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這是一條線索,一個做飯大師傅為何在她的家里呆這麼久,一個大男人和兩個女人有什麼好聊的。」季曉說。
「可是我們突然闖進去,鄭起昌一定會不高興,他可是顧希牧的人,我們惹不起,別在陷在哪里出不來,我看不如另想辦法,一個做飯的能有什麼本事,他不可能是,真要是沒有問題,那時我們也不好收場。」李志全說。懶
「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如果是有預謀的話,可不光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這是一個秘密組織在活動,還有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警備隊,他們早就在打警備隊的主意,這也不是一天兩他的事情。」季曉說。
「可是他們已編入國民黨的正規部隊,說明這里面沒有任何問題,要是有問題,根本用不著我們動手,顧營長他早就采取了措施,何必等到現在。」馬奎還是不相信。
「這是的詭計,意在穩住顧希牧,表面上順從了他,實際上是有著極大的陰謀,如果這樣的話,警備隊早已控制在的手里,這等于在顧希牧的部隊安放了一顆定時炸彈,一旦炸開,整個縣城就算完了。」季曉說。
「可是我們不能貿然行動,不如向顧希牧報告,取得他的支持,那樣我們不至于被動,也給自己留個推身之步。萬一沒有問題,也不會怪罪我們。」馬奎說。蟲
他說得很有道理,新編連是顧希牧的部隊,他們沒有這個權力,必須得到他的同意才行,不然會引起他的不滿,現在顧希牧已經對他們不感興趣,十分的討厭他們,這個時候貿然行動,要是有問題還則罷了,顧希牧不會怪罪他們,要是沒有問題,這等于打了顧希牧的臉一樣,還會有好果子給他們吃,說不定會一槍斃了他們,所以他的心里十分害怕。
然而季曉心里並不這樣想,他認為警備隊內部有問題,這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他無從下手,還有那個李易,這個家伙心眼極藏,從不顯山漏水,原來總是一副孫子樣,讓人看了感到可憐,可突然間當了副連長,讓他心里十分的嫉妒,這個大師父是他找來了,如果他有問題,李易理所當然的月兌不了干系,即使他和沒有關連,這次可是跑不了,一定會被軍法從事,破獲了的地下組織,他可是大功一件,顧希牧一定會重新重用他,這個副連長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不要再廢話了,這個人一定有問題,只要從他的嘴里弄出口供,我們發財的日子便到了,馬上開始行動。」季曉不容他們在說話。
他斷定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這個大師傅肯定是的奸細,不然李府不會這麼消停,他是做飯的大師傅,完全可以自由出入李府,重要的一點是,有李易從中作掩護,連長鄭起昌不會這到這里面的事情,這完全是的圈套,只有鄭起昌一個人蒙在鼓里。可是眼下還不能和鄭起昌說,這個人十分的自傲,根本不會相信他的話,一定會從中作梗。另外他知道此時部隊一定是在訓練,這個人十分的認真,這是個新編連,情況還不熟悉,鄭起昌對誰都不放心,肯定是在部隊上,這也是個機會,想辦法把那個大師傅弄出來,只要得到他的口供,大功即算告成,鄭起昌知道了也沒有辦法,誰讓在他的部隊出了事情,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季曉帶人來到新編連的駐地,見部隊果然出去訓練了,季曉心里十分的高興,這可是天賜良機,站崗的哨兵他認識,原來都是警備隊的人,要想進去是十分容易的事情,況且他又是情報組長,屬營部直接管轄,有著一定的職權,鄭起昌不好對付,不會買他的帳,而這些當兵的可是不同,幾句大話便可把他們嚇回去,只要把人抓住,有了他的口供,誰也奈何不了他。
此時的季曉早已暈了,一心想著抓住了的嫌疑分子,這可是大功一件,完全可以向顧希牧交差,也是他將功折罪的大好時機,辦好了會弄個官當當,干什麼也比當這個情報組長強多了,不會總是這樣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說不定什麼時候會中了的黑槍。
