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純因為在連家的家宴上無法推辭的喝了幾杯紅酒,臉上早已泛上紅暈,現在開始迷迷糊糊了,結束家宴後,連政把紀純抱進車里,紀純還調皮地掙扎了幾下,連政的雅致飛馳在往他們半山別墅的路上,兩邊的景物飛速而過,毫不拖沓。車內,紀純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安全帶似乎已經舒服不了她了,身子在座位上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左蹭蹭,右磨磨,連政一邊開車一邊還要顧著她,開始還可以勉強應付,無奈回家的道路何其漫長,後來紀純變本加厲,居然要下車,說著手已經伸向了車門,真的不敢想象,貳佰多邁的速度,她居然也敢跳,真是酒壯美人膽,連政實在沒有辦法,只得搶先抓住她的手,靠邊停下了車。
「你老實點,好不?」其實連政現在無異于對牛彈琴。
「嘿嘿嘿嘿……」紀純不答,只是傻傻的笑著,那樣子可愛極了。
「你再不老實,就把你扔出去喂熊~!」連政開始嚇唬她。
「……」還是沒有應答。手里還手舞足蹈起來。
「乖~小純,我們回家再鬧,好不好?」連政轉換策略,開始使用懷柔政策。就像哄一個不听話的小孩子的父親一樣,那叫一個耐心,可紀純真就像一個不買賬的調皮小孩兒,依然故我的自娛自樂,紀純此時的眼神天真無邪,大眼楮撲嚓撲嚓地看著連政。
盯了好一陣,終于爆出一句話,當場雷到連政「爸爸~抱抱~!」
看連政遲遲沒有動作,紀純居然哭了起來,眼淚汪汪的,「嗚嗚嗚……」那樣子讓人看了心生憐愛,連政徹底無奈,什麼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被這個小女人吃得死死的,居然傻到陪她「聯袂」出演過家家酒。
「好啦好啦,小純,爸爸抱~不哭了~」連政還真的扮演父親的樣子,幫紀純拭去臉上的殘淚,並擁入懷中,被紀純這樣像泰迪熊一樣抱著,當然相當滑稽,但是,連政心里卻充滿了幸福感,要是她清醒的時候呀這麼听話,不刻意對自己保持距離那該有多好,連政幻想著。連政現在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憐惜她,疼愛她,看著懷中的可人兒,心里一陣燥熱。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著紀純,感覺她如此美妙,眉毛微皺,但依然抹不去眉宇間的靈氣,秀氣的鼻子翹挺挺的,嘴唇像一顆熟透的櫻桃,色澤飽滿,真的很誘人~!連政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唇壓了上去,這一吻,象點燃了一根導火索,頓時火花四濺,連政本是想只是蜻蜓點水般小酌一下,可是紀純的唇,就是那戒不掉的罌粟花,讓人欲罷不能,連政在紀純的吻中迷失了自己,……,含著紀純的唇,欲撬開她的貝齒,紀純在醉酒的半夢半醒間,防線松弛,在連政的挑逗下早已潰不成軍,連政的舌一路攻城略地,與紀純的丁香小舌極盡纏綿。紀純被吻得快窒息了,連政戀戀不舍的放開她,扳過她的身體使之朝向他,看著被吻得不知所措的紀純,不由得笑了。唇被吻得紅腫起來,卻顯得更急飽滿誘人,紀純緩緩的抬起眼皮,又迅速地合了下去——睡著了。
連政看著她,又氣又笑,紀純是第一個非但沒有沉迷于他的吻,而且能睡著的人,連政苦笑著,將她扶正,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發動引擎,向別墅呼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