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鳳飛難追回7天上的‘禮物’
當然,撩完狠話之後,必定會有一件事情令我傷心。
那就是——人家飯都沒吃成…
我踢開地上的石子,蹲在花草旁看著一群群的小螞蟻搬動著已經死透了的蜻蜓尸體。懶
很不爽地捏起蜻蜓,看著一群螞蟻慌了神。終于咧開嘴笑道︰「嘿嘿,沒得吃了吧?著急了吧?沒關系,面朝大海吧…不然,臥軌也是你最好的選擇。」
不要說我變態,是看見人家螞蟻都有吃的,自己卻神馬都沒得吃,心里不平衡…我餓著肚子的時候,是干不出什麼有意于身心健康的事情滴。
所以,要跟我談保護動物的人,請繞道。不過,繞道時請注意腳下的微生物品種…
「陌,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哀殤在我身後,好奇的探子,掃著地上的蟻群,還有我手中的蜻蜓尸,不明所以。
「看不明白麼?我這是在訓練螞蟻。」丟掉手中的蜻蜓,拍了拍手,站起身。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憋了一眼地上的小東西們,道︰「可惜的是,他們听不懂我說什麼。我也听不懂他們听懂听不懂我在說什麼…」
「……」
笑意盛濃地蹭過哀殤的身子,看樣子他被繞口令給整暈掉鳥,現在還沒從里面繞出來,「對了,哀殤。你剛剛在大廳對我說的話,可是真的?」蟲
哀殤沒想我會轉換話題,直接說道剛剛的事情上…繼而想到自己在眾人面前,不顧‘個人安危’的說出那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這讓他怎麼好開口?
「哀殤?」
「嗯?…嗯,算…」哀殤低頭,不肯看我。
其實,我覺得他不看我也是對的。听他如此‘嬌弱’的回答,我眼神中露出的如狼似虎是如此的赤條,他若現在與我對視,必然立刻被我撲倒在地就範當場…
我吞了吞口水,‘食yu’大增。一雙有愛的手,即將付之于行動,來填補我饑餓靈魂…
‘pia——’
「痛!!!」
我的惡魔之爪被一掌拍回,害的我立刻喊痛抱怨,一雙鈴鐺眼瞪著來人!
「怎麼,夫人是想用眼神強了我?」嬰一雙鳳眼,多一絲妖嬈少一絲冷漠,帶著幻情的微笑,傾身過來,不偏不倚將身子靠在我的身上。
我忙躲開,藏在哀殤身後,探頭︰「我哪干強了你,話說,你看你現在的架勢,確定不是要強了我?」
只見嬰腰身一轉,順利的由誘惑路線轉變為誘導人員。看他媚眼很拋,電的我七葷八素。嘴角掛著異樣風采,讓人想嘗潤澤。
「夫人,難道你不想撲了嬰麼?嗯?」
我再次吞口水,抓住哀殤的手變得有些顫抖。是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糾結啊糾結,我要是去了,那必定不是我吃了他。不去…我怕他爬牆去撲別人…
算了,死就死了!反正也是自家肥水,不能便宜了別人的田地!
「清言,和玄吃點東西去,可好?」
身後一聲親切的呼喚,我似乎看見了黎明。他說的,是吃的麼?口水泛濫…
回頭,眼中閃著無限光暈,那一刻我不再是那個搶螞蟻東西的剽悍人物,而是一個餓急了求喂養的女娃,「真的,有吃的?」
玄一臉燦爛的把我從哀殤身後拉出,溫柔道︰「是啊,玄什麼時候騙過你呢?」
「等等,玄公子。」嬰邁步上前,一手攔下我和玄。介入我們之間,「你要帶我家夫人哪里去?」
「你沒听見麼?清言要吃東西。」玄也不放手,低笑一聲對上嬰妖魅的瞳仁,看不到一點模糊。
「陌還是我來照顧的好。」哀殤看不下我被他們拉扯,竟然也加了進來。抱住我的腰,向後拽。
嬰訕笑,手輕輕一撫,哀殤便已經向後跌去,「我嬰的夫人,不勞你來辛苦。」
「哀殤?!——」
我身在兩個男人的包圍圈,抽不出手去拉住向後倒去的哀殤。心里這叫一個急,暗怪嬰下手沒有輕重,竟然用內力把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震出幾米?
