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偉民態度堅決的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所邁出的這一步,將是他仕途最為閃亮的一步;這一步不同于升職或嘉獎,那是一種層次的升華。
葉可喬三人沒在外面呆太久,便回到了病房。
陳子放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柔和地小雲說︰「小雲,你喬喬姐從昨天累到現在,大哥得送她回家休息,好不好?」
看到小雲面上露出不舍的表情,他補了一句︰「你在這里好好養病,醫院還有很多的護士姐姐在照顧你啊;從你的恢復情形來看,已經很不錯了,應該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等到了明天,大哥和喬喬姐就帶你一起回家,好不好?」
「好。」小雲沒有再猶豫。
家對于小雲曾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如同賣火柴的小女孩眼里的那塊蛋糕;只是,以往那些美好的夢,僅僅只能維持一根火柴燃燒的時間,便會被殘酷的現實打破;可今天,「回家」卻如此接近她,僅僅只有一天的距離。
「今天不走路,我帶你兜風。」走出大樓,陳子放揚了揚手里的鑰匙︰「清芸姐借的。」
「好啊。」葉可喬呵呵笑起來,挽著陳子放的胳膊︰「我喜歡靠在你背上的感覺。」
陳子放不禁也笑起來。想起以前爬山,可喬總會耍賴,說累啦,走不動啦,要他背著回家;回家的路,有她在背上的歡聲嬌笑,從來不覺得漫長。
摩托車在馬路上輕快的飛舞;陽光燦爛,從樹影中斜射出來,抬眼望去,能看見一條條的光柱,還有光柱上那閃耀的光環;路旁的楓樹已經慢慢變紅,宛如一簇簇杜鵑在盛開。
葉可喬整個人都趴在陳子放的背上,不時在他耳邊呵氣;或者用她柔女敕的手指捏著陳子放的耳垂。葉可喬說她喜歡「哥」的耳朵,軟軟的,肉肉的,像嬰兒的皮膚。
陳子放和她一路鬧著,很快就到了家;停車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還有自己的迷惑︰「可喬,有個事情有點古怪。」
「什麼事啊?」葉可喬還沒松開她挽著陳子放的手。
于是,陳子放把江清芸昨天晚上的情形一五一十說出來,特別是她情緒的變化,從開始的正常到沉默,再到後面的反常和爆發,連最後的擁抱也沒有隱瞞;兩人一邊說,一邊上樓,待說完的時候已經進了葉可喬的房間。
葉可喬的房間是套兩室一廳,面積不大;客廳很簡潔,一個沙發一個茶幾,有電視和錄音機;有陽台的那間是書房,陽台外就是碧綠的華盛湖;兩人進的這間就是她的閨房,白白的牆,淡藍的窗簾,鵝黃色的床;靠牆有衣櫃,靠窗是梳妝台,上面有些女孩子的護膚品。
葉可喬打開衣櫃,並沒有避開陳子放,只是背過身去,換了套家居的衣服;換完衣服才好像想起什麼似地,轉身朝陳子放走來。
「哥,她是不是抱你了……」葉可喬古怪地笑著,兩手做出要呵他癢癢的樣子。
「嗯。」陳子放知道這個「她」是說江清芸,尷尬的模著自己的寸頭。
「是嗎……好抱不?」葉可喬嬌笑著壓過來,兩只手在他腋下不停的撓,直到把陳子放摁在床上。
可喬趴在他身上,臉上還是有那種古怪的笑︰「哥,那她一定吻你了,是不是?」
陳子放只好又點點頭。可喬的臉湊到他面前,嘴唇對著嘴唇,細細而嬌懶的道︰「她的唇香還是我的香……」話沒說完,便將她的唇含住了陳子放的嘴唇,舌尖一抵,分開他牙齒;陳子放張開他的嘴,吸住了她的舌尖,兩人熱烈地親吻起來。葉可喬激情地摟擁著陳子放,雙手繞過他的脖頸,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兩人雙舌開始了激烈纏繞,似乎要將對方吞噬消融;她的香唇舌尖滑移到陳子放的耳側,兩排玉齒輕咬耳垂,舌尖再鑽入陳子放耳內輕舌忝著;陳子放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那香舌的蠕動使人舒爽到極致!
一手撫模著可喬的背,一手攬著她的腰,陳子放將她輕輕的反轉過來,胸膛壓在那柔軟的胸脯,嘴唇在她鼻尖、眉睫、臉頰、耳後輕輕地啄,偶爾有舌尖輕輕的一舌忝;葉可喬的身軀便輕微地顫抖,那嫣紅的小嘴便尋找他的唇,那俏臉泛起一層紅暈,渾身也是滾燙;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漸漸演變成一聲——哥……
好一會,兩人才將嘴唇分開,陳子放深深的注視著她的眼楮︰「可喬,其實我……」
「哥。」葉可喬用玉筍般的手指壓在他唇上︰「我知道你的心;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與快樂就是能守著你,慢慢地到兩鬢斑白;你開心,就是我的開心呢;你想做的事,你在意的人,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知道,還會有很多人有這樣的願望;我也知道,還有很多女孩子像我一樣,在傻傻地、痴迷地望著你;我一點都不在意,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在你心里佔據了最大的一片,而且那片心田永遠的屬于我;那是你留給我的,沒人能進去。我已經很滿足,很得意了。」
「哥,爸爸過幾天會來;那時候,我們就去登記,好不好?」葉可喬的眼神閃爍著迷蒙的光芒︰「到那時候,我就要把自己完整地全部交給你;你是我的第一個,我也是你的第一個。我知道,你一直怕因此傷害我,忍得很辛苦;哥,其實我也在忍啊,忍得很甜蜜,忍得很幸福……」
說完,葉可喬放松地躺在陳子放的臂彎,微微閉著雙眼;再將陳子放的手輕松放在胸前的高聳處,按著手輕輕的搓揉……
「哥,我有點難受,幫幫我……」
(此處省略四百五十九字)
隨著一聲綿長而縴細的,葉可喬光滑白女敕的肌膚泛起一片酡紅,身軀微微地抖動,發絲凌亂地散在面部,粘著絲絲的汗珠。
「哥,真好。」葉可喬並沒有睜開眼楮︰「好開心,好累,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