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再次狠狠按壓住,雙眸透著血一般的狠意,完全失去了理智。
「女人別想逃離我,一切才剛剛開始,你要記住這身體的厲害!」
「啊——!」
他狠狠插入,雲朵疼了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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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天感覺頭很暈,醒來的時候,根本記得發生了過什麼。
太陽穴兩邊炸得疼。
伸手想要去拿水杯。卻發現!
身邊居然躺著——雲朵。
他如同觸電一般,立刻彈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
他帶著質問,疑惑,更有一絲不滿的怒氣。
看著房間內曖昧的白色斑斑液體,聶天自然明白,昨天晚上自己做過些什麼,但他不明白,自己是一個定力很強的人,作為男人,他有著正常的七情六欲,但這不並代表,他濫情,或者會讓所有送上門的女人都來之不拒。
雲朵一臉無辜,仿佛被像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紅帽,帶著小鹿一般的透亮大眼楮,閃動著透澈的光芒,委屈無比。
「天哥哥,你欺負我。人家昨天晚上,好心給你來送珍藏紅酒,你喝醉了,就——」
「是嗎?」
聶天眉頭緊鎖,他的酒量不至于那麼差,看了眼地上空空的拉斐紅酒瓶,雖然那個年份酒,有些後勁。
難道?酒里有問題。
雲朵看到聶天一臉疑雲。
害怕他在回憶下去,露出馬腳,立刻泛出淚光︰「我去找媽咪,說天哥哥賴賬,欺負我。「
聶天有些無奈,他最怕女人哭,更何況雲朵身上還有自己必須拿到的象征黑手黨至尊權利的戒指。
他只能換上臉色︰「我喝醉了,當然不記得了。你別哭了。」
「哼,昨天晚上,你嘴里一直念著靜姐姐的名字。我看你根本沒喝醉。」
雲朵虛晃一槍,正中聶天的心事。
果然聶天被戳中,似乎想了什麼,昨晚上他好想的確抱著一個女人,眼前泛出的確是葉凡的影子,難道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而實際上卻是——
他後背微微冷汗。
「我不管,天哥哥,你要對我負責。」
雲朵躺著聶天懷中,哭過的臉如同草莓一般紅撲撲。
聶天只能點點頭︰「你放心,我做過的,不會逃避。」
吃過早飯,三個人各懷鬼胎。
聶天有些不敢面對雲朵,而王鳳美則因為葉凡和昨天事情,一直擔心聶天的詰問。
正好接到電話,公司有急事,聶天就匆匆出了門。
有些猶豫,今天本來是約好去醫院接葉凡回家的日子,可董事會那個決定必須有自己參加。
雲朵微笑著說道︰「這有什麼難,一會我和昆叔去就好了。你放心吧。」
聶天冷冷看了昆叔一眼,最終沒有說什麼,只是朝阿龍看去︰「一會還是你和阿龍去吧,昆叔上了年紀,我看還是多留在家里,陪陪母親聊聊天就行。免得到了外面,手腳不靈活,在出個閃失,對自己對主人都不好。你說了,昆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