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開道︰十品藍顏皆是夫 第一百零一章 有人砸場

作者 ︰ LOMO系刎

第一百零一章有人砸場

「青憐一夢,遂死由生……」

不知道,這是第幾個妖艷的花娘了…要說剛剛開始時看見笑笑那樣雍容的裝還算驚艷的話,那一輪又一輪,再一輪的女子混戰才藝展示秀中,看見的每一個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有木有會審美疲勞?有木有…懶

不管底下那些臭男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已經索然無味的支撐著頭,捏起盤子里的瓜子, 吧 吧的磕著,嘴里還哼著自己喜歡的歌,絲毫不想再看一眼那些鬼魅的人類。

「夫人,現在就已經厭倦了?」嬰側目,也支起下巴眨巴著眼楮望著看似很閑的她。要知道,他可是看這個看了很多次了,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做厭倦…

「呵,厭倦倒也不是。新意到底還是缺乏一些。就那些千篇一律的妝容,和臃腫不堪的裹衣服大比拼真是不敢恭維。」我仍心有余悸的從腦中播放了幾張記憶畫面,統統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裹,這樣跳出來的舞是傳說中的機械舞的原型?我怎麼就沒看出一點客觀性呢?

到底是因為性別不一樣麼?掃眼樓下的男人,倒是各個興致勃勃的邊喝茶邊看節目。雖然有一些看樣子是走神了,但眼楮還仍舊停留在雍容裝上不肯移開。

我開始,有點佩服他們的忍受力和…喜歡這種絲毫不變的忠心耿耿。要我的話,早就甩手走人,浪費生命的事情,我才不干。蟲

「哦?若是夫人,會怎麼樣?」嬰倒是有興趣繼續這個話題,眼光 亮,十足的電力絕對滿滿。

我好絲毫不為所動,揮了揮手,「你若是喜歡,你上去就好。我在這看也得個偷笑。啊,若我有你這好相貌,早就上去跳月兌衣舞,刺激刺激那些臣服于陳年不變的鬼雍容。」

「…夫人,月兌衣的話咱們可以等會商量。至于這個月兌衣舞是什麼舞,還得夫人親自示範給嬰看,嬰才能去讓那些人臣服于我啊。」嬰吐著紅信子,微眯著鳳眼,挑逗寓意的話語及其緋靡。

「抱歉。小爺我沒有心情安慰你這條寂寞的蛇妖,誰知道等把你暖熱之後,會不會吐著信子說你餓了,長著大嘴把我活生生的吞掉?呵,虧本的買賣,我是不會做的。」手指一勾自己的單目,有些輕挑的傲慢。

嬰掃了我斜上45度地頭顱,抿嘴笑笑繼而轉開看不出波動的俊臉,「是啊…夫人是何等的聰明呢?若是有賠本的買賣,恐怕半分錢的留戀也不會投入的轉身就走吧…」

我無話。

想來是事實。我不希望自己的投入換回來的無用的眼淚和無盡的欺騙。包括,我選擇了相信,選擇了依賴,換來的不是相守,而是背叛。

那麼這樣的追逐,我會親手結束。沒有留戀的轉身離開,不帶有絲毫粘連……

「各位俊生們,所有的花魁娘子已經展示完畢,可以開始把花獻給你們最喜歡的花魁娘子了!」不知何時,樓下已經結束了才藝的展示,而笑笑又換了套藍色的衣衫回到大廳隆起的台子上。

我趁空大概數了數,這底下的花魁娘子差不多有二十多人,各個站在台階上頻頻在向下面的男人丟廉價的眉眼。不過,收益還是不錯的…每個人手上多多少少的都會有幾朵花團。

獻花的男人們倒是很有秩序,一個一個接替送花給自己喜歡的花娘。看來已經經受過多次的教才能搞出這麼有秩序的場景。

「下面有請花團最多的幾位花娘上台!」笑笑一個優美的側身,把階梯上的5位花娘讓上舞台中央,自己則身在她們的一側,笑面如花,「接下來…」

「可笑!這樣的女子也能上得了皇家婚宴?簡直可笑!!」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從眾多人的背後傳來。大家四處找尋著聲音的來源,卻不想感受到一股力量將自己推開。

