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鳳飛難追8出城經雨
整理好衣衫,哀殤有點怯視我,但卻一直將手攬著我的腰身,無聲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權。
我想,男人還真是個有趣的動物,在自己的圈地上撒播種子,以示自己的征用,防止他人隨意的進入,騷亂自己的防備。懶
我嬉笑著在他的腰身揩油,眨眼道︰「哀殤,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還有…你看見了什麼?」
倒是很想知道他有沒有看見我拿著瓶子撒chun藥,還有…他到底有沒有看見,那個無人偷窺的巷子里面交織在一起的眾男果體…
哀殤抬起頭,側眼看向我,眼中柔光進發,帶著溫潤︰「我本來是要從此路回去,但听見你的聲音,我就隨之而來。便看見你…腿腳不利索的扶牆走路…很心疼的跟著你,結果…」
看見他臉再次紅暈,我知道他又想到了剛剛的種種,嘿嘿一笑,再次找到了女強的心態。果然,還是女尊來的幸福,這里可以學男人厚臉皮…哈哈。
我溫聲靠著他的胸膛,月牙彎笑好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嘴臉,「哀殤,你說你都獻身了,此種心態非我等常人能比啊,說吧,你覬覦我的寵幸是不是很久了呀?」
哀殤不再爭辯,只用那柔柔的眼波,電的我七葷八素。
此刻我懂了一個不好懂的事實。這世界上的男人啊,只分兩種。蟲
一種是悶騷型的男人,他可以暗戀你很久,但不著急得到你,而是等到你知曉了佔他的便宜。另一種是明騷型的,他一定用眼神就先強女干你一遍,然後在行動上實現一遍。
而哀殤,我估計不錯的話,就是前一種等著被佔便宜的小伙。嘿嘿,看得出來是個值得賞玩的小男人,非常適合大女子主義者領養抱走。
哀殤覆上我的頭,將發絲松亂的地方重新規整,儼然一派新婚夫君小仕的模樣。
我低低的笑著欣然接受他此刻主動的示好。等著他弄好,便自然牽起他的手向著錦陽城的方向歸去。
看著天空湛藍,張啟風帆不顧前方驚濤駭浪般,緊緊相握。
錦陽城門前,我們兩人很有默契的停下,去看彼此的眼神。
「呵呵,哀殤,難道你知道我在看你所以你才看我的?」
「是我感應到你要看我,所以才相應。」哀殤握緊的手,揚在我的面前,眨了眨眼楮,調皮的笑著。
感受到他之後的不一樣,和難以掩蓋的幸福之色,也不覺的挑著嘴角,迎合他甜蜜而明亮的眼眸。
「哀殤大廚!你終于回來了!還以為你又消失不見了,急死…額…掌櫃的,大廚…你們…」
幾個跑堂看門外的來人,立即迎了過來,皺著的眉頭瞬間變得糾結而難以解開,眼神卻是錯落有致的跳躍在我和哀殤之間。
幾人來回掃視哀殤與我相握收緊的雙手,一時間弄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哀殤大廚不是消失在街頭了麼?掌櫃的不是剛剛在二樓和他的朋友們吃放的麼?怎麼兩人會同時出現在眾人面前,而且,還是以這種友情曖昧的相伴方式,大方的站在門庭?那…
是時代進步的太快,還是自己的腦袋需要更新換代?怎麼就跟不上掌櫃的步伐呢?
一開始來的時候,掌櫃的和二掌櫃的指尖曖昧不明,現在回來沒有帶二掌櫃,帶式將喜歡消失的哀殤大廚緊攥手中…
看來啊,這人小個矮不是問題,長相手段才是王道啊…什麼樣的人都能被馴化成自己的,嘖嘖,這樣的手段自己要何時才能學得會啊。
我玩味的掃視跑堂們羨慕嫉妒恨的表情,早已了解他們心中的空虛寂寞冷,卻並不想做出半點回答。
越描越黑的事情,還不如不說的好。不過…好像不用描,就已經夠黑了…比如說,我們現在都是男人的身份,就夠你想象一下其中原委奧秘鳥。
「你們,好像很閑啊…」
哀殤掃視他們幾個一眼,不再是與我對視的溫情,倒是多了幾分老板的威嚴,看不出剛剛與我纏綿的半點羞澀。
「啊…客官…你叫我啊!馬上馬上來!」幾個跑堂打著招呼,忽悠著大眼,抽起毛巾就開溜,早已不見蹤影。
看眼前突然干淨的大廳,上前伸手戳著他的胸膛,眉毛挑的高高,嘴角含著笑意,「喲,哀殤大掌櫃這是在立威麼?不錯嘛、我不在,你好像還挺像個大掌櫃的樣哦?」
哀殤捉住我的手,莞爾一笑燦爛的無可比擬。看似五月的艷陽,雖是高照明媚,卻一點也不刺眼。讓人舒心的只想緊握,不想離開。
「你這麼優秀,我怎麼可以落在你後面,拖後腿?」
我輕笑他認真的表情,轉而看見樓上下來的幾人,面色都不是很好…
什麼事能讓全體人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我?難道是菜不好吃?還是菜里吃到蒼蠅了?
