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的馬車上,昏昏欲睡,回去的馬車上,無言以對。同樣是安靜,不同的是氣氛。
暮暖稱不適沒去吃飯,一個人窩在床上屈腿抱著,靜靜的跟時間和寂靜對抗。
心里像擱著快大石頭一般壓抑,她差點忘記了嫁給凌祤瞳的初衷,曾經要求自己全身而退,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對他產生任何感情。輸了嗎?真的淪陷了嗎?她忘記了曾經想過等自己被利用完了,價值盡了,那就全身而退。再一次看到他和素櫻文武配合的天衣無縫,才想起提醒自己只不過是他的一場交易,一枚棋子。就算將來真的有一位女子能守流到他身邊,那也應該是如素櫻那樣安靜溫順的賢內助,而不是她。
他夠深沉,有資本,控制別人的心思,抓住別人的弱點。
門被推開,凌祤瞳進來直走到她面前︰「你不舒服。」不是問句,也非肯定句。平淡的讓人听不出情緒。
「嗯。」暮暖依舊抱著身子沒有回頭去看他。
安靜,屋里听不到一點聲音。靜的讓人窒息。
良久,凌祤瞳離開床邊來到書桌前看書。
暮暖背突然僵直,一直埋在心里刻意不去在意的個樣情緒一瞬間涌現出來。明知道是被利用的委屈,甚至有時候若有似無的忽視,還有對她溫柔卻有可能是假象,氣惱自己在他的溫柔里沉淪。還有還有一直不近不遠的跟在他身邊的素櫻,心口的一道刺。
暮暖下了床,悄然至他身前。她真的受不了了,說她不小氣也好,不體貼不溫柔不能忍都好,再不痛痛快快的發泄一次她真的要憋死。
暮暖漠然的對視凌祤瞳,他眼眸如同一潭毫無起浮的死海安靜的看著她。
「我嫁你都快半年了,你應該告訴我到底要我做什麼。請你快點利用完我,然後我滾。」不然在這麼淪陷下去我真的怕我連滾開的力氣都沒有
凌祤瞳嘴角蕩開若有似無的諷刺,眼眸深邃清遠的目光,似要把暮暖看穿看透。暮暖緊了緊手,把指甲深埋進肉里,被他的笑刺痛,努力掩藏可能瞬間擊垮的冷漠偽裝。
凌祤瞳就一直看著她,這比任何言語都要來的犀利,比任何行為來的讓她壓抑。暮暖全身僵到不行,終于喊出聲︰「凌祤瞳,你到底要干什麼?你要利用我離開凌府,保護素櫻」暮暖淡淡的說︰「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放我走了。」
玩心計是高手的凌祤瞳,怎麼就不知道她莫名極端的情緒是什麼引起的,只是個導火線而已,是他親手點燃的,卻是在他計劃範疇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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