他這一刻的表白,她感動,幸福,滿足。
她突然不願多想,什麼都不願多想。
他身世顯赫的未婚妻,他漫天的緋聞,他龐大的家世,他們之間的種種永遠存在著的問題。這一刻,她統統都不願去想起。
只記得,陷于危難之際,她唯一能想起的人是他。只記得,她從噩夢中醒來之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神情憔悴的他。只知道,今天下午,他讓她初次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一個人這麼多年,她累了,倦了。她需要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來依靠。她堅強但脆弱的心,奔波了太久,需要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哪怕只是暫時的。那也好。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妥協。
可就算是弱者的妥協,那這一刻的感覺真的很好,那便就如此了。
這一天,兩人都沒有下班。沒有走出過休息室半步。相偎相依的迎來了安靜但不孤寂的黑夜。
除了用微波爐煮了一碗面兩人一起吃掉,余下的十幾個小時候,她幾乎就沒能逃離他的身子半步。
他一次次的索要,變換著不同的花樣,有時候溫柔,有時候粗暴。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挺不過去,他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偏偏在他的帶引下,她還能叫的酥骨。
她被折騰的欲生欲死,他樂此不疲不歇不止。
直到晨光再冉,心滿意足的男人才抱著幾乎碎掉的女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