花青衣衫不知從哪里躥出,快得讓人看不見方向。他的身姿矯捷,不出一點多余將哀殤離地不足半尺的身子輕松扶正,一抖前襟眉山微續。
「哀殤,你沒事吧?」我費勁的從兩個男人手中掙月兌,趕忙跑過去拉住哀殤的量著。
哀殤搖搖頭,朝我笑笑,轉頭對燕冉抱拳道︰「感謝燕兄的出手相救。」
燕冉不語,略微點頭。深色的眼眸從我掃到玄,低瞳思索著什麼。
看哀殤沒事,我的擔心也隨之卸下,但還是忍不住瞪了一眼嬰。後者倒是很有知錯認罰之意,裝著可憐求得我原諒。最終,我還是沒有扛過嬰朦朧泛紅的鳳眼,敗下陣來。
‘咕嚕——’天上一群鳥兒飛過,帶出陣陣清脆的聲響,帶走了眾人的一干心情和心思,整齊的消失在視野當中。
「怎麼著,諸位。既然都已經來齊了,那麼,咱就開飯好了——」
我輕輕地舌忝著唇畔,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四個臉色不詳的男人,發出嘿嘿的干笑聲,自認為很豁達實質很猥瑣的搓著雙手。
……
平靜了一會,還是由嬰這條美女蛇首先開了腔。只見他吐著信子濕潤了干澀的唇畔,揚起半眯著的雙眸,押著淡淡的誘,湊近我的耳畔,「夫人,只吃嬰就好…你好久…都沒有嘗過嬰的滋味了呢…」
我驚愕的看著今天已經是第三次示好的嬰,不知該作何反應…話說,我看著就那麼…饑渴?或者,嬰是有多饑渴?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施誘惑?
不等我出口,嬰就已經被掂走。當然,掂走他的必定不是哀殤…而是我們冰塊大哥,燕冉。
燕冉撇了一眼被自己扔一邊的嬰,低沉道︰「輪不到你。」
噴……燕冉大哥,我今天覺得你真的狠抽。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吐槽了,難道你是被雷劈中換了思想麼?怎麼一出口就這麼讓人想撞豆腐里面去yy?
「主人,難道…」玄的話直說了半句,後半句的‘你也喜歡她’戛然而止,但听在燕冉的耳朵里,依舊是明晰可辨。
燕冉不答,淡淡的漠視所有疑問。
哀殤走過來,扶住我的腰,歪著頭問︰「陌,哪里有飯可吃?」
終于有人想起我純潔的問話,我咧嘴一笑,沖他指了指天,神秘的說︰「待會,天上就會有食物下下來給我們…」
哀殤白眼,「陌,我是個男人,不是女圭女圭」潛台詞︰陌,你怎麼可以用騙女圭女圭的話來騙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嬰快速的從牆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絲毫沒有受到被人拎起扔一邊的陰影籠罩,完全展開了笑顏再次靠過來,「夫人,難道你又想吃燒烤?」
「賓果!」我興奮的拍著他的肩,一臉認同。
「什麼是賓?國?」三個人的同聲加一個人的疑問眼神,同時拋來。
額,我怎麼解釋?「賓果就是…我們趕緊去做個彈弓,準備烤鳥吧!!」我還是決定不解釋,轉移話題是一個良好的方法。
「是這個?」玄從身後拽出來一個彈弓,拿在手上,在我面前晃了兩晃。
我興奮地蹦過去,一把抓過彈弓,抱在手上在臉上蹭了蹭,高興道︰「嘖嘖,我真是太想念這玩意了從小我就喜歡拿著這東西打別人家的玻璃長大了,喜歡用他去調戲別人的pp…嗚嗚,大愛。」
眾男看著一臉隱笑說著不著邊的胡話的某位女子,都是一臉的茫然加怒氣。是誰?是誰被她調戲?!竟然還是在小時候就有了jq!!氣憤啊氣憤!
「清言,你是要拿它打鳥麼?」玄抽搐眼角,一臉不情願。好像我用它打鳥是侮辱了彈弓的尿性一般可是,彈弓除了打鳥,打玻璃還能干什麼呢?
我沒好氣的憋他一眼,誰讓他打擾我回憶的美好時光?!更何況我听出他語句中有著十成的不願意讓我用它打鳥,「難道,用這打你的鳥?!」
「咳咳咳…」玄被口水嗆到,不停的彎腰咳嗽著…
「夫人,你看,那一群鳥兒又飛回來了喲。」嬰掃了一眼玄,上前攬住我的腰身,指著天邊飛來的黑點,越來越近。
「你來?」燕冉走近,眼楮也隨之望向遠方。問話中不帶有任何歧視的語氣,只是探問著我的意圖。
「既然說了,那肯定是我來。你們架火準備吧,等下一人一只,賤者有份…嘿嘿」我嫣然一笑,繞開他們幾人,快速地撿了地上大塊的石子,矯捷地登上院中唯一的一顆大樹。
剛坐在樹干上,瞪眼看飛近的鳥兒,抬手就是一串石子集發,沒有多余動作。
‘啪啪啪啪——’
落在地上的聲音沉重而有吸引力,我立刻低頭朝下面看去。 ,這一下有的玩了…竟然只有四只…還什麼賤者有份,我自己的那一份還沒著落。
不是打出去5顆石子麼?怎麼會只掉下四只?tnnd,難道是這些鳥兒也扛過大浪,見過駭客帝國的經典,練就了一身閃石子的功夫?
