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我已不明↓
離進城還要一天一夜的距離,而離著至尊大會的開始還有三天的時限,路途需要兩天左右。
所以,在我是病人我最大的游戲里,我戰勝了所有的人。他們都很無奈的听從了我的安排…不進城直接去至尊大會…懶
我的原因很簡單︰至尊大會那地方沒有好大夫麼?那如果要是打打殺殺的受了傷,誰負責接骨,誰負責開藥,誰負責收尸,誰負責下葬啊啊啊啊?!
好吧,我承認最後那兩個‘誰’肯定有專職人員啦…咳咳。
「那個該死的至尊大會是在什麼地方舉行的?」我眨巴眨巴眼楮,發現眼楮變得不是那麼疼痛到骨子里,只是輕微的有些陣痛,還是可以忍受的範圍。也許慢慢就習慣了呢。
「仝月國邊境。在舉辦武林大會的地方。」玄一邊按摩著我的手,一邊為我做著解釋。
他的手法很好,不痛不癢正合適的捏在穴位上。似乎是對眼楮恢復有所幫助的穴位吧,若有似無的能減輕一下陣痛的頻率,但…最終還是治標不治本…不能讓我重見天日。
「沒有什麼邀請函之類的東西麼?」
我納悶,若是沒有這東西,是不是每個武林人士都可以去參加呢?那豈不是會亂套?要不然就是,他武林盟主很牛掰的能記住每個門派有多少個人,有幾個上層幾個下層,都張的什麼樣子之類的具體信息。蟲
「有。」
燕冉抱著我,讓我在他懷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就好像怕我掉下來似地,這環著我的手臂就一直沒有松開過,就算我的手還被玄捏著穴位,他也沒有松開擋住的手臂。哎,還真是辛苦啊…
「你有?」我啞然,抬頭問道。
燕冉的下顎抵著我的額頭,輕輕的膩著,似有笑聲從他的喉中滿意的發出聲響。
「不早說,讓我擔心我們是不是還要混進去什麼的。」我癟嘴,白了他一眼。
「你又沒問。」
「我沒問你就不說啊?懂不懂什麼叫做老實交代,自己交代,爭取寬大處理啊?!」我撇著嘴,很得瑟的將頭轉到一邊,放話訓人。
「現在說也不晚。你要怎麼處理?」燕冉冷著的臉終于解凍幾分,眸中不再是盯著弦金背影發怒,而是閃過幾簇笑意微波著眼底。
「那就罰你,監禁一輩子!」頑皮的摩挲,點著燕冉的鼻尖。
「在哪?」燕冉揚了一下頭,讓我的指尖踫觸他的厚唇。
「我的心里。」笑臉濃濃滾著調戲,卻看不見燕冉動容的眸光閃閃簇簇。若是能看見,估計早已獻上香吻,與捕捉這一刻地美好了吧。
「好。」
此時的馬車漸漸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弦金敲敲門框,問道︰「要不要先下來生火,做點東西給陌吃?」
好像是為了映襯弦金的話,我的肚子竟然沒有在我的同意下,獨自的長期空城計。惹得三個男人笑意朦朧…
好吧,我瞎眼卻不耳聾…能听見三個來自不同地方的低笑聲…不過,這樣不是很好麼?能然在我身邊的人快樂,就算是用上自己的傷口,也是值得的。不是麼?
坐在燕冉為我鋪墊的草地上,听著他們三人忙碌著準備吃食,生火的聲音,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很是享受。
我模到自己底下鋪墊的地方還很大,就懶懶地躺下。徜徉著看不見的天空在一片黑暗中,想著現在此刻的天空是有多麼美好,多麼令人賞心悅目。
深吸一口氣,「咳咳咳…」怎麼那麼沉的濕味?!不使勁吸大口還不曉得這天這麼的濕氣重…看來,要下雨了呢。但是…貌似…我們的馬車…車頂還沒有完全修好。
難道,要悲劇了麼?
「陌兒,怎麼咳嗽了?可是著了涼?」燕冉關心的將我一把抱在懷中,模著我額頭的溫度。又模模自己的額頭,試探著有沒有微弱的差別。
「沒事,我是在想…嘿嘿,等下下雨我們躲哪里?」傻傻地笑。像是這雨下不下的與我無關一樣。
燕冉抬頭看了一眼,濃重的烏雲密布在天上。壓的天好像要塌下來一般。太陽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剛剛光顧著看護她,竟然忘了去打理馬車的車頂。
他掃視著四周,想在遠遠地角落里找到一間有人居住的民房,都沒能如願。看這天氣的流轉,似乎在下一刻鐘,就會瓢潑大雨。現在懷中的人兒已經是眼楮看不到了,如果再加上淋雨…估計會更加惡化!
