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我對你已經失去了信心,可以說是廢物點心一個,屬天橋的嘴把式,光說不練的玩意,真恨不得讓你立即上戰場,那樣還會為黨國盡一點孝心。」顧希牧說。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季曉說出了他的想法。懶
李烷河有一個家人叫李烷義,今年五十多歲,是李烷河當家的哥哥,這個人家里特別的窮,可以說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這還不算,他的兒子是吃喝嫖賭無所不為,經常在外面賭博,把家里僅有的幾畝田都輸了,這對一個農民來說,等于要的他的命,沒有地種靠什麼活著,但是沒有任何辦法,為了活路,只得投靠了李烷河,李烷河這個人也是可惡,沒有一點可憐之心,竟讓他當了僕人,這麼大歲數的了,讓他干點什麼不好,一個哥哥伺候兄弟,世上哪有這個道理,簡直是沒有一點心肝。出于這種心理,一定對李烷河極為的不滿意,可是又沒有其它的辦法,為了活命只能忍氣吞聲,現在李烷河死了,肯定會在背地里偷著樂,他之所沒有離開李家,是在看李府的樂子,想看看他家的結局,這可是一個大好時機,通過她來了解孫桂玲的情況。
「你總是告訴我這個孫桂玲有問題,可是沒有任何的線索,是不是你看上了這個姑娘,再打她的主意。一個姑娘家不可能是。」顧希牧听了不以為然地說。蟲
「小的不敢,我哪會有這種想法,從各方面看來,她一定有問題,李烷河死了,要是原來倒是可以說得過去,為了從中撈些油水,不得不把巴結他,拍他的馬屁,以取悅他的歡心。」季曉說。
「一派胡言,他和李烷河的老婆是親戚關系,她沒有離開李府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要把心思總是放在她的身上,再要是沒有一點情報,馬上給我下連隊扛槍去。一點正事干不了,都什麼時候了,竟然在動一個女人的心思。」顧希牧訓斥地說。
看來季曉真是什麼事情都干不了,滿腦子都是花花腸子,對一個姑娘竟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孫桂玲他在李府見過,長得確實不錯,很是著男人的喜歡,可也看看是什麼時候,孫桂玲不可能會看上季曉,季曉的心思他明白,這是在逼孫桂玲就範,設法給她安上一個嫌疑的罪名,然後迫使她順從于自己,真是有些異想天開了,現在他對季曉已經十分的反感,也已失去的信心,還有一點使他擔憂,那就是季曉特別清楚警備隊的內幕,季曉又是個有女乃便是娘的主,早晚會把事情內幕給泄露出去,一旦內幕被人知道,必定會引起大亂,這對顧希牧大為不利,現在軍心不穩,別再鬧出什麼事端來。
季曉見顧希牧生了氣,心里十分的不高興,這個家伙也太難伺候了,並且脾氣反復無常,動不動大發干戈,這能怨他嗎?不是傻瓜,他們可都是些賊里不要得主,行為做事極為的隱蔽,不可能輕易暴露出來,一些事情只能憑自己的正確判斷,從蛛絲馬跡中看出他們的疑點,認真分析他們的活動規律,方能得到一些情報,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得需要一定的時間,再者說來,這些天他一直沒閑著,為了能搞到情報他費盡了心思,可以說是嘔心瀝血,雖然沒有得到重要情報,但已控制了他們,孫桂玲這些天來沒有行動,說明她已經意識到目前的處境,所以沒有輕舉妄動,從另一方面講,這也是一件好事,有效阻止了的活動,可以說是大功一件,然而顧希牧並不這樣想,根本不考慮實際情況,只是一個勁的要具體情報,沒有情報便大發雷霆,真是沒有一點涵養,堂堂的一個軍方首腦人物,可以說是撼動八方的主,一跺腳整個縣城都亂顫,竟然沒有一點大將風度,如此的小心眼,做事簡直還不如一個娘們。
自己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有功之臣,沒有自己警備隊能夠順利的手便與他的麾下,然而,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可是他又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可以說是卸磨殺驢,把他趕到了情報組,哪里把他當成一個功臣看待,沖這些也不能這樣對待他。
顧希牧見季曉沒有說話,知道他心里不高興,心道︰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東西,竟敢和他耍起了脾氣,小命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必須對他唯命侍從,不能有絲毫懈怠心理。他這是居功自傲,認為自己是個大功臣,得虧沒有重用他,不然尾巴會翹上天,根本不會把他放在眼里。對這樣的人物不能再客氣,必須殺殺他的威風。
