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審問,您就進來了,正好我們一起審問他,一定會有個結果。」季曉說。
「混蛋,沒有證據胡亂抓人,並且擅自闖進我的營房,這可是軍事重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鄭起昌說著狠狠打了季曉幾個嘴巴。懶
「鄭連長,你為何無緣無故打人,我這也是為了工作,雖然沒有向你報告,但我們也有著特殊的權利,可以對嫌疑人進行調查。」季曉說。
季曉的心里很是惱火,鄭起昌真是太霸道了,一點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也是一個堂堂情報組長,屬顧希牧直接管轄範圍,論級別可以說是和他平級,看在他和顧希牧的關系上,也不能這樣對他。
「打你還算是輕的,擅自闖入部隊重地,擾論部隊正常訓練,這可是殺頭的罪過,我可以一