不行,要想辦法,找個地方躲雨才行…
「燕美人啊,這四周可有地方避雨?」听他轉了四周,也沒有其他的動靜。估計是四周荒蕪,沒有一個能夠遮風擋雨的地方。
「沒有。」
本來馬車還是可以遮擋雨水的,但很可惜…被弦金一個千斤壓頂,弄壞了中心,露出個天窗出來。圓圓的露台,倒是能讓我們在馬車車廂內,也可以曬曬太陽和月亮…但是…哎?如果能找到東西擋上,是不是就可以擋過雨天?!
「咱們上路,有沒有帶油紙傘?」
「倒是有三把。」難道是要在雨中撐著,等過雨天?
「那就好。」我歪頭,睜著看不見的眼楮,興奮的朝那邊忙活的兩人道,「我們先把傘綁在車頂再弄吃的吧!等下要下雨了!」
弦金嗆了口水,趕忙看了一眼天,「對對對不起啊陌,我弄壞了車頂。」
「無需道歉。我很喜歡有天窗的車!跑起來很拉風嘛!哈哈哈。」
兩個人放下手中的活,去馬車上取出了比較大的一把傘,比劃了一下,高興道︰「清言,這把傘還剛好能遮住大缺口呢!呵呵。」
我嘿嘿一笑,朝燕冉道︰「看見沒,就算我瞧不著,也比你瞧著的人有本事的多。最起碼等一下吃完飯就不愁天降大雨咯!」
「是,陌兒甚為聰慧。燕某甘拜下風。」
燕冉不與我爭分毫,一切都順由我意。就像是一彎化凍的川流,緩緩推動的小船行走,呵護著它的方向。
「來,先吃點東西吧,清言。這可是剛剛烤好的兔肉,香著呢。來嘗嘗!」玄綁完車上的傘,與弦金雖是置氣,但還是和他一同將食物烤熟,統統遞在我手中,示意我試試味道。
我拿在鼻尖聞了聞,舌忝舌忝嘴片咬上一口,不清不楚地說道︰「嘖嘖,果然是得我真傳啊,烤的味道真是香。玄啊,你以後也許可以接哀殤的班,去躥個場什麼的。」
玄頓了頓,看了一眼弦金怪腔︰「清言要請人躥場,倒是可以考慮弦金。我就不必了,還是在風塵樓當我的鴇爺來的舒坦。」
听出他話中意思,知道自己猜錯了人。也只能認了,誰叫我現在看不見人呢…「啊,玄啊。我覺得你以後肯定是個好夫,能將那一個個的小官管的貼貼切切的,一定是有著不是人的能力…」
「行了,別沒詞找詞了。明白了說吧,這是弦金孝敬您的。好好品吧。」玄說完,坐在一邊拿起自己烤的肉,狠狠地咬上幾口,吧唧吧唧的嚼著。
听著燕冉也在啃著肉,只覺身前的弦金似乎沒有東西吃,便伸手就遞給他一串肉,他伸手推了推,「你吃吧。為你烤的。」
我搖頭,伸至他手邊,「我覺得,我不喜歡吃兔肉。我比較喜歡吃…那種大大的,長著銀白色羽毛的,會用嘴啄人的肉。」
「那是什麼?」弦金接過,問。
我抬頭望了望天空,雖然是一片黑暗,我卻能看見它朝我沖來的幻像…
我含笑,想著它,現在在哪里呢?好不好?會不會被人抓住當寵物養著?有沒有被人炖了吃掉補身子呢?
「它啊,是小官。」
「陌兒可是想那個畜生了?」燕冉仰望著天空的烏雲,偶爾能听見遠處鳥兒的忽鳴。一聲比一聲悲涼,一聲比一聲令人心猿意馬。
「自從它養好傷消失之後,就沒有那只鳥肯讓我調戲了呢。」
「如果它現在出現呢?」
「如果它出現,我就先把它的毛扒光,看它怎麼飛走!然後剖月復,去心髒,我倒要看看這鳥心是什麼填補的,竟然養好傷就跑,一點也不留戀我!!」
憤恨憤恨!誰說這世上只有男人薄情,女子寡意的?!這該死的鳥,還不是一樣是養不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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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刎有話說︰
大家可以來猜猜小官是個神馬鳥~~~啦啦啦~~~~粉重要滴配鳥喲~~~
來吧來吧,用乃們的票票,花花,咖啡,荷包砸shi小刎吧~~~~小刎心甘情願呀哈哈哈~~~~~做鬼風流一下撒~~~
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