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翰趴在地上,面上的表情很是惱恨,好半天才轉過身子來,一邊恨恨地捶了地板一下,捏緊了拳頭,無比仇怒地看著春風得意的容君燁。
「展兄,承讓了!」容君燁清淺灑然地笑了笑,一邊抱拳施禮。「好功夫,好功夫,今日新科武狀元卻是讓我開了眼界了,可真是實打實的真功夫。柏翰,你還是心浮氣躁了些,多跟容狀元學習學習才是,天外有天,今兒算是讓你遇到人外人了。以後呀,你可不是京城第一了,悠著點才行。」朱祈鎮情不自禁地鼓了鼓掌,一邊喝彩起來,半帶戲謔地看著柏翰。
朱苑蘿亦是一臉歡喜的看著容君燁,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揚起了一絲小小的紅暈。容君燁略略地笑了笑,目光卻清淡地飄向了一旁的韻萱。
「柏翰!你怎麼樣?」韻萱心急火燎地迎了上去,一邊扶起了展柏翰,眼里滿是關懷之情。柏翰卻是別扭地打開了韻萱的手,有些氣悶地吼道︰「不用你來管,我輸了,不正合了你的心意麼?哼!」一邊說著,怒氣沖沖地看了容君燁一眼,轉身就出了偏院。韻萱卻是滿臉的擔憂和惆悵,回頭向著朱祈鎮行了一禮︰「太子殿下,我們先告辭了!」說著頭也不回地向著柏翰追了出去。
「這個展柏翰,真是沒有點氣量,這麼輸不起!」朱祈鎮擺了擺手,有些嘲弄地笑了笑,一邊看向了有些恍神的容君燁,拍了拍他的肩膀,「武狀元果然名不虛傳,甚好甚好,從今以後,我又多了一個得力助手了。苑蘿妹妹多了一個武狀元駙馬了。」
朱苑蘿卻是一臉嬌羞地看了容君燁一眼,嬌嗔了一聲︰「太子哥哥,你真是……」一邊說著,羞赧地退出了偏院。
容君燁卻不管朱苑蘿對自己是如何個看法,心里想著韻萱,那樣的緊張,那樣的關切和擔心,那是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曾有過的。
他們之間的一切,真的過去麼?真的無可避免的挽回不了嗎?見到她和柏翰那麼幸福的時候,他不是已經在心底告訴自己,她的幸福就是自己的福氣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