我躥身下樹,點了點地上的鳥,掰著指頭算了算,又心算一遍,接著蹲在地上劃拉一遍,總共4遍愣是沒有讓我多數一只出來!!k,白費我功夫了!
「需要數多次?」
我瞪燕冉,他就不能不說話?!一說話就傷人。
雖然我也知道,我這樣數它們也不可能從地上醒來ooxx,立刻給我生一只小鳥出來,但是…希望的破滅仍舊很讓我頹然…我的功力果然,退步了。
「陌,你功力真好!」哀殤看我不爽,趕忙過來順著我的氣,夸獎道。
「還是哀殤會說話!」扭頭對哀殤一笑,卻看見嬰和玄仍舊望著天空的某處,「喂,你們在看什麼,這麼入迷?」
「夫人,你認為自己打出去的石頭能飛多遠?」嬰幽幽的沒頭沒腦扔出一句話,卻仍舊專心的看著天空的深處,不肯回頭。
「沒估算過,大概一百多米?誰知道呢…」
「清言,如果你看見一只俯沖而來的活物,你會怎麼樣?」玄站在嬰身邊,單手遮住眉峰處,同嬰一樣問著無厘頭的問題。
沒有多做思考,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是公的,踢它擎天!是母的,踢她波濤!」
二人同時回頭,當時的模樣,憑借我多年的上學經驗,總結出來四個大字來形容他們的模樣,那就是︰你多保重…
我勒個去這是神馬意思?要我保重是什麼意思?
沒等我思考下去,就听著燕冉低嚎一聲,把我從原地帶離。
剛剛離開站著的地面,就看見煙塵四起,悶響一聲。好似驚天悶屁一樣,讓人不得不敬佩他的耐力一流,憋氣機能發達…
‘嗷——唔…’
什麼聲音?難道是天上掉下的林妹妹,又是臉先著地?這里沒有整形中心,我拿什麼拯救你殘念的大餅臉呢…
眾人揮舞著繡袍,讓四周的塵漸漸散開。都有些小心的朝里面探頭探腦,都想知道,天上掉下來的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帶有自我毀滅形式的沖擊…
慢慢散開的塵,讓我看清了里面的境況。我驚異,我嘆服,我…話不成句…
世上還有如此美麗的鳥?
就算它滿身是土塵,我依然能看出它順潔而發著銀光的羽毛。長槊而鋪陳,若渾然天成的豐滿美麗。它的喙是長長而尖細的粉紅,頭頂是三根白根紅菱的冠。它的尾翼猶如繁華都市中霓虹閃爍,帶著獨有的引人氣質。
它閉著眼楮,沒有絲毫動靜。卻不像是創傷的痛苦,更多像是慵懶的睡著,或者…
「夫人,你看這里。」嬰指著它身後零松的羽毛處,隱約能看見青紅色的痕跡。
我一看,大概就猜到這家伙到底是為什麼會有自殺性恐怖襲擊…是我無良,不小心擊中了人家的…pp。可是不就是打中了pp麼,至于與我同歸于盡?
我拍了拍燕冉的胳膊,語重心長的說︰「燕冉啊,今天你是大功臣。既救了哀殤一次,又救了我一次。看來我需要好好的犒勞你一下。嗯…我看這樣好了。等下就把這家伙洗剝洗剝宰了,給你炖點湯,補補身子!」
燕冉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帶過一點松動,不像是平時的他。
「哎呀——」
腳脖上傳來的疼痛讓我立即放開了燕冉的胳膊,抱著腳在院子中跳來跳去體會著跳跳虎的快樂時光…
「陌!」哀殤跑來扶住我,低頭看我腳上的傷勢,「要不要緊?疼不疼?我我背你回房!」
「等等。」燕冉示意哀殤別動,低頭看著地上那只裝死的大鳥,眼中的冷意越發真實滲人,竟逼得那只鳥兒不情願的睜開眼楮與其對視。
嬰笑著蹲子,手指在大鳥的身上來回的撫模,卻看不到一絲的高興。眼中融入了更多的陰冷,吐出美女蛇警告的氣息,逼近。
玄也不會被丟在人後,撿起地上最粗的木棍,不屑別人眼光,直戳戳將棍子捅進裝死鳥兒的pp引得大鳥身子一陣顫抖,發出痛苦的聲音…
「活該!誰讓你咬陌的!」哀殤雖然很看不慣玄的做法,但畢竟他是替陌出了口氣。也不需要批評什麼,只要是為了陌,做什麼都不過分!