「季組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可是我們這里的稀客。」哨兵問道。
「我來找做飯的大師傅有點事,怎麼連長不在。」季曉明知故問地說。
「他們出操去了,你找他能有什麼事情,他又不是,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哨兵說。
「我是來找他有些私事,他在嗎?」季曉問。
「他剛買菜回來,正在廚房做飯。」哨兵說。
「那好,我進去找他,」季曉說。他的心里更加高興,正好他在家,這個時候鄭起昌他們都不在,他可以采取行動。
「不行,部隊有規定,任何外人都不得入內。」哨兵說。
「我是外人嗎,咱們原來都是警備隊的人,現在又都是顧營長的手下,難道我進去還不行。」季曉說。
「這個?」哨兵有些為難地說。
「老弟,咱們都是一個鍋里掄過馬勺的人,何必這樣認真,再說,就是連長知道又該如何,不可能不讓我進去。」季曉說。
「你找他有什麼事情,真要是不是什麼大事,最好等連長回來再說。你也知道,咱們都是後媽養活的人,不要讓人說出話來。」哨兵說。
「事倒是不大,但是很急,有點事情我要打听清楚,不然我的心里不踏實。老弟給個面子,完事以後就出來,事後我再跟連長解釋。不會讓你做蠟。」季曉編了一個瞎話說。他不想把事情和哨兵說清楚,那樣哨兵不可能放他進去,一定會向鄭起昌報告,他會直接插手,這可是大功一件,誰也不會放過。鄭起昌這個人他也不敢招惹,不能白白的讓他把功勞給爭了去。
哨兵想了一會兒說︰「那你可快點,最好不能讓連長看見,那樣他會罵我們,為了這事不值當。咱們又都是老熟人,不讓你進去情面上有過意不去,何況你又是營部的人,我是誰也傷不得。」他對季曉還有所顧忌,知道他是顧希牧的人,又是情報組長,可以說是個人物,不讓他進去會傷了他,何況這個人心眼極為的不好使,花花腸子太多,惹惱了會給自己小鞋穿。
「那是當然,我問清楚了以後就出來,不會耽誤多長時間。你放心,就是踫到了連長,我會向他解釋清楚,為了這事不可能為難你。」季曉說著帶人走了進去。
他們竟自來到伙房,潘順正在做飯,見到季曉他們到來,心里不由一愣,這個時候他來干什麼,他醒悟過來,一定是為早晨去李烷河的家的事情,這個家伙又起了疑心,本來是想和孫桂玲取得聯系,他去李家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沒有想到踫到了季曉,他和孫桂玲待的時間過久,引起了他的注意。
「季隊長,您怎麼來了,到伙房能有什麼事情。」潘順主動和他打招呼。
「王小五,你家里還有什麼人,都是干什麼的?」季曉問。
「季隊長,您問這些干什麼?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潘順看了他一眼說。
「你哪那麼多的廢話,好好地回答隊長的問話,必需的如實回答,如有一點假話,後果你是分得清楚。」馬奎惡狠狠地說。
「我家有父母,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哥哥。父母都是種田的,妹妹已經嫁了人,還有哥哥,他給人家扛長活。」潘順回答說。
「你們村的王常陸是干什麼的?」季曉問。
「他是我們村的財主,可以說是我們村的首戶,我們村的人誰也比不上。」潘順說。
「王小山是干什麼的?」季曉繼續盤問道。
「這個人已經死了,據說是被土匪打死的,可是我長年不在家,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再有他和我又沒有什麼親戚關系,沒有必要知道他的死因。」潘順說。
「胡說八道,這個人還活著,你怎麼說他死了,看來你不是王小五,不然你不會不知道,快說,你到底是干什麼的。」季曉突然翻臉說道。
「這個人確實是死了,但怎麼死的我確實不知道,您說他活著不可能,不知您說這話的意思。」潘順說。這是在詐他,在來之前,為了防止敵人盤問,他已經把各方面情況打听清楚,看來季曉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不然不會這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