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要是天哥哥喜歡的,雲朵一定就算把全世界掀過來,也一定還會找到的。來來,趕緊嘗嘗。」
雲朵拿過啟瓶器,給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聶天本來深夜一般很少喝酒,但今天,卻有種想要借酒澆愁的想法。
「cheer!」
他只稍微品嘗了一口,轉頭就一飲而盡,絲毫沒有往日紳士品酒的風度,更像一個酒吧狂飲的醉漢。
「天哥哥,你有心事。」
「沒有。酒不錯,再來一杯。」聶天冰冷接過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慢點,慢點。這酒後勁很大。」雲朵勸著。
聶天卻更加來勁︰「嚇唬我了。」
直接奪過酒瓶,幾十萬一瓶的年份紅酒,如同白開水一般,被灌入他月復中。
漸漸眼前景象開始重疊,一股燥熱在身體也游動起來,他情不自禁的松開領口,想要放松放松。
看著眼前的女人,也漸漸變成了另外的模樣。
「葉凡,葉凡——不要離開——」
他囈語著,躁動不安,猶如一個失去玩具的小孩,一頭埋在雲朵胸前,大口大口允吸那誘人的雙峰。
「呃——」雲朵感受一股蓬勃的雄性氣息朝自己壓了過來。
他如同一頭野獸,狠狠撕開自己本來就單薄的睡衣。
胸口的肉彈,被他死死握住,炙熱的嘴唇開始不斷的游走,刺激。
她忍不住發出申吟。
心底卻有些惱怒,即使現在,即使他沖昏了頭腦,這個男人**的身體里,還是想著那個賤人。
賤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下地獄,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抱緊我,啊。」雲朵整個人騰空,被聶天抱住,放在自己月復部以上。
他堅實的,早就已經炙熱如鐵。
感受著那股熱流,雲朵身體的花蕾,變得舒潤無比。
「啊——」
他狠狠戳穿進入她的身體,抵住她的花蕾,一次次在她身體獲得極致的歡愉,汗水從他睫毛落下,劃過他堅硬的肌肉,帶著曖昧的氣味,蒸發在空氣之中。
一**的沖擊,雲朵咬著牙,從最開始身體被巨大異物撕裂痛苦,到漸漸一種莫名的歡愉,如同電擊酥麻。
緩緩向全身擴散。
「狠狠,愛我。」她雙手死死扣住聶天肌肉突出的後背,指甲仿佛要嵌入進入一般。
「不準離開我!」
聶天呢喃著,身體發狂一般,瘋癲**。
額頭血脈噴張。
半個小時過去,雲朵只感覺身體飄飄欲仙後,卻也散架子了一般,聶天卻依舊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她從未見他如此恐怖的發泄過,身體的**不知道不覺積累到如此恐怖的程度,這到底是對一個人無止盡的愛,還是恨——
「honey,我快要散架了,疼死了。」
可聶天仿佛入魔的一般。
雲朵有些害怕,撇開他高舉自己雙腿的手,想要溜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