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國國都,燕城左相府。
相爺傅文德跪在紅木文案前,上坐的是其老父燕雲國先皇輔政大臣傅偉忠。傅相爺老淚縱橫道︰「爹!孩兒真的沒用,一點辦法都沒有!裕兒可是孩兒唯一的血脈,如今在不治恐怕只能死在宮里。孩兒舍不得啊•••如今只能您老出面才能讓人放人,孩兒給您磕頭•••」話畢之聞「咚•••咚•••咚•••」額頭踫地的聲音。
傅偉忠見這不成器的兒子這般,也頭疼的厲害,手扶著額頭道︰「德兒!你怎麼這麼糊涂?宮里要有心害裕兒,就憑老夫這老臉怎麼可能說動太後放人?就算查出是誰所為,這等皇室丑聞恐怕太後也會壓下來!只怕真正最後目的是扳倒傅家•••」這裕兒可也是他的心頭肉啊!
傅偉忠手握著紙扇,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手心。「啪」單手一甩紙扇驟然打開,扇身上娟秀的題字、堅韌的寒梅以及朱色落款,讓傅偉忠想起了那張幾乎一模一樣的俏臉,原本緊皺的眉心頓時舒展。只見傅老先生執筆快速在宣紙上寫了些什麼︰「德兒!馬上派人進宮!務必將信交與裕兒•••」
沈家堡
那日听風樓回來後,已經過了九天,沈畫一步也沒離開過芙蓉園。沈泰之也再不曾來過,至于琴、棋、書更不可能來了!
素嬤嬤親自為沈畫布臉,一面跟她聊些前院里準備祭祖的見聞,見沈畫不愛搭理她,便想刺激刺激這丫頭︰「明兒個祭祖,琴、棋、書三位夫人到是露臉了!這沈家祖訓有雲︰正妻嬪妾,但凡有所出,不論男女,皆可入祖祠,視嫡媳。三位夫人過了明兒個身份可就比堂老爺家子嗣還高了。老奴以後臉上也有光,想當年老奴也是出了力的呢!」
這素嬤嬤的意思無非就是,琴、棋、書三人都有為沈家誕下子嗣,雖然一個還在肚子里,但她們幾個明天都是可以進宗祠上香的,死了以後也能佔個地。而沈畫卻還停留在丫鬟與小妾尷尬的兩種身份間,沈泰之要永遠看不上她,她便只能一輩子為俾。別說進宗祠,恐怕死了連個牌位都沒得立。素嬤嬤兩只手個捏著兩根魚腸線的末端,在沈畫小臉上上下推著,心里暗笑︰「看你著小蹄子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沈畫手里拿著一面做工精致的藍羅國特產琉璃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看著俏臉上細膩的皮膚想︰「這傳統手藝就是好,臉上的小汗毛都不見了。就是有點疼,不知道這手藝有沒有申請非物質遺產呢?」
「哎!疼•••疼•••疼•••!想不到嬤嬤還有這好手藝啊?」面上在夸素嬤嬤,可明子早在翻白眼了︰「哼!你功勞大的很,人家現在都沒人鳥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陰我!老東西!」
素嬤嬤見沈畫就當沒听見她說的一樣,便也不再開口自討沒趣。
時將傍晚,沈泰之看畫兒像是很久沒來听風樓便差人去芙蓉園傳話,要畫兒來听風樓用膳。半個時辰後只見小廝一人回來,小廝只道沈畫在園里用過膳了。沈泰之覺得那次以後這丫頭就好像一直有意在躲自己,不然怎麼回這麼些天都不見她來?于是決定夜里去趟芙蓉園看看。
有道是十五月亮十六園,其實十四的月亮也很圓。沈泰之踏著月光來到芙蓉園,見大門還開著就直徑走了進去。庭里素嬤嬤在指使眾丫頭收拾著餐桌上的殘局。驚見堡主進來,當下都忘了手里的活!素嬤嬤等人何時有這樣的機會近距離看著堡主?即便上次隨主子去听風樓,那也只是低著頭偷偷看一眼罷了。而現在一廳的人,個個都傻了,沒一個人記得給沈泰之請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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