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女兒來了,差不多點」暮暖難堪的撓撓頭,看著凌祤瞳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這還是當著女婿的面呢。
「呦 !這不是當年面滿天下第一花魁單弦月嘛。」花箋貂杏眼瞪的老大。
「花爹又要咋呼了」暮暖無奈的和凌祤瞳對視。
「咦?」單弦月這才注意到門口的幾個神態各異的幾個人。
花箋貂激動的上去恨不得握著她的手道,又無奈的保持一點距離,一臉期待的問道︰「姐姐,還記得當年沐陽城花樓前迷路的小孩嗎?」(作者有話:皇上,你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單弦月一听到有人叫她姐姐,頓時開心的花枝亂顫,這交心話也就聊開了︰「哎呀哎呀,當然記得,我還記得我給他下了藥,除了下藥的人他一輩子都近不了,一踫到女的就流鼻血。哈哈哈」
狄嘯在一旁自豪的模著下吧︰真不愧是我的單弦月
花箋貂听的一臉呆滯,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自從見單弦月回來後就開始落下這身怪病,也明白了接近暮暖卻能相安無事,敢情暮暖身上流著和她相同的血。
半響花箋貂鳳目微嗔,顫抖的指著單弦月︰「姐姐,你好狠的心,這種事情我也就想想而已,你居然還真做了,我我,為了這一檔子事兒差點要轉變性取向你知道嗎?」
單弦月鄙夷的打量他︰「 ,就你長的一臉娘們樣兒性取向正常我們要全不正常了。」
以往的花箋貂可能要上前去吼之,拽之,揍之,踹之,撒潑之,但
人家是單弦月,花箋貂從小膜拜到大的偶像,于是乎
哀怨的掩面轉身,在心里喟然長嘆︰你們都不懂我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暮暖很不滿意在門口那麼久被視為空氣感覺,不滿的說道︰「娘,我帶著一家子來看你,你就把我們擺在門口了,不帶你這麼忽視人的!」
單弦月這才注意到他們,抱著胸上下打量著凌祤瞳︰「本事了你,找到了個這麼人模人樣的相公,瞧著小身板,瞧著小臉蛋,嘖嘖嘖」
暮暖翻了個白眼,這還不是托您老的鴻福沾了您老的臉面
凌祤瞳好儒雅的微微一笑,喚了一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