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牧是國民黨正規軍隊,屬老蔣直接指揮,說不定什麼時候滾蛋,而他們是本地人,老蔣也不可能管他們,把事情處理不好,最後倒霉的還是他們,李烷河這是在觀察形勢發展,但也不敢顧希牧鬧翻,為了防止自己遭遇不測,盡量不和顧希牧接觸。顧希牧的手下依仗他的勢力,從來也沒有把李烷河放在眼里,心里各自較著勁,這不早晨發生了沖突,一怒之下繳了夏豆池槍,這等于捅了馬蜂窩,季曉知道了極為的害怕,讓李烷河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必定他手里掌管著一個營的兵力,顧希牧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把他惹急了,不把警備隊滅了才怪,可是李烷河當時也在火頭上,那里听進他的話,調齊了所有人馬準備和顧希牧開戰,其緊張狀態可想而知,沒有想到顧希牧突然改變了態度,心平氣和的平息了這件事情。以他的脾氣不可能這樣做,現在又把他找來,一定有他的目的。「你說得沒有錯,顧營長這也是為了以後的著想,也是為了警備隊的弟兄們才這樣做,不過李隊長這樣做實在有些過分。即使再有分歧,也不能繳了夏排長他們的槍,必定他是一個正規軍的排長,以前這樣的事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要不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辦他一個警備隊還不容易。」康雲天說。「那您的意思是?」季曉說。這時,他還不知道顧希牧找他來的真實意圖,但他猜測一定下了夏排長的槍有關,顧希牧今天的面子栽大了,他那里吃過這樣的虧,手下的槍被人下了,這可是天大的恥辱,作為一名軍人,槍被人下了,等于要了他的命一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幾分,這話說出去可好說不好听,讓上峰知道了會怎樣看待他,不把他送上軍事法庭才怪。季曉也知道顧希牧這樣做的意圖,是不想把事態擴大,目前穩住局勢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以他的脾氣,不把警備隊掃平了才怪。「季隊長,我看你是個明白人,你的情況我也知道,雖然和李烷河的關系不錯,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顧希牧說。「您找我的意思是?」季曉猜出了顧希牧的用意,這是在拉攏他,已感到李烷河對他的威脅,是想利用自己來控制警備隊。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自己終于會有了出頭之日,想到這里不由心花怒放,但是臉色沒有表露出來。「顧營長的話你還不明白,李烷河這個人太不通人情,顧營長把他當成知己,對他十分的信任,把重要軍務給他辦理,可是他太不識時務,總認為自己了不起。實在可氣的是竟然作了今天這樣的事情,辜負了黨國對他的栽培,讓人感到十分的失望。」康雲天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以前霸道慣了,不願意受人的管束,**一來,哪里還有他說話的地方,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但心里總是不服氣,經常發牢騷,我以前也曾說過他,不要和**作對,那會沒有什麼好處,可是他就是不听。」季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