一條不寬不窄的小道,由一張圓桌處四散開來。桌前坐著的不是別人,真是在那間怪異的店中,遇見的幾個只會干睜眼瞎瞪,又不動手的人們。

只見他們起身,驕傲的穿梭在小道上,左右看著一干人的交頭接耳,心中贊嘆自己所引起的效應。

我和嬰同時覺察底下的異況,同時轉頭看下樓下。只不過我們看的地方不一樣。我循聲望去,看見的那幾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而嬰掃眼過去…不知是去看台上的誰。

不用幾步,一伙幾人便已經上了大廳中央的台子。剛出聲的是個高個子,渾圓體闊,長相倒是平常無異,只見他壯手一揮,兩個戴著黑色面罩及肚臍的人挨個放下遮擋…

「嘶——」

面罩放下的瞬間,我听見吸氣聲不斷猛增,笑了笑。

還別說,這穿越成了一件簡單的事之後,我就沒有什麼不敢相信的了。可是,這里怎麼會有外國的金毛美人?難不成,也穿越?

「大家也看見了,若是與她們幾個比美艷動人,那麼那些個花魁娘子根本等不了大雅之堂!這些才是能夠入眼的美人絕配!這才能代表我紫燕的韻味!所以,只有她們才能上得了皇家的婚宴!……」只見他鼓動著大家的情緒,不停的貶低著花魁娘子的品格貌相,什麼不合乎國之榮辱,都是一些廢話…

倒是那些文人騷客們,公子俊生們像是看入了迷,早就把什麼規矩忘得一干二淨。不知是誰先上台上把一個花魁娘子手中的花塞進那兩個金毛美人手里的之後就跟瘋了似地,搶過花團就快速遞給金毛美人。

我大量了這兩個金毛幾眼,確實要比花魁娘子漂亮的多。眼楮大大的,沒有上很多的胭脂粉質,皮膚發出不一樣的水女敕可人。深陷的眼窩,就像隨時可以把別人的目光拉住,絲毫不受防備。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豐滿被緊身的衣衫包裹,看漲了多少在場男人的小心肝…

她們兩個看著眾人接近瘋狂的舉動,有些擔心或似害怕的感受對視著,隨意掃過她們交談的口型,白了天花板一眼。

男人好像對這樣的混亂狀況很是滿意,抱著背,站在混亂的中心,看著肆意強搶花團的人。好像這整個事件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一樣。

「大家冷靜!」老鴇子神出鬼沒的站在舞台的正中央,似乎是真的發怒了,震動了整個風塵閣。搖晃的振動終于讓狂亂的場面停下。

「大家听我說。」老鴇子有些不適應剛剛那種大聲說話的感覺,頓了頓咽口唾液潤潤嗓子道︰「既然大家這麼喜歡這兩位美人,不如讓她們兩個也參加到花魁娘的參選中,與這幾位花魁娘子一起進入下一步的展示。」

「好好好!!!…」眾人覺得老鴇子這樣的抉擇很是稱心,都高興的漲紅臉回到座位,繼續觀看幾位優秀的佳人。

「那麼,幾位也稱心了?」

「好,我們就先下去。」男人轉頭朝兩個金毛美女點了點頭,又握住拳頭放在胸口。兩人默契的回應,重重點頭。誰都沒有說話。

「好了,那麼歸到正題上。既然有人透露了此次的目的,那麼媽媽我就不瞞諸位。此次的選美是為明日的皇室婚宴所準備的。所以還請大家,細細品味其中則個,再下定論。」老鴇子一轉身,從笑笑遞上來的花籃中拿出一朵,放在鼻尖嗅嗅。