話說吃到蒼蠅神馬的就應該平靜的對待,像我在學校吃飯時,看見飯里的蟑螂蒼蠅尸體都很平淡的將他們拖出來,甩到地上繼續悶頭吃飯。
這年頭,廚房肯定不比臉干淨,所以也不指望做出來地菜比手干淨…
「陌,你到哪里去了,怎麼這麼久!」賴淺鐸一個箭步就竄到我身前,指著我的鼻子,嚷嚷道。
「你看,陌兄弟不是回來了麼,你別著急了,再氣壞身子那些女圭女圭們又要怪我沒照顧好你了…」
我還沒有開口解釋,只見仁輒貓躥攬住賴淺鐸的胳膊,不讓她再靠近我半分。ms我這邊是地獄屠宰場一般,避之如毒蠍。
模模鼻子,瞥見玄和燕冉正在用大量的眼神掃射著哀殤,雖然已經是克制了不少,但其中的厭惡之意溢于言表,根本不用直說,臉上就已經透露。
哀殤握著我的手又緊了緊,包在他手中逐漸有汗水滲透,濕黏黏的感覺令人心生曖昧之色,若藕斷絲連一般連貼,對接彼此當下的心情。
「這位是?」哀殤先出口,側眼問我道。
我掃過他們兩人,笑著作介紹。「這個喜歡妖嬈花色的男人呢,他叫玄。雖然以前很溫情啦,現在估計是忘記了吧。」說完還不忘別有深意的沖燕冉挑了挑頭。
接著指向燕冉,「這個呢,可是個大人物,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大人物…」
「他們倆啊,一個是賴淺鐸,是我在這里最好的朋友!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喲~!另一個嘛…」轉而看向仁輒被我氣綠的臉,頓時心情大爽。
誰讓你護著賴淺鐸護的那麼明顯!活該被我氣的發綠煙,漲綠氣,順便帶帶假綠帽!嘿,別說,還真挺像‘仁輒神龜’的…
「這個嘛,就是賴淺鐸的粘蟲。不知道也罷。」我擺擺手,示意沒有什麼可做的介紹。仁輒終于在我的攻勢下,氣的別開頭不看我。
「虧我以前還認為你是最了解我的兄弟…我真是瞎了眼!」嘴里嘟囔著…數落著我的種種。
「真是瞎了你的…綠豆眼!哈哈哈…仁輒,我覺得你還是逃不開神龜的命運…」
我捂著肚子笑到岔氣,在眼淚抽氣中抬頭掃著仁輒一張氣到要爆掉的臉,更加具有喜感。
「陌!——」
門外一聲滄瀾的喊聲,飽含了眾多的情緒,數不清。
我像是被卡住的磁帶,瞬間失聲。
不敢轉身看他,更不敢有半分的動作,怕自己一見到他,眉頭就會蹙的越深。
本想,就這樣被擄走就算了,不想糾纏在他的世界里,提防著他會耍什麼樣的花樣。雖然,我明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半分,但…我仍舊不允許我的周邊有蜘蛛網的存在。
哀殤眸中閃爍著異樣,另一只手覆上我的眼楮。抱我在懷中,靠著他的胸膛,感受來自他身體恆溫的保護,沒有防備,沒有意圖的保護。
「你為什麼…不看看我?」
感受到他的臨近,感受到他用鳳眼溫柔的凝視我,听著他語中帶著的勞累與苦澀,從心中萌發躲避的心態。我不想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不覺緊閉了雙眼,任哀殤的手將黑暗帶給我。
他伸手,觸踫到我的臉頰,卻在下一刻被哀殤打掉。
「嬰,請你自重。他是我的。」哀殤簡單的話中,宣誓著自己的所有。他沒有畏懼嬰眼中迸發的憤怒,更沒有因為嬰雙手掐上他的脖頸而後退半步。
我听見哀殤的悶哼,亦感受到嬰施加在他身上的力度,我扒下哀殤無力的手,下意識地一把推開威脅到哀殤生命的男人。
嬰沒有防備的被我大力一推,便跌落在地上,頭慣性的向後一頓,不巧卻撞上了門邊放著的花架。花瓶從花架上掉落,一下便將試圖站起的嬰砸暈過去
血流緩緩從嬰的頭上竄出,我驚恐的瞪大眼楮,甩開哀殤試圖勸阻的手,把嬰從地上摟進懷中,拍拍他的臉頰,不見有動,立刻掐起人中。
‘唔——’
嬰的鳳眼終于在第三次施救中幽幽睜眼,雖說是睜眼,但也只是半眯著。
血從他的額頭流進眼中,染紅了滿眼,看著尤為滲人。
我摟著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卻顫抖的不像話,「嬰!…你沒事吧…還好麼?能不能堅持,我去給你找大夫,給你找最好的大夫!!」
