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哲,阿哲……」紀純在**之後嚶嚀出聲,連政高大的身子徹底僵住了~!
原來,剛才的美好,剛才的讓連政感到幸福的感覺,都不是屬于他的,他只是一個可憐的替代品,即使佔有了紀純的人,可她的心根本不在自己這,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只有連哲!自己為她所作的改變原來竟是這樣的微不足道,連政感覺自己的自尊心正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連政麻木的下了床,麻木的穿上衣服,麻木的離開臥室,坐在樓下客廳,麻木的點起煙來,一根接著一根,腦子是空白的,眼神在黑暗中,是如此落寞,想他連政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把心給了紀純,卻被她狠狠踐踏,連政笑著自己的愚蠢,客廳里,連政一坐,便是一夜。
臥室里,紀純早上醒來,頭痛欲裂,伸手揉揉太陽穴,撐起身子一陣酸痛,紀純覺得不對,開始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在連家,好像喝多了,回了家,睡覺……做夢……對,做了一個美夢,夢見了阿哲,那麼溫柔的目光,那麼動情溫柔的吻,那麼令人迷醉……等等,既然是夢,那為什麼感覺如此真實?為什麼會如此酸痛如果不是真的纏綿過的話,真是奇怪,紀純搖搖頭,艱難的下了床,準備洗漱一下,一照鏡子,反射性的驚呼出聲望著自己從脖子上吻痕遍布全身如此扎眼,原來,這不是夢~!昨晚真真實實的發生過,那……是和誰?連政~!是連政!紀純從腦海里翻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連政居然趁她酒醉……紀純又羞又惱,下樓要找連政算賬,一下樓,就看見連政頹然的倚在沙發上,滿地煙頭,是的,頹廢,此時只能用頹廢形容他現在的樣子,一個如雄獅一般的男子此時政頹廢地背對著她斜倚在沙發上,低著頭,紀純走過去剛想大罵他一頓,可能是感覺到紀純的靠近,連政抬了起頭,眼楮里布滿了血絲,下巴上新生了胡茬,紀純頓了一下,下意識將要說出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他此時嗜血般的表情。透著噬骨的寒意。那眼神仿佛要殺了自己一般,連政就這樣看著昨晚曾在自己懷里小鳥伊人的女子,此時心中卻充滿了恨意,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連政真的想掐住她的脖子,紀純害怕了,心想明明是他先對自己……為什麼現在看著她的樣子好像自己犯了什麼滔天罪行一樣,要掐死自己似的,本來理直氣壯的她,現在居然覺得理虧了。
「你……」紀純剛要開口。連政收起了嗜血的眼神,起身而去,就好像沒看見她一樣,早飯也沒有吃,拿著車鑰匙。揚長而去,小萍從房間出來看著連政匆忙離去,留下一股濃重的煙草味道,再看看滿地的煙,與紀純對視了一下,不知所以然。
「太太……這是?」小萍感到奇怪。以為他們又吵架了。
紀純聳聳肩衣服全然不知的表情,但心里已經氣得不行,昨晚被他佔盡便宜,自己早上卻一副沉迷額表情真是丟臉死了,偏偏他不知道又抽什麼瘋,感覺現在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