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連政沒有喊小萍,而是抱著紀純徑直回到了臥室。看著紀純熟睡的樣子心想以後再也不能讓她喝酒了,幾杯就能醉成這樣~!
「醒醒~!起來洗洗澡~」連政拍了拍紀純,「你再不起來,我幫你了啊~」還是沒有動靜,「幫你也沒什麼不好!」連政打起了歪點子~伸手拉開了紀純連衣裙的拉鏈,紀純就像一個布偶一樣任連政擺布,三下五除二,紀純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連政面前,連政的喉結明顯地滾動了一下,壓住**起身將紀純抱進浴室~
連政放好了熱水,又試探了一下水溫--剛剛好,于是把紀純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幫她擦拭起身體,順著脖子,來到性感的鎖骨,肩膀,滑到了紀純的酥胸,連政的手輕輕地扶了上去,頓時感到一陣顫栗,不禁俯沉迷在紀純的胸前,與她纏綿,在退出她的那一刻。卻听見她的一聲呢喃「阿哲…」
什麼?紀純現在的心還是在連哲那,為什麼~!自己作了這麼大的改變,她卻視而不見,難道她一點兒也感覺不到自己對她的感情,連政此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與挫敗,想自己從小就是非常要強的人,事事不甘居人後,尤其是連家這些兄弟,連政一直是最優秀的,論能力,連政勝于連哲很多很多,長相也絲毫不遜于連哲,連政十分不理解,為什麼,紀純偏偏看上了那個事事與世無爭的連哲,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為這樣一個一點不喜歡,甚至是恨自己的女人而久久不能釋懷,雖然說當初只把紀純當做自己戰略布局的一顆棋子,但是什麼時候起開始注意在乎這顆棋子了?她不在乎自己,他會生氣,她時時刻刻心里都裝著另外一個男人,一個不如他的男人,對連哲,連政是感到——羨慕嫉妒恨~!此時異常的強烈,連政就這樣跪坐在床上,看著紀純熟睡的容顏,斷斷續續地回想,思考著,心里達到了冰點,有種被刺痛的感覺,好久違的感覺,自從母親死後,就再也沒有過這種心痛的感覺,連政以為,自己在那以後,便變得沒有心了,可是,多年之後,再次因為一個女人,觸動那最心底的柔軟。可是感覺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像被針扎了一下的感覺,心里反反復復的告訴自己,自己就是一個替代品,可悲的替代品,不~或許在紀純心中,他連替代品都沒有資格做,連政第一次有這麼患得患失的感覺,他這到愛是怎麼了?連政現在真的無法解釋,什麼都為自己解釋不了~只有心痛,他現在唯一能感覺到的,還有憤怒~!對紀純的憤怒,他一直盯著紀純的臉,「紀純,你贏了~!我發現,我是愛上你了~!」連政淒涼的苦笑著,絲毫沒有平日的囂張霸氣。愛情,就真的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嗎?就這麼讓人欲罷不能嗎?這要是在不認識紀純之前,連政都不屑問出口的問題,現在,連政卻喃喃地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