「這回,還請大家遵守規則。否則,大家知道媽媽的手段的哦。」笑笑一邊將花籃中的花團發給底下的男人,一邊細軟的耳語般吐露。可,就算她聲音如何溫潤,听見的人都好像是听見法庭的宣判有罪般,不敢造次。

哦?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一下,這個媽媽桑的手段是有多陰狠,能將大家管的這麼听話服帖。而且,我也很在意那剛剛的晃動…

掃眼嬰,看他如沒事閑人一般,繼續看戲。只是眼中不解的,盯著兩個勁裝出席的奇異金毛美女…

「怎麼,看上她們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呵笑,有意調戲他那種深層探測,又帶著懷疑不解的表情。

「夫人,認識?」嬰沒有理會我的調戲,倒是很有幾分認真的轉頭問我。

「不認識。」沒有猶豫的回答,然後看嬰鎖眉的樣子,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估計他此刻正在想,為什麼她們的頭發是黃的,長得也不像是這個地方的人一類的問題吧…

「夫人發現了麼,她們沒有和帶他上來的人說過一句話。」嬰換只手支撐下巴,端起茶碗放在唇邊,繼續︰「我剛剛看了一下她們說話時的唇動。不像是在用平日里我們用的語言。而是一種很快的…」

「呵呵。想不想認識一下,這群不一樣的女子?」我饒有興趣的望了一眼正在和花魁娘子比賽繡線功夫的兩位金毛美女。

「嗯?」嬰不置可否的回答,我回執一笑。

「hey,girls!」我把食指和拇指放在口中,打了記響亮的口哨,坐在窗子的沿上,身子探出去半個,朝她們笑道。

只見兩人身子一震,手中的繡活嘎然停止,眼光全然落在我側坐窗台的身上,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楮,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的淚水撕咬著眼眶,馬上就要奪眶而出。

(小刎才疏學淺,以後與兩個金發妹子的對話全用國語代替,但請大家把它想象成英格雷斯…遁地)

「先別慌張。有問題想問一下你們兩個。」我絲毫不在乎樓下眾人的看猴子表情,肆無忌憚的用他們听不懂的語言暢所欲問。

「我的天,您請問,少爺!」兩個人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眉頭微皺中看出她們依舊很緊張那個帶頭來的人。

「你們願不願意跟我走?」嘿嘿,絕版美女要有的話,也應該是我來接收才對,不是麼?我可是最佳人選呢。

兩人對望一眼,又擔心重重的暗掃那幾個按耐不住要沖過來的男人︰「少爺,我們現在的處境…並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如果我們跟少爺逃了,他們會追來的!而且也會傷害您…」

我微微一笑,「不用怕,少爺我有後台。你們只需要告訴我,跟還是不跟就可以。「

兩人對視一眼,堅定的朝我點點頭!眼中很是向往。

看來這兩個人在男人那里受了很大的罪啊,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方法讓兩個人學會中國的刺繡和,如何听懂他們的命令,畢竟他們根本不會這種語言。

「好了,那你們繼續手上的活吧。我會告訴你們,該怎麼做的。」我說完,躍身下了窗沿。看了看愣掉的嬰,還有底下什麼都很疑惑的眾人。

「夫人!你該不會是…」嬰驚異的哆嗦著手指,不斷搖晃著指向我,「不會是黑夜中,下來的某個妖孽吧…」

我拍拍嬰的肩膀,嘆道︰「不要讓迷信思想貫穿了你的靈魂。再說了,妖孽的話你更像一些。小爺只不過是個暗夜的殺手,只是我這個殺手有點文化而已。不要崇拜我喲!」這年頭拼不過專業的,怎麼也要拼個業余中的專業,不然怎麼能在一個圈里立足呢?呵呵。

