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回憶現在↑
身邊的兩個男人都沉默了,在我說出那番話之後,不再多言。
我仿若感受到除了他們幾人異樣的眼光之外,還能感受到一雙瞪著我的雙眼…這雙眸子的主人是誰?我是與他有多大的怨,他竟能讓我這瞎子一般的眼感受到他瞪過來的目光…懶
「來者報名,報姓別,報年齡,報三圍,報婚否!」
……
「呵呵呵……」玄的笑聲先傳到我的耳邊,讓我覺得這是在笑話我的開場白…
雖知無用,但還是死命無神地瞪回去,「笑什麼笑,沒見過這樣質問人的?」
「不,哈哈哈…是沒見過…哈哈,這樣問鳥的。」玄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邊空閑的吸著氣,邊岔氣的與我搭話。
問鳥?!
抽了一口冷氣,難道我與這鳥已經心有靈犀到這種地步了?丫的已經能感知我在思念它的肉?所以特地飛回來,讓我嘗嘗,以解胃間之癢?
手指被輕啄,這才真實的體會到什麼叫靈犀異常。我低順著看不見方物的眸子,去尋找它的蹤影。伸手模索著它的方向,觸踫至輕柔的羽毛時,我的心才安穩的落在胸腔內,舒坦的跳動著。
「小官兒,你可是想我了?」
我觸踫著它優美的脖頸,慢慢向上,直到三根柔軟而順服地翎毛被我捻在手中,輕輕撫摩。蟲
小官的鳥眼顯得格外明亮,像是天空的啟明星,在黑夜里給人指明道路。
它似乎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女子雖然睜著漂亮的眼楮,卻看不見任何東西的事實,竟也類似唔鳴般,為之傷心。
我朝它笑笑,指了指自己的眼楮,「小官,你說我的眼楮和你的眼楮,誰的重要些?要不,我們打個商量,把你的眼楮借我使使怎麼樣,嘿嘿。」
鳥身一陣,卻在瞬間直到她的玩笑。又進而用自己的嘴,輕啄她的它的壞主意。
我樂了,一把抱住小官的身子,暖在懷中,蹭著它的身子。
「陌兒,放下。」
燕冉看著一人一鳥及其親昵的動作,閃了一下眉間的局促。伸手攬著我,就要將小官從我懷中抱走。
我抬頭,用金褐色的眸子盯住他的臉(或者眼?人家現在是瞎子…),拼盡所能的展現我不多的小女人一般眼神。不說話,不撒手,癟嘴等著燕冉先說放棄…
「清言喜歡,就讓它在她懷里多呆一會罷。眼看著要下雨,我們還是收拾一下,進車里躲躲的好。」玄匆匆掃了天空暗沉的變化,笑著岔開了話題。
我一听忙是點頭,「燕冉,你扶我進馬車吧。至于小官,你就讓我抱著吧,它消失這麼久,萬一再一次消失,想見一面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呢。」
燕冉微妙地嘆氣,在我可憐的眨巴眨巴眼楮下,終是松了口,「上車。」
不知道是不是燕冉而後又怎麼威脅了小官,它竟然抖著身子向我的懷中再次擠了擠身,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叫。
呵呵,原來燕冉訓鳥也有一套啊!這麼不听話的小官,卻被他不出聲給嚇唬地直往懷里鑽,還用上了撒嬌的辦法,尋求著我的保護。
撫了撫它的羽毛,「放心吧,小官。他不會怎麼你的。如果他要是有心,怕是在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就已經小命玩完咯。」
小官不服,張嘴就咬著我的手不放,示意它現在是有多麼的受虐。
我彎了嘴角,也不讓它松開口。只是對燕冉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它便老老實實窩在懷中當它的慘兮兮小官,不再咬人搗亂。
只因我說︰燕冉,剛剛沒有吃飽吧?要不,我來給你炖湯喝?