嬰眯眼,朦朧著滿是血的眼楮,痴望著我。伸手緩緩覆上我的臉頰,無力的摩挲著我的下巴,虛無的玩笑模樣︰「夫人,嬰想吻你。」
我看著他,才發現嬰這個一向重視表面功夫的人,竟然長出了胡茬,臉色也暗黃著,卻更顯得男子氣概,不似平日里的妖媚之姿。
發絲凌亂的披散在血中,沾了魅色不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何年打仗剩下的殘破,竟然還有一絲能看出是紅色的痕跡。
鞋子…早已磨破,雙腳的腳趾都已經在外面喝茶聊天氣,講述著自己主人這幾天生活的清苦貧寒,還有急切。
說不感動的,那我便是無血無肉的木頭人。
一個愛面子又乖張的男人,能為一個人做到這份上就已經足夠了…這樣美女蛇般的男人,你傷不起…傷了他就要用自己的全力纏死你,然後自己因為力盡而亡。
想及此,扯出一記哂笑,帶著曾經的承諾,再次吻上嬰干澀而充滿誘惑的唇。
我看見嬰的嘴角再次充滿笑意,再次覺得他眼中的積血也變得不是那麼滲人。
這一刻,不管多麼重的意圖都不可能事阻礙,只要我們不違背自己的約定,不違背我們的心。
「做我的男人…嬰。」
「我是你的。」
唇齒纏綿,不在乎頭頂上到底有多少人睜著大眼憤恨的掃視著我們,不想知道那一抹傷痕的躲閃是否出自于哀殤,更不想知道…到底tm多少人沒給飯前,就tnnd趁空溜走了!
我的思緒,隨著嬰的昏死而終止。
瞬間,我以為這是最後的晚餐…但,此種感覺止步于嬰的所感…
‘呼—— ……’
嘴角抽動n次無效,滿臉黑線。
k,你丫睡著了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搞得我以為你tm要掛了,都準備好情緒和眼淚,你才打呼嚕!這感情我們傷不起啊…我也不容易,你就別玩我了…
「陌,就打算這麼抱著?」賴淺鐸在皺眉數次,被仁輒攔了數次後,終于暴口。
我無言的抬眼,可憐兮兮的道︰「我也不打算這樣可我站不起來…我找不到我的腿了……」
話畢,圍觀眾人冷氣倒抽,有一種劍拔弩張,想要把我拔過來看個究竟怎麼回事的氣勢。
我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問題,立刻嘿嘿一笑,擺擺手,「這個,不是找不到腿。是不知道腿在哪里…」
眾人的表情緊張到極點,一同的質問眼神掃向我盤腿坐抱人的姿勢。
我看看自己的腿,又看看他們,咧嘴道歉意︰「額,我是說,我腿麻了找不到感覺,所以站不起來了。呵呵…」
「呵呵?」賴淺鐸忍不住了,有種瞬間咬碎銀牙撲過來的凶猛氣勢,嚎著︰「你丫一句話都不會說,都說不清數,想嚇死我們啊!!!說,你師父是誰?誰教你說的話!!」
問及此,我頓時黯然神傷。蹙起眉,低順著眼,眼波徐徐而不見淚流,獨獨看見喉處咽下的無言。
幾人一看盤坐著的人半天不見說話,在看她此時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般,惆悵中帶著哀愁,頓時失了剛剛的扁人情緒。
都低沉著頭,用同情的眼光看向那個黯然神傷之人。
「如果…如果是我提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就當我沒說吧。但,你別這樣啊,我…我又不知道…」
賴淺鐸扭捏的在大家的注視下朝中間的人低頭認錯,態度雖然不怎麼樣,但畢竟也是認了錯的。
我別開頭,沉沉的道︰「其實,我是忘記了,誰教我說的話了……」
‘噗——’
好吧,我承認自己是有心耍他們玩。誰叫人家自己忙和著救嬰,他們卻在一邊涼快的看熱鬧,沒一個人伸手援助。
都說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看來這話也只能說說。做起來,不是每個人都心甘情願的。
我不安的瞧了哀殤一眼,見他柔波中帶著笑意和糾結,我知道他剛剛生氣我甩開手跑向嬰,也氣我在眾人面前吻了他。
畢竟,我剛剛才和哀殤甜蜜完,就立刻轉身陷入另一個男人的懷中。要我是哀殤,此刻我也會生氣的…但是,哀殤的性子也算好的。若是換了嬰…他必定溫柔的喚我過去領罰…