當我看見地上那只死鳥受到了如此‘痛徹’的懲罰後,心情大好。熱情的眼神直直的望著玄,給予他最深刻的肯定。
一位哲人說得好︰捅自己的,讓別人看的爽些吧…
被我看的實在躲不開,玄只好開口做
了解釋︰「這個…在閣里不听話的人…都會被,捅。」
「那你,有沒有被捅過?」我月兌線的問。
玄瞄了一眼燕冉又掃過我,而後綠了臉,躲在一邊不再言語。
這,是不是說明…他確實被捅過,而且,是被燕冉捅的?哇…好有那啥啥的腐感…
「打算怎麼處理?」燕冉冷冷的看著它,不漏過它任何一個小小的動作。一只腳踩在它的鳥脖上,看不出輕重,但卻阻止了大鳥的任何逃月兌動作。
我跛著受傷腳,由哀殤扶著走過去。蹲,拂開燕冉的腳丫,和嬰看似撫模實質掐鳥地手。輕輕模了模它發著銀光的羽毛,快速的拔出玄塞在它的棍子。
不覺想︰其實玄也夠狠,竟然捅進三分之二,要不是它體積大,早被穿了!
「大鳥,我喜歡你的性格。不然,你跟著我好了。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說的話,不然也不會因為我說要把你炖湯你就咬我。」
看見大鳥轉動的眼楮里多了絲戒備,我笑了笑繼續道︰「放心,我要是想吃了你,早就讓他們剝了。還至于等到現在?」
大鳥翻了個白眼,再次閉上眼楮,不肯與我眼神交匯。
我輕拍它的鳥身,嘿嘿的干笑,總覺的這鳥有點意思。能听懂我說話,還會翻白眼。嘖嘖,這樣的鳥得到豈不爽快哉?
也許是鳥兒感受到我的‘不懷好意’,睜開鳥眼用喙輕啄了我撫模它的手。
我高興的將它抱起 ,別說,這鳥還挺重。我抱起來之後,它的尾巴竟然還能有幾根拖著地面?k,你丫羽毛也無聲鄙視我身高?!吐血…
「那,你就留在我身邊好好養傷。如果養好了傷,你要走要留都隨你!現在我就給你起名字嗯,叫小官,嘿嘿…同意就眨眼,不同意…就睜著一輩子別眨眼!」
大鳥睜著的眼充滿了憤恨,但最終撐不過,放棄了抵抗,很無奈的眨了眨。也不再鬧騰裝死尸游戲,累了似地倦在我懷中,慢慢閉上雙眼。悠閑的在溫暖中,尋找著夢中的良辰。
「陌,這些鳥…」哀殤指了指地上突然覺醒的鳥,不停的翻騰著,在將死要活的邊緣掙扎殘喘。
我皺眉,看著地上的它們,心中竟生出不忍,怪氣道︰「你們要是能吃下去,就吃。吃不下去就放。額誰的主意,竟然虐殺動物太不仁義了…阿米豆腐。」
「夫人這可是你要開葷的,怎麼忘記了?」嬰笑的一點都不委婉,露出潔白的牙齒,與空氣親密接觸。
「怎麼,興別人立地成佛,就不讓我立刻戒葷?再說了,我要是沒有工具,怎麼打鳥?!怎麼打?!」我哪里肯認自己的罪行,這可是要掉面子的不干。
「清言…」玄看著我,像是被家人錯罵的孩子,露出無辜的表情。
額似曾相識的感覺…回來了…我遇到牛皮糖,後有美女蛇…這是什麼個生活…都會裝可憐,那換我行不行?
「妹妹,洗澡水管家已經燒好了。你可天,那是什麼?!!」
冷月悵瑤池步走的是格外委婉,卻在看見我懷中的大鳥時,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到柱子後面,探出一顆腦袋,發白的嘴唇瑟瑟抖動著…
好奇心啊,害死的不只是貓兒。你看,她明明害怕,還是要探頭看個究竟…尿性的風sao獨領…
我越過她,抱著我們家小官,開心的奔澡堂,路上發出一串詭異的笑聲︰「不知道,鳥湯好不好喝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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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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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點情節乃們下一章……hyy不斷呀呀呀呀~~~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