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屈服于這個男人,因為她根本沒有任何選擇,在他面前她弱小的幾乎可以輕易的被他所扼殺,她不可能逃離這里,她甚至相信他當真可以將她禁錮在身邊一輩子。擺在她面前的也只有這兩條路,苟延殘喘的繼續活著,亦或是死亡,一了百了。可是死,她或者是沒有這樣的勇氣。
溫熱的水流沖刷在她的後背,男人粗糲的手心貼覆著她背部柔和的線條,她的膝蓋上貼著防水的膠布,只是礙于手臂上的傷痕太多,所以她的一只手被男人抓在手中,強迫地舉起在半空中。
不能踫,難道連看都不肯讓他看了!?雷厲澤單膝跪在浴池外,心里冒著幾絲怒氣,費了一些功夫才讓她光溜溜的坐進了浴池中,可小家伙太倔強,蜷縮著身軀硬是不肯配合他。
雷厲澤的拳頭捶打在水面上,冷眸震懾著她︰「老實告訴你,我有過很多女人,所以在我面前用不著遮遮掩掩的,你這兩團小肉根本就塞不了我牙縫!」
一個混跡于黑道的男人,說出如此粗鄙的話語並不讓人意外,更何況他在氣頭上,所以才會克制不住怒火對她大聲的咆哮。而他的過去的一些桃色經歷,他也不必要對她相瞞,他若是說他沒有過女人,這或許才不可思議也太不正常了。
可她卻是唯一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他寵愛這個女人,令人發指!
一听到她受傷的消息,他立刻開車飛奔回家,守了她整整一晚上,可她一再地躲避他,一再地抗拒他。他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眾人皆畏,眾人尊敬的王者,這個女人有什麼能耐,憑什麼兩次三番的給他臉色瞧!
程日落因為他口中那羞辱的話語,瑟瑟不止地顫動著身軀,灼燙的淚水與周遭的水流融合在一起。他是強盜,是魔鬼!那些許模糊的依存,對于這個男人那份奇妙的情感,立刻在她的腦海中煙消雲散了。
話出了口,他才恍然自己的過分,拿了條浴巾包裹住她的嬌軀,他抱著她回到了房間里。她不哭,不鬧,也不掙扎,只是一滴滴心痛的淚水不止的從她眼眶中淌下。
雷厲澤悔了!恨透了自己!
剛將她放置在床上,他的身軀立刻覆蓋住她,一個接連一個的熱吻,沿著她的脖頸,移至她凝脂一般細膩的柔軟︰「小家伙我收回剛才的話,不哭了?」
她不語,只是抽泣,不停止地蜷縮著身子
為什麼偏偏是她,為什麼她就得遭受到這種痛苦不堪和百般羞恥,她只是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孤女,她只是成家公司一個小員工,她從小就與人為善,從未得罪過任何人!
她的目光凝滯了,不願再看到這個男人的臉龐,和那雙總是充滿著**的眼眸,使著力氣將他的腦袋從自己胸口推開,她翻身趴伏在床上,只剩下那條單薄的浴巾遮掩著她稍許的肌膚。
可那男人依舊親吻著她的身子,他的手握住她的肩頭,他重量全然落在她的身上。當親吻演變為猛烈的啃嚙,她的後背蔓延著疼痛,她縮起肩頭,也不過是激發了他野獸一般的饑渴。
「落落。」雷厲澤輕聲的在她耳邊喃喃著她的名字,身下的嬌軀明顯猛地激顫了,他的面孔埋沒在她的後頸,兩手繞到了她的身前,圈住她的腰肢,「那些女人怎麼能比得過你?」
程日落轉身,面對著他,面色一陣無措!
這個男人知道她的名字,原來他早就將她調查的清清楚楚,她可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有預謀的將她劫持來這里的。這些天,她想破了腦袋才勉強理出了一些頭緒,她原以為這個男人或者是缺女人了,才想玩弄玩弄她這般的良家婦女。可他既然知道她的名字那就說明他不會放她離開,唯有等他玩膩的那一天!
她翻過身,那浴巾自然也從她身上褪落了下來,只是尚且處于惶然之中的她只顧著傻傻看著這個男人,她的思緒混沌了。一剎那,他眸色腥紅,死死的盯緊她的身軀,之後,便是鋪天蓋地的掠取
在他腰身下落之際,他不忘溫柔地誘哄著她︰「小家伙,那種事只會痛一次,所以現現在要放輕松?」
對上他掠奪性十足的雙目,程日落隨即慘叫連連,他眼中的黑暗讓她為之膽怯和顫抖︰「不要我不要臭流氓!不要嗚嗚」
放輕松!他竟然叫她放輕松,他莫非是不明白他這種行為叫做強暴!?
喊聲,哭聲,從她口中絡繹不絕的嘶叫而出。每次在他面前流淚,她幾乎都是低聲的啜泣或者暗暗的抽搐,可是這會兒卻是哭聲如雷,因為同樣的痛楚和凌辱,同樣的惡夢,她不願意再遭受第二次!
他唯有暫且停下了侵略的舉動,神色暗怒地盯著她,待他松開了她的身軀,她這才漸漸的停頓住啜泣,狼狽地拉扯著被子遮蓋住自己的。
抓住她的手腕,他微微動怒了,眼中的光芒也愈發的滾燙,猛地扯落了她身前的被子,她讓一無所遮,他故意要這女人在他面前如此的難堪,這也是她必須要習慣的。
凝視著她胸口那片潔白的聖地,他每次都覺得格外的刺眼,因為太過白皙了,在他看來這是一種不完美。
他的手指輕扯住那顆小珠花,揉錯在指月復之間,陰沉而深思的開口︰「小家伙,這里如果刺上了字,按照雷家的規矩,你就當真是我的人了。」
正如他手臂上有個「雷」的字樣,雷家的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也必須紋上同樣的字體,只是男人與女人的部位不同罷了。他的母親,他的兩個妹妹,以及在外眾多的雷家人這是雷家百年來不曾更變過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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