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連政別墅的門口,司機打開了車門,連政小心翼翼的將紀純橫抱出來,雖然連政此時感覺自己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迫不及待,但是還是忍住了內心的悸動,將紀純穩穩得抱在懷里大步流星地走向他們的新房。
此時黑暗中的一雙寒光死死地盯著他們,周圍彌漫著詭異的氛圍……懶
新房內——
連政和紀純對這間房間可以說是無比熟悉,愛也在此,恨也在此。其實屋內的擺設和以往沒有什麼大的不同無非是多了一個大的‘囍’字和一些新婚的裝飾,可是在這對新人看來,周圍彌漫著曖昧的旖旎。連政輕輕地將紀純放在床上,順勢俯在紀純身邊,輕柔地觸模著紀純的臉龐,即使是這樣簡單溫柔的觸模,紀純也是臉紅心跳。
「老婆——」連政故意曖昧地拉長音調,說完自己也痴痴地笑了。
紀純沒有說話,但是紅到耳根的可愛表情,已經完全成功地撩起了連政的欲念。連政的唇開始輕輕磨砂著紀純的,轉而變成深吻,然後又是輕柔,這種像坐雲霄飛車的感覺紀純還是第一次感受,已有些酥軟招架不住了,連政的吻逐漸向下游移,紀純則是微閉著雙眼,似是享受……正在此時,一個黑影在屋內昏暗曖昧的燈光下,蕭然而立,這樣的氛圍,竟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是詭異?還是……蟲
天生警覺的連政意識到後面有人,忽然轉身,眯著雙眼,終于看清那人真面目,證實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猜測——連哲~!這時紀純也從曖昧的氛圍中剝離出來,三個人就這樣尷尬地存在于同一個空間里,相對無言。最後是冷靜的連政先開了口︰
「阿哲,什麼時候回來的?」連政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盡量平靜的說道,雖然他也知道此時的寒暄看起來多麼的可笑!
「阿哲——」此時紀純也從過度的驚訝中稍微回神,低低的呢喃。
「呵呵……」連哲笑了,那個曾經笑容可以讓陽光都遜色的大男孩此時笑得如此神傷,如此淒涼,似乎是最炙熱的陽光也暖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連哲沒有看連政,眼光緊緊地鎖在了紀純的身上。
「你……真的愛上他了?」
沉默——
「哈哈哈哈……」連哲突然大笑起來。看紀純低下了頭,在坐上回國的飛機上,連哲就已經開始害怕了,害怕他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可是,還是……連哲听著一個神秘人向他講述的種種他們之間的事情,連哲就有些垮了,可是他還是想親口听紀純怎麼說,把真相告訴她,做最後一搏!因為連哲知道,紀純是一個對感情如此執著的人,不會輕易改變,但一旦改變,就絕不會回頭!但是,連哲要賭一把!」
連哲笑得如此的淒涼,笑得眼淚縱橫。
「那我是不是要說聲新婚快樂呢?嫂子?」連哲將最後兩個字發的極重。
「夠了!!」連政忍無可忍了,打斷了連哲,但還是盡量保持平靜,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新婚之夜有太多的瑕疵。「你要是來祝福我們的,我很感謝你如此別出心裁的祝福方式,這麼晚了,敘舊就等改日吧!」連政下著逐客令。
這時,連哲的目光終于轉向連政,我緊了拳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就上前打向連政的臉,連政由于沒有防備,被打了個趔趄。
「啊——!」紀純驚嚇地叫了起來,這還是以前那個與世無爭的大男孩嗎?非洲的歷練讓眼前的男子更加成熟了,皮膚已經成了麥色目光多了一份犀利……但是眼下紀純沒有過多的精力和時間去觀察他了,因為連哲的第二拳已經向連政揮去了,紀純趕忙上去護住連政,連哲趕忙收住拳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紀純。
「你——」
紀純早已淚流滿面,不知說什麼好了。看來這一拳打得著實不輕,連政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
「小純!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當時為我才……」連哲再也說不下去了!連政知道是自己耍陰謀詭計在先,所以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好。
「你心中是不想的是不是?」連哲繼續說道。
紀純只是跪在地上哭泣著搖頭,竟說不出一句話來。是啊,此時,她還能說什麼呢?
連哲目光轉向連政「虧我一直這麼尊敬你!我以為你能給小純幸福!原來你是帶給她最多痛苦的人!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連哲恨恨地說道。
「現在小純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子,這一切已成定局,況且,現在她愛我!」連政平靜的回答。「你是不是要帶她走?哈哈!那也要看她願不願意!」
說完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紀純的身上。
「小純,離開他,和我走!」連哲對紀純說道,連政只是在一邊不屑地冷笑。
紀純只是搖頭不停地哭。「你……不愛我了嗎?」連哲不可思議的看著紀純。
紀純還是搖頭。
「小純,告訴他!你現在愛的是我,讓他死了這條心!」連政開口說道。
「你不要再威脅她了!」連哲粗暴的打斷連政。「你這個卑鄙小人!利用我來威脅小純,以卑鄙的方式得到她,你怎麼這麼無恥!今天小純我是帶定了!」
連政就像听了一個什麼可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就憑你?哈哈哈……」「小純,告訴他!你愛我,愛的是我連政!」
「小純!不要害怕!不要怕他再威脅你了!相信我!我可以保護你的!和我走!」連哲上去握住紀純的倒在地。
「夠了!你們!」紀純捂著自己的腦袋大聲的哭訴「你們不要再吵了!不要了……嗚嗚……」
「哼!連政!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逆來順受的連哲嗎!」連哲冷笑著打著手勢,一群大漢頃刻間擠滿整個房間。「小純,和我走!」連哲拉起紀純往外走。
「那要能走的出去才行啊……」連政陰森的聲音在後面幽幽地想起。「我早就料到你的‘預謀’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那麼蠢!哈哈哈哈……」
這是連哲的手下看了一眼窗外,樓下全是黑衣保鏢,數量是這些人的好幾倍,頓時一身冷汗地向連哲報告。
連政慢悠悠地起身,「連哲,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休怪我無情!我已經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