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有所屬,再優秀的男子,也都比不上她喜歡的容君燁。
如此,便只剩下白韻婷一人了,也不知這個強勢女,會跟哪家的少爺公子對上眼。
夜風灕灕,新月初升。白家的大廳里,丫鬟僕人已經忙開了,擺了兩桌宴席,為那些遠道而來的賓客接風洗塵。
白仲遠這會子正在大廳里與平日里的同僚敘舊,臉上笑容燦爛,白溪楓白隨楓亦是少不了要和那些公子少爺把酒痛飲,明月當歌。
幾位公子少爺正三五成群地站了一處,一邊談笑風生,一邊議論著哪個丫鬟模樣俏麗,哪個丫鬟秀色可餐。
男人嘛,尤其是他們這些年少沖動,血氣方剛的男子,談論女子自然便是他們聊得最多的。
「白兄,怎麼還不見你那三位妹妹來,見我們這麼多公子哥們,莫不是害臊了不成?」當中一名錦衣玉袍的少爺笑嘻嘻地說道,一邊喝著酒。
「待會坐席的時候他們就會來的。劉兄說得極是,我那三個妹妹怕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的!」白溪楓頷首一笑,吁了口氣。
「都說白家三位小姐各有千秋,是隨州城里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我真的是想開開眼界了!」當中一位公子說道,一邊瞅了一旁的一位紫衫少年,微微地蹙了蹙眉,「那位就是展家的少爺,也不怎麼樣嘛,大小姐跟了她也未免有些可惜了。」
「依王兄的意思,是想讓大小姐跟了你!」劉公子孟浪地笑開了,神色顯得有些肅然,「人家可是官宦子弟,身上受著皇恩。
咱們可跟他們玩不起的!就劉兄你們家那點錢財,他們展家怕是沒有放在眼里的。
你可听說過,展家三少用了一百兩黃金買了個紙鳶給展家五小姐討妹妹的歡心。王兄可有這般闊氣,花一百兩黃金買個紙鳶討大小姐的歡喜,你拿得出來麼?
可不是銀子,是黃金啊!」一番說笑,卻是讓在場的幾位公子少爺哄堂而笑,鬧得王公子當即白了臉,他雖然也算得上是富家子弟,但是黃金這種東西可不是每個富家子弟都能拿得出來的,這些只有京城的那些紈褲少爺才能玩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