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政看紀純確實是有些疲于應付了,不再讓她強撐著去一一回敬滿座賓朋了,連政不等征得紀純的同意,一個突如其來的橫抱將紀純攔腰抱起,走向教堂,欲找一間休息室讓懷中的可人兒休息一下,因為,今晚連政可不打算放過她,縱使他們已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在連政的心里,今晚,是有著里程碑意義的一晚,他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回憶……懶
暗處的一雙眼楮緊緊跟隨者這對新人,拳頭握得指節泛白。是的,他回來了!!!
連政抱著紀純找了一間豪華的休息室,小心翼翼地將心愛的人放了下拉,俯身溫柔的將紀純的高跟鞋月兌下,輕輕地為紀純的腳掌做著按摩,紀純在知道原來連政的按摩技術是那樣的高超,出了身體上的舒展,紀純的心里同樣漫過一陣暖流。
「你去招呼一下客人們吧~我在這里歇歇就好!」紀純對連政說道。
連政顯然是很為難,因為他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離開眼前的人,一分一秒都不想,可又舍不得她再去陪賓客。結婚真的是件又幸福又麻煩的事啊~。紀純看出了連政兜風矛盾,于是又開口勸道「我沒關系啦~!在這歇一小會兒就好,難道你還怕我跑了啊?」
「怕~!」不知為什麼,連政月兌口而出。連政抓起紀純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
「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拋棄我~!」連政現在表現的就像一個怕被拋棄的孩子一樣,沒有了昔日的霸氣,多了份小心翼翼惹人憐惜。蟲
「不會的~」紀純向連政保證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連政會這麼的患得患失,是的,患得患失,紀純的直覺告訴她這是她此時的感覺。
「快去吧!客人們等著你呢,不能新娘新郎雙雙玩失蹤吧~!」紀純趕著連政。
連政的眼神充滿了不舍,連連政自己都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矯情!
「好吧~!等我!」連政低頭親吻了一下了紀純的朱唇。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堂外面,招待著八方來客~
紀純自己坐在休息室的沙發里,將頭埋在舒服的靠背中,感覺有點頭暈,也沒有心思梳理和總結什麼了,婚前晚上叔叔和自己的徹夜長談暫時也不去回想了~闔上雙眼小憩。長長的睫毛伴著呼吸微顫著,一如當年,他第一次見她那樣無害!
躲在暗處的她此刻終于現身,在連政走後,他回來了!!!離開她這麼久,第一次鼓起勇氣踏上這片令他心碎的土地面對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繞日夜思念的人,只不過,一個睡,一個醒。一個釋懷,一個心碎。連哲慢慢地走近紀純,她並能沒有察覺,是他太過小心翼翼了吧,連哲俯身觀察者眼下的人,和在心中無數次描摹的影像做著對比,竟是超乎尋常的如出一轍!!!只是人是物亦非!欲語淚先流,他現在甚至沒有勇氣去觸模紀純,但是他心中有一非堅定的信仰~!一定要將她帶走!以前就是自己的懦弱和無知讓他丟掉了她!這次他絕對不會!!!只是現在還不是時機,他極力壓制著沖動,他早已不是那個陽光無邪的俊朗少年了,發生的太多事,改變,只在忽然之間。連哲低頭用顫抖的嘴唇吻了一下紀純的額頭,仿佛是對月光女神的膜拜,如此虔誠。然後迅速消失。
紀純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她夢見了連哲,那個自己決定深埋在心底永不再觸踫的記憶突然躍然紙上,睜開雙眼,竟已是淚流滿面。她夢見了什麼?夢里連哲的形象早已不在清晰,可是卻有種強烈的感覺,感覺到了連政的氣息一般,自己這是怎麼了,在自己大婚的這一天,夢見了不是自己丈夫的其他男人,不是說日子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可畢竟這是在白天!這份記憶自己已經很久不再去觸踫了,為什麼在剛才似夢非夢的狀態下感覺的如此真實?紀純此時陷入了一瞬的恍惚,回過神來使勁地搖著頭!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能回來的!」紀純捂著腦袋拼命排斥著剛才浮現在腦海里的想法!
許是太累了,許是紀純真的不願意再去想,紀純逼著自己又陷入了睡眠的狀態,她選擇了暫時的逃避,等到再睜開眼的時候,連政放大的臉已經在自己眼前,紀純突然前所未有的感覺到了強烈的安全感!
「醒啦?」連政溫柔的說道。
紀純點了點頭。連政現在的細心程度讓紀純吃驚——
「你——哭了?」連政歪著頭似是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此時心里正在想什麼。紀純急忙解釋。
「呵呵!沒事,是激動的~」紀純模著自己的臉,連她自己都能感覺此時臉頰的緋紅。
「真的嗎?」連政此時的表情——高深莫測。
「真的!」紀純重重地點著頭。
連政看著紀純如此緊張,轉而微笑,輕點著紀純挺秀的鼻子「傻瓜!看把你嚇得!」
「有嗎?」紀純模著自己被連政點過的鼻子尷尬地說道。「客人都走了?」
連政挑著俊眉點了一下頭。
「那叔叔和姐姐呢》?」紀純好像是剛睡醒表情天真的就像一個小孩子!惹得;連政忍不住發笑!
「我們新婚之夜怎麼好打擾!叔叔他們主動出去‘探親訪友’了!他說讓咱倆好好享受新婚之夜……」
「好啦!」紀純急忙打住連政要說下去的話,她知道說下去只會讓自己臉紅心跳!
連政壞壞地笑了,將紀純攔腰抱起,走向自己的座駕,將紀純小心翼翼地送入加長林肯的後座自己也隨之坐進去司機平穩的起步,一路平穩地向連家別墅駛去。
一輛炭黑色的埃斯頓馬丁緊跟在他們後面,神秘而危險。
駕駛室的連哲眼楮的淚光泛著戾氣,這樣的自己讓自己都感覺到陌生。
今夜對林肯中的新人是幸福甜蜜的開始,而對于阿斯頓馬丁的那個男人則是狠狠鞭笞在心上,亦恨亦裳。他就像一只嗜血的豹子等待著時機,去做他決定的事。
總之,今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