哀殤走來,與我一起將受傷的嬰扶起,沖著跑堂道︰「去請大夫,快點。」
說著,便一人挎過嬰的身子,扶上廂房休息,等待大夫的診
治包扎。
我感激的沖他點點頭,算是謝謝。因為,我若說謝謝那必定是太多見外。我們可不是什麼淺淺君子之交,而是有了那啥的不一般關系嘛!自己人,當然不用客氣。
「陌公子,你打算…帶著他們?」玄看見我和哀殤的那幕,一直都保持著冷然的態度。直到嬰的出現,他才少有動容。此刻的問話,不像是在關心,倒是有點在下潛意識的命令,不讓我帶人走。
我看向燕冉,他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難以看懂的眼神放眼望向城門的方向。
「麻煩的人。」說完,燕冉轉身就走。獨留一只單單的背影與我。
我扯上笑意,心道這燕冉ms刀子嘴豆腐心啊…嘴上說著麻煩,還不是做了讓步,不想讓我為難。看來我這棋子的生活倒也悠哉。
既然得到了大人物的允許,玄那里就不用多說什麼。我沖玄眨眨眼,道︰「玄,你家主子的意思是不是很明白的在讓我,是不是怕我跑了,你們的福利就沒有了啊~?呵呵。」
玄深深看著我,用力的凝視了好久。眸中凌亂著各色的情緒,混亂而戰,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大腦和神經系統。
他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只是見過。不只是‘陌公子’這麼簡單。他的笑,他的鬧,他的什麼什麼都仿佛刻在什麼地方,只是一時間找不到…
玄撫著頭,煩悶的將身邊一條凳子踢翻在地,隨著燕冉消失的路,跟去。
我與賴淺鐸和仁輒三人對視,從他們眼中看見了三個字︰不理解。
但我知道,他是在與自己的思想和記憶做斗爭。他想翻越現在的障礙,想要得知與我之間的種種,想要了解我為什麼會跳躍在他的思維中…等等。
燕冉啊,燕冉。你何必這樣保護著玄呢?現在的遇見,你是不是也有算計?算計好,也許有天會遇見我,為了不讓玄記得我…又或者,你這是在折磨他呢…
傍晚,終于來臨。
我們在等待夜幕的降臨,也同樣等待著白日的到來。
坐在馬車上,執起手中的細鞭,在空中揚了揚,清脆的打在馬的pp上,馬兒吃痛,快步的朝著原定的方向撒歡似的奔跑。
我現在想要描述的,不是這夜晚是多麼星光燦爛,多麼明媚可鑒,而是想溫柔的說…為什麼該死的我,要坐在該死的馬車外面,當這該死的車夫?!!!
我仰天長嘯︰你妹的馬車!!你妹的安全之地!!
回神時,馬車已然到達城門外延。
此時的城樓不像是那日,只有幾人隨隨便便的看管,而是多了很多精壯的侍衛和兵中的勞斯萊斯…
為什麼這麼說?那麼,你且看來。
原本守衛的兵兵在這些精壯的侍衛著燈籠,來來回回的巡視著城樓方面能夠藏人,藏物的地方。像是在找什麼人,又像是在等什麼人。
他們一個個背後背著的是彎弓,和箭筒。里面裝滿了毛羽豐滿的箭支,看上去就有一種張力。似是箭離彎弓,立刻就會刺進身體,奪走熱氣蓬發的鮮活生命。
再看城樓下站著的一排,皆是戰袍披身,儼然一副戰爭隨時會爆發的姿態。身體繃的直直的,每人的左手都扣在身側的劍鞘上,以便于隨時的進攻。
他們不管是誰,臉上的表情都不是玩虛的。莊嚴神馬的都是浮雲,戒備才是王道。
看見他們如此,我會認為紫燕國是不是要打仗什麼的,不然也不用搞這麼大的排場來守個城門吧…
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處突然出現一人,背上背著的是一把黑色透亮的彎弓,坐騎在一匹英姿健碩的駿馬之上,與他人耳語陣陣
嘖嘖,看看別個人都是怎麼劍拔弩張的,這人還真有閑工夫說悄悄話!!
…等等…
那個人是誰?!
(小刎文無力,課業也多起來了,所以決定按照自己的情節來算字數。所以有時候會很多字,有時候會很少字。但是,小刎承諾每章不少于3000+,希望各位大大諒解喲,祝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