坐在馬車里,听著玄和弦金 里啪啦的收拾東西,心思已經不在這里。
回想幾個月前的事情,還猶如發生在昨日。冷月的虛情,冷月悵的假意。裝樣,不聞不問是不是都能成為害死人的陷阱?現在的我,發現這些人和事情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為我從月悵的話中听出了隱情。
原來,我並非她冷月的親生女。只是被撿來的小狗小貓而已。替嫁代嫁還是聯姻的陰謀,這些我只能從夢中少之又少的了解其中玄機。
為了上卿白然的美貌,冷月悵在我身上玩的花樣並不少。
在外人的耳朵里,我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冷月堡堡主的小女兒,從小喜歡黏在姐姐冷月悵的身邊。而在冷月堡內,我卻是個人人都能任由欺負,撒氣的使喚丫頭。又或者,連使喚丫頭都不如的低賤下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冷月悵會留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性格會變得如此難以接受。但是,我知道的是,她這樣做,總會受到該有的懲罰。那就是,她的遲來的報應。
伸手,覆上我的雙瞳。一片黑暗。
冷月悵,我當你報應。現在,你是不是在哪個角落里念著我的名字詛咒著我,恨不得我立刻死掉,而不是只寥寥奪取我的視線呢?呵呵…
燕冉的大手,粗糙的感覺。慢慢劃過我的臉頰,那種舒適的感覺,亦如毛毛草的輕撫。帶著他的溫度和憐惜,從下至上,最終停留在我緊閉的雙眸。
他低啞著聲音,別扭的不像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在意,「陌兒,難道…你仍然,不打算問我些什麼?」
想讓她知道什麼?燕冉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看著她金褐色的雙眸,好像有些事情會沖破而出…仰或,還是自己告訴她,所有麼?
「回憶,誰說只能是過去?」我覆上他的手,仍舊閉著眼楮,側靠在他的肩膀,「我要回憶現在。和你一起的點點滴滴。我不需要知道任何你不想說的事,我甚至只想就這樣閉上雙眼,看不見任何值得我深思的問題。」
「我听得見你的想法,你卻看不見我在想什麼。這樣,不覺得很奇妙麼?我們彼此,似乎都有著不同的秘密。至于為什麼沒有去點透,或許也是出于信任。若是哪天,我們直白以對…燕冉,」我抬頭,無神的雙目波光粼粼,「那便是分離之時。」
他的手突然緊縮,抓住我的手攥緊在手心之中,不舍得放開。他的喉中,濃重的話語卡在里面,想說,卻又怕說出以後便真的就是‘分離之時’這般下場…無息的皺眉,抿著唇角的奈何,沒有說一個字。
我想他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是秘密,就堅守下去吧。我認為的無害,就算到時他真的對我動手,我也心甘情願。
他曾說過,我是他手中最後的棋子。我也這般嘲笑過,但與他之間相處,發現他的最後一步,似乎永遠都不想付諸行動。他在遲疑,在等著自己的頓或。但,仍舊沒有動作。那時我便了解,什麼才是真正的燕冉。
他,是令你靠近而不被傷害,他的心不像表面一樣冷漠慎言,而是火熱易怒。他可以心思縝密,也可以沖動不考慮後果。他為了一個女人的安全,放棄了對自己重要的秘密。
我的不過問,不是不關心。而是不想讓他亂了步伐…而已。又或許,這個秘密不用他親口知會,便會自動跳出。所以,我不擔心後果…會不會是永久分離。
轟隆隆的雷聲夾帶著重重的雨水嘩嘩的砸在我們的破馬車頂上,造出了一陣類似和諧的樂章。我听著玄和弦金先後鑽進馬車,用手趕去身上淋濕的黏嗒感覺,抱緊了懷中的小官,倚在身後的軟榻上,優哉游哉。
「喂,兩位要不要換換衣衫?馬車里有備用的,而且你們……也不用怕我偷看喲~~」
「……」
無語中的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白了這個說自己看不見的女人。難道她就沒有發現他們臉上的傷心表情麼?怎麼還拿自己的傷不當回事,調侃的一塌糊涂。她腦袋里到底裝了點什麼?真想挖開看看…
「快換吧,省的一會著了涼。這四周可沒有什麼治病救人的大夫,還是預防為主的好。快月兌!!」我猛地睜開自己的眼楮,瞪視著他們兩個。那架勢,儼然一副逼良為娼的一代良好小鴇子形象。
「嚇——」
————————————————————————————
早上好親們~~~很有精神的小刎來啦~~~話說我是個夜貓子來著。
對了。貌似最近小霸王們又多了喲~~~嘿嘿,你們說,我是劫色好呢,還是劫色好呢?嘿嘿嘿
今天出去一下,放松一下心情。晚上估計會晚一些回來更文。嗯,祝大大們,看文愉快~~有空出來巴拉巴拉吧一下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