「他們用的什麼話在說?我等怎麼一句都听不懂?」結束對話,底下一干人亂了分寸的四處打听,看有沒有誰能知道剛剛那美麗的女子說了些什麼…

「什麼狗,什麼否樓?都是什麼啊?難道她們是什麼地方派來的奸細?」一書生模樣的男子眉頭緊鎖,可怕的樣子掃過那幾個帶兩個不明身份美女上台的男人。瑟縮著身子,惴惴不安…

「不會是真的吧?!畢竟明日就是婚典,難道這兩人,是派去魅惑吾皇的狐媚?!」幾個人湊成一團,沒心情再去看美麗的花魁娘子,而是在想萬眾可能…

我在樓台處的窗子看著混亂的場面,和那幾個用眼神秒殺我的男人。帶著唇邊一記無法覺察的微笑,回身對上嬰思索的表情︰「嬰,你要的,是這樣麼?婚典之際送進宮中你的眼線…」

「……」嬰慌亂了一下,像是零散了幾片楓葉打旋著掉進湖面,隨即皺眉抬頭。用認真對上我,平靜無邪的探身。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想法的呢?現在,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隱藏在她那雙平靜無瀾的眼楮下。不知道她這樣的問話,算不算是對自己的宣判…可是…這是他無法逃開的…

「看來是對的。」我歪著頭,捧起嬰側目低首的傾城美艷,「嬰。我可以告訴你,想要知道這些都不是難事。只要動腦子。我在城外,就告訴你,需要你的回應。可是你…」

「夫人,嬰…不是有意隱瞞…只是,這關系到我的國家…所以不得不這樣做。」嬰回扶我的手,冰冰涼涼的感受從他的指尖穿進他的心里。

「我就知道,是這樣。剛剛的那只是猜測,既然現在你也承認,那我就當做你主動告訴我的。」抽出手,對他吃驚的神情抱背欣賞。我發現,偶爾的耍耍人玩,還是不錯的嘛!呵呵…雖然我不知道是和他的國家有關,但是我知道不只是他嬰的國家會這麼大費周章的選人進宮做探子。

這樣盛大的典禮,哪個國家都會抽幾個自己的心月復派往前去。不然你以為那些提前知道這里有選花娘的人,是為什麼在皇榜貼出之前就已經在那該死的鬼店里的?

我只不過是順著一路而來的事情,想到嬰有可能想從宮里探听什麼情報,而從中選取人員…我以為他的人是笑笑,可能想到的是,笑笑竟然不參加這場選拔。

所以,我的腦中還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就是…如果進宮的花魁娘子不是笑笑,那麼去的人就不會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心月復,從現在來看如果不是因為她們開口和我說話,半路殺出的兩個姐妹就很有可能會進宮,那麼嬰怎麼一點都沒有憂愁之意呢?

「夫人!你詐我?」嬰微皺眉頭,有些懊惱的後悔。想他

堂堂男兒,經的事必然要比夫人多,而現在的夫人卻能用話詐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嬰的心中憂喜參半。

憂的是,夫人的聰明會不會被宮中的某些企圖不良的人看上,然後尋用機會擄走她。喜的是,她這般的聰穎,不必擔心別人的陷阱。畢竟,宮中本不是些性子良好純淨的人會去的地方。

「扯平了,所以不準有怨言。不然,我就下去抱著我的兩個美人走路,去過逍遙的生活!」說著我就抬腿邁步,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夫人…」嬰一把攬過我的腰,抱在懷中。溫潤的吐納輕和我的耳畔,一絲電流就這樣不經過我的同意,從頭高速躥到腳。我清醒的再次了解,什麼叫做捅軟肋…

捂著耳朵,躥出嬰的暖懷,「喂,小爺我下去收美人,你就在這呆著的好。」說著轉身從樓梯處騰騰地往下跑著。

嬰含笑,看見我的身影很快的出現在台子上面。與兩個異國美人並排站立著。此刻的她,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柔美緩和,舉止中帶著似有的首領之風,唇角處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的夫人,有時頑皮,有時活潑,有時陰狠,有時魅惑…到底哪一個才是夫人呢?或者,哪一個都是夫人吧…

