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他覺得自己的神筋似乎斷裂開來,嘴巴張得大大,看著那只咸豬手。
「你,你,你,想干什麼?」
「你說呢?我想干什麼很明顯。」
花晨暮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難免一時之間失了方寸,結巴道︰「你,你把我松開……
「我不開,除非你答應我。」
啊!!!答應她,那還了得,一國太子妃,竟提出這麼無禮的要求,簡直是不像話。
她對花清歌來硬的就算了,還敢對他花晨暮也來這招。
要知道,對他,這是絕對沒用的,他是死也不會從了這種女人。
「休想。」斬釘截鐵地回答,將頭顱高傲地揚起,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梅郝韻,有些來氣了,好小氣的男人呢,難道花國的男人,都是如此模樣,花清歌小氣,他也如是。
將手上的力度加大,嘴翹了起來,威脅道︰「我是太子妃,你敢不從命。」
她的臉幾乎快貼到他的臉,雙眸死死地對著他,二人相對,沒用任何的語言,眼光就能發出數萬道尖利的光來。
「你這麼無恥的要求,做不到。」
「我怎麼無恥了?」
「太子妃的所作所為,還不算嗎?」
她怎麼了?她覺得委屈之極,不就是想讓他幫她一把,帶她進宮嗎?至于說得這麼難听嗎?
她做了什麼無恥的事了,抓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梅郝韻是行得正,做得端。哼!
看她離自己這麼近,手抓著自己的手腕,這不是吃豆腐,是什麼?
看來,真如傳聞,太子妃欲、求不滿,竟偷出宮外了。
花清歌的話是正確的,他早該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一致對抗梅郝韻才是。
「花晨暮,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你必須做。」那是,能自由進出宮的就是他花晨暮,更何況,他和花清歌那麼熟,幫個忙,不算過分吧。
花晨暮的心都被氣得發疼,她是要來強的了。必須做,已經不帶絲毫的隱晦,都直接說出要求了,好不知廉恥的女人。
「你,你,不守婦道,簡直……簡直……可恥。」
M的,不就帶她混進皇宮嗎?這就是不守婦道了,什麼歪理?可恥,笑話,花國的人,腦袋都裝的豆腐渣,想的都是些啥。
「花晨暮,給你一次機會,否則,本公主生氣。」
「不從,就是不從。」
「你,別怪我粗魯。」
拜托,她就從來沒溫柔過,一直都是粗魯的形象,好不好?「你想怎麼樣?我堅決不從。」
梅郝韻猛地將頭一抬,又低了下去,狠狠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只听得︰「啊「一聲,花晨暮終于忍不住,一把將她扔了出去。
又撲通一聲,梅郝韻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個人暈頭轉向︰「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回、宮,至、于、這、樣、嗎?」
話聲落,頭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