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這個道理,可是畢竟服從由顧希牧的命令,讓人的心里感到不痛快。」季曉說。
「我們現在一切都是忍為上策,听命于顧希牧的指揮,不然我們就會沒有任何出路,你也不要有任何想法。」李烷河說。
「知道,為了警備隊的弟兄的出路,我就是受再大的委屈也心甘情願。」季曉說。懶
「這樣我就放心了。」李烷河說。
李烷河對季曉十分的信任,跟隨自己多年,十分的善解他的意圖,雖然有些好賭,時常招惹一些是非,年輕人心強氣勝,好出風頭,也算不上太大的毛病,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後會逐漸的改變,副隊長李易是比季曉穩重些,但是有些優柔寡斷,遇到事情經常舉棋不定,一時難以做出決定,警備隊幾百號人,各有各的心思,他在時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他不在時難免有人會做出越軌之事,這是最不放心的事情,雖然提升了副營長,但顧希牧不可能會重用他,兼任警備隊長也只是一時的維持現狀,日後一定會想方設法找他的茬,警備隊出現一點問題都是他的不是,利用某些事情大做文章,這一點他早已想到,所以警備隊不能出現一點問題,必須有個能挑起事來的主持警備隊的事務,這個人必須敢想敢干,有著一定的手腕才行,細細琢磨,季曉和李易兩人相比較,還是季曉較為合適。只要警備隊不出問題,顧希牧挑不出他的毛病,暫時對他還無可奈何,只要把警備隊控制住,那就是他的資本,也是自己的一條生存之路,警備隊沒了,等于沒了自己的資本,以後不論是國民黨還是都會看不起他,這一點李烷河心里還是十分清楚的。蟲
可李烷河做夢也不會想到,狡猾的顧希牧早已對他虎視眈眈,但是懼怕他在警備隊的威信,加之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敢妄自采取行動,但是暗中已把季曉收買過去,成了他的心月復,本想慢慢的收編警備隊,可是活動越來越猖獗,又有一個年輕女在進了李府,怕是秘密進行活動,李烷河眼下是猶豫不決,並且已經和他發生沖突,兩人之間矛盾日益激化,這正是活動的機會,絕不能給他們可乘之機,當斷不斷必受其患,不得不提前采取行動,但是懼怕警備隊不服,暫時還不能免去他警備隊長一職,讓他還抱有一絲幻想,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一次到位,只給他一個副營長,傻子都會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虛職,如果換了其他人,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是一條仕途的光明通路,對他感恩戴德,視他為再生父母,鞍前馬後的效忠于他。
但是李烷河不同,手底下有著幾百號人,也可以說是一個土皇上,雖然當上了副營長,但是沒有實權,會有極大的失落感,他是當過兵的人,知道這里面的事情,他的年紀已經大了,也不可能會有升職的機會,一次到位會產生抵住情緒,所以才讓他兼任警備隊長,暫時給他一點甜頭,時機成熟再把李烷河拿下,只要把縣城守住,待眼前的危機過去,李烷河就沒有了任何利用的價值。
季曉來到營部,把李烷河和說的話對顧希牧說了,顧希牧一听,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老家伙心眼還真不少,表面上一幅高興的樣子,順從他的意志,在酒席宴上慷慨陳詞,一定听從他的指揮,讓人听了極為的舒服,可這全都是裝出來的,是做給人看的,剛一回到家就暴露的本色,把警備隊的事情全部作了安排,說明他的心里早有了準備,為了控制警備隊,讓季曉主持警備隊的事務,通過這事可以看出他的心計,幸虧自己早已防備,把季曉收買過來,不然還真會著了他的道。
「營座,我看不如馬上撤銷他的警備隊長職務,這樣對您有著極大的好處,如果他還控制著警備隊,那將是養虎為患。」季曉說。
季曉的心里已經等不及了,顧希牧已答應他當警備隊長,這次顧希牧決定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把李烷河提升為副營長,理應由他接管警備隊,可還是讓李烷河兼任警備隊長,沒有讓他走馬上任,怕顧希牧在和他耍心眼,根本沒有用他的意思,到最後空歡喜一場,如果讓李烷河知道自己已經投靠了顧希牧,不把他千刀萬剮才怪。
「混蛋,簡直是個豬腦子,這個時候還不能把他逼急了。有他在,你能統治的了警備隊,一旦他們知道內幕,不把你吃才怪。」顧希牧罵道。
顧希牧知道季曉此時的心理,恨不得立即當上警備隊長。現在還不能輕易對李烷河動手,主要是密切注視警備隊的一舉一動,不能讓鑽了空子。
「可是他已經對您產生不滿,他這個人心計不少,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反水。」季曉說。
「我讓你干什麼去了,這個時候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只要控制了警備隊,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以後干時要多長點心眼,不要一門心思趕緊當上警備隊長。」顧希牧說。
「知道了。一定按照您的意思辦理。」季曉說。
但是季曉的心里很是不高興,拿下李烷河干嗎這麼費事,一句話就可以把事辦了,顧希牧真是有些婆婆媽媽的,干事沒有一點痛快勁,前怕狼後怕虎,根本不像一個軍人,挺簡單的事情,弄得很是復雜,並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現在是把他當猴耍,用得著他時重視自己,給他一些甜頭,真要是用不著他,不知會怎樣處置他,可不要向對李烷河一樣,想到這里,季曉的心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回去以後,一定要順從李烷河的意志,不能流露出絲毫破綻,隨時把情況向我通報,真要是出了問題,我輕饒不了你。」顧希牧訓斥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季曉立正說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