我站在兩朵姐妹花之中,明顯自己的身高不佔優勢…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們比我高一頭的個子,在心中鄙視老天不公平。

「小子!你終于下來了!老子以為你是縮頭烏龜呢!說!你有什麼意圖!用的什麼話,跟她們說了些什麼!是不是想騙走她們!」終于,他們按捺不住疑問和不安的情緒,噌的起身沖過來,站在台下指著我領人要下台走人的身子。

「王八才用手指人。這麼沒有禮貌,你媽是怎麼教育你的?要不要我請這里的媽媽再教你一遍?嗯?」我走過去蹲身,輕蔑的挑眉,看著這個急脾氣臭性子的家伙。明明是自己騙走了兩個姐妹花,還把屎盆子往別人身上扣,嘖嘖,震撼的不要臉呢。

「哈哈哈哈…」底下眾人頓時沒有心情研究什麼探子問題,都將目光急劇我們這邊,既然看不成美人跳舞,倒不如看看惡人吃癟也是很消遣的…

「閉嘴!不許笑!」男人很是不爽的轉頭,怒火延燒至眾人眉毛,「不用你教!老子就這樣!」

「哎,我也沒打算教你這個不孝兒。再說,人家可是純爺們,要做也得做你爹才對呀!大家說,是不是?」我站起身,很無奈的聳聳肩,朝眾人問道。

古來都說,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今天我也算是親自驗證一把。那底下的人不管老少胖瘦,都是一臉興奮的回應著。我覺著他們有種找到了變態樂趣的傾向…

「閉嘴!tmd,她們是老子我的!你tm少廢話!給我下來!」男人怒火再次升級,掐著腰站在台下緊皺眉頭,身子被氣的都在打抖。我想,現在下去會不會就被切吧切吧剁了,塞進餃子里當餡

「我站這里看你的角度很好,才不下去。哦,對了,你剛剛說她們是你的,對吧?」我看他抬著頭看我的樣子實在很爽,而且我也不想下去當餃子餡。

「沒錯!所以,你別想用你那鳥語哄騙她們!」男人有些得意的得瑟著,輕蔑的眼神掃過我嬌小的個頭,似乎是在嫌棄?

k,小爺我個頭怎麼了的!死熊男!

「那你看看她們听不听你的?死熊男!」我挑釁的伸出中指,比在他的眼前。估模著他不懂著手勢,也能猜出我這是在瞧不起他。

只見男人一個躥身上了台,對著她們兩人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嚇得兩人一顫幽幽的朝我這邊。

我對她們邪挑著眉目,深不可測。

「她們是不會和你走的。熊男。」

「你叫我什麼!你這該死的小子!」男人被我無視的態度惹的惱羞成怒,過來就要抓起我的脖子。我听見底下觀眾一陣吸氣屏住,不敢出聲心中呵呵的笑著。

而樓上的某個角落里的眼神,卻直勾勾盯著男人的動作,一種蓄勢待發的模樣。

我一個側身,躲過男人熊背一樣的健壯,伸出腳丫子勾住他匆忙過來的腿腳。就這麼看著他拋物線一般,重重的摔在舞台下的地面上,發出‘ ’地一聲嘖嘖,可見是有多重。

「痛痛痛……」地上的男人趴在那不動,一個勁的喊著痛。幾個同伙看狀馬上過來,把他攙扶。

「哎呀,熊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不要緊地?」我抱著手,身子前傾的關照地上的男人,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朝我瞪眼,就覺得很好笑。

這時的眾人像是被放回了氣,頓時指著地上被攙起的男人笑得是天昏地暗,毫無形象可言。話說,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嗯,熊男?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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