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不知道顧希牧把他找來的意圖,他今天親眼目睹李烷河了下了夏豆池他們的槍,但是營長顧希牧並沒有把李烷河咋樣,反而大罵夏豆池一番,平息了這場爭端,他也看出了顧希牧的心思,顧忌警備隊的勢力,不敢和李烷河正面發生沖突,一旦處理不好,會弄得兩敗俱傷,誰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顧營長,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季曉試探地問。「季隊長,你到警備隊幾年了?」顧希牧和顏悅色地問。「我到警備隊已經三年了,您問這個干什麼?」季曉說。他不明白顧希牧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三年了,時間可是不短了,李隊長對你如何?」顧希牧問。「對我當然是不錯了,我是個土匪出身,在危難時刻他容留了我,夠得上江湖義氣。」季曉說。他在揣摩顧希牧的意圖,這個時候找他一定有他的目的,不然不會無緣無故地把他找來。「季隊長,你對今天上午的事件是如何看待的。」顧希牧說。「這個。」季曉沒有說出話來。他現在還不清楚顧希牧把他找來的意圖,不敢把實話說出來。「顧營長是個爽快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不要吞吞吐吐的沒有一點痛快勁。」康雲天說。「怎麼說呢?李隊長這樣做是有些過分,夏排長必定是顧營長的手下,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為了公事,為了黨國的利益,沒有必要這麼大動干戈,有什麼事情不好商量,不應該那樣辦,整日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以後對誰都不好。」季曉說。「你的話很有道理,這個我愛听,你說得沒有錯,都是為了黨國的利益,一切事情都好說。」顧希牧說。「您今天把事情出了的極為穩妥,短時間內控制了局面,可以說是足智多謀,也說明您大人有大量,不和小人一般見識,這個令我極為佩服。」季曉說。季曉這是在哄顧希牧高興,以前想巴結顧希牧,企圖和他攀上關系,以此作為靠山,但總是是沒有機會,別看他是個副隊長,但必定是李烷河個人封的,沒有正式的委任狀,顧希牧根本看不上他,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加之顧希牧、李烷河歷來不和,沒有特殊的事情不湊在一起,不像特務隊和別動隊,為了取悅顧希牧的歡心,王寶軍和張峽世他倆把顧希牧當成親爹看待,時刻圍著顧希牧的轉,他倆顧希牧在眼里有著一定的地位,有好事首先會想到他倆,根本想不到警備隊,這方面警備隊沒少吃虧,所以他倆的關系是越來越僵持,他也接觸不到顧希牧。季曉也曾多次勸說過李烷河,不要和顧希牧總是這樣相處,對他要高看一眼,順從他的意志,畢竟顧希牧是縣城的最高長官,一切事情是他說了算,而且飛揚跋扈,獨斷專行,就是政府縣長對他也無可奈何,一些事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李烷河根本听不進去,說顧希牧不是個東西,簡直是白痴一個,這樣的人沒有大的作為,不會有太大的出息,再者國民黨的結局難以預料,目前戰事令人擔憂,所以現在不能把事情做絕,必須給自己留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