「我警告你,要是還沒有一點準確情報,我對你不會再這樣客氣,如若放過一個嫌疑分子,軍法無情,那時你想到部隊扛槍都不行。」顧希牧陰沉著臉說。
季曉挨了一頓好訓,心中十分的惱火,但表面上那敢表現出來,顧希牧已經發了火,這個時候你有任何理由都無濟于事,他也不可能听你解釋,此時他正在火頭上,一句話惹惱了他,真的敢把他送上軍事法庭,那個罪可不是好受的,非得月兌一層皮不可。
「請營長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找到的活動線索。」季曉說。
「不要再跟我這婆婆媽媽的,我要的是實際行動,放跑了嫌疑分子,讓你的手下提頭來見我。」顧希牧說完不再去理他。
季曉垂頭喪氣的走出營部,心里這個罵呀,顧希牧真不是個東西,一點不把他當人看,簡直還不如他手下的一條狗,一點情面都不給他,讓他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這樣一來,還有誰會看的起他,原來可不是這樣,為了打敗李烷河,不惜和他低三下四的商量對策,終于達到了目的,轉眼之間翻臉無情,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嗎,何必大驚小怪的,再有,他的手下還有許多人馬,不也是沒有找到的任何線索,不說他指揮無方,手下無能,反而說他的不是,這也實在是太冤了點,再這樣下去,老子還不伺候了,他可是街面上的頭號人物,到哪害怕混不上飯吃,想到這里,他心中的惡氣不免出了許多,腳底下也不由有了些力氣。
季曉騎著自行車來到李府前面的牆角處,馬奎四個人正在監視著李府的大門,見到季曉到來,趕緊圍攏過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季曉問。
「沒發現什麼情況,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從他的家里出來。會不會是我們太多疑了,一個姑娘不可能是。她哪有那麼大的膽子,一旦被人發現,那還會有命。」馬奎說。
「你懂什麼,狡猾得很,剛才營長訓斥了我一頓,在要是沒有線索,你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我過不去,你們也休想過得安穩。」季曉罵道,他把心中的惡氣撒向了這幾個人,這幫也都是無用的東西,整天跟著自己混飯吃,一點正事都不干,真要是賣點力氣,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哪怕是有一點可信的線索,也不會挨顧希牧的罵。
「我們來時看見警備隊做飯的出來,不知他到離家干什麼去了,但是沒敢攔住他,怕暴露了我們。」李志全說。
季曉突然想起來,早晨他去看望何香,李易也去了,並讓做飯的大師傅給送了些吃的東西,這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當時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可是為什麼呆了這麼久才出來,難道他是個,想到這里,他的心里不由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這個人有問題,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完全可以和孫桂玲會面,怪不得李府這些天這麼安靜,有這個人傳遞情報,孫桂玲還出去干什麼,如果這樣,這可不是孫桂玲一個人的問題,他們有著一個龐大的機構組織在活動,還真讓顧希牧猜著了,一刻沒有停止活動,只是做得太隱蔽了,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馬奎、李志全,你們倆馬上跟我到新編連,找到那個大師傅,這個人極為的可疑,我去時他就進去了,為何這麼久才出來,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季曉說。
「我們到新兵連找人,這可得通過連長鄭起昌,這個人不好惹,說不定會大罵我們。」馬奎有所顧忌地說。
這可是顧希牧的直接管轄範圍,沒有他的命令誰敢去新編連,再說,這只是季曉胡亂猜疑而已,沒有真憑實據,豈能擅自行動,連長鄭起昌這個人脾氣不好,並且好罵人,他也不買季曉的帳,哪里會把他們放在眼里,貿然去新兵連,還不是自討苦吃,不把他們打出來才怪。平白無故的挨頓打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