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撲通一聲,梅郝韻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個人暈頭轉向︰「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回、宮,至、于、這、樣、嗎?」
話聲落,頭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過去。
花晨暮看著自己的手背,被她咬出了一個大大的齒印,放到唇上輕揩了一下,瞥眼看向地上的梅郝韻。她方才說的那句話是意思是,他誤會她了嗎
令牌丟失,她自然回不了宮,所以,才找自己,只是如此嗎?
倒在地上的她鼻子紅紅的,顯然被撞中了鼻子。
而映雪此時才驚醒過來︰「公主,公主。」
梅郝韻醒來之時已經是天明時分,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蒙上一層柔和的光。
頭還有些昏沉,睜開迷糊的雙眸,自己已經在錦繡宮。
模模額頭,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宮的。只記得,狠狠地咬了一口花晨暮,然後被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推開,就沒有知覺。
微微皺皺鼻子,有些疼痛的感覺,手指伸出去,模了模,發出低低的喊痛聲。
鼻子受傷了,好腫啊,自己都能感覺到,爬下床,沖到銀鏡前,一聲媽呀,定楮一看,鼻頭腫得像大蒜一般,更要命的是紅得像小丑。
老天,這怎麼出去見人啊。
捂住鼻子,忍不住哇一聲哭了出來。
造孽,不就是出去逛了一圈,丟了銀子,沒有令牌,不僅挨凍受餓,還傷了鼻子。
而皇宮里,八卦四起︰
「听說了沒,昨晚上,太子妃偷溜出去,想非禮晨暮公子,結果,被打了一頓。」
「哦,我也听人說,五更天時,晨暮公子,怒氣匆匆地將太子妃送了回來。估計現在,都還沒醒吧。」
「哎,幸好,晨暮公子會些武功,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哎呀」一聲,尖細的聲音從小林子口中發出,蘭花指翹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嘴︰「那次,我也是幸好裝暈死過去。」
「好像太子妃還受傷了。」
「不止,不止這些。」牙尖的丫鬟故作很神秘,將頭湊了過來。
其他人好奇地盯著她,將耳朵湊了過來︰「還有什麼呢?」
「我們花國最年輕的狀元爺,昨晚,也未能幸免,被太子妃在大街上,當眾模了遍。」
「啊?這還了得?」
「嗚嗚,太子太可憐了,娶了這樣的太子妃。「
「可不是嗎。」
「哎。」
又是一聲眾人的嘆息聲,為花國默哀,為太子默哀吧。
就這樣,梅郝韻再次處于八卦的風口浪尖之上,更加被描繪得像個女流氓了。
什麼太子妃欲、求不滿,出宮調戲狀元郎,非禮花晨暮……
花清歌自然氣得不輕,當看著小丑鼻的梅郝韻昏死著被抬起來,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真能折騰,現在看她,更是丑陋了。
瞥了花晨暮一眼,覺得丟人得很。
「清歌,我現在都明白你的處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憐的人似的,誠懇的目光看著他、
是的,他已經深深體會到梅郝韻的恐怖之處了,所以,說她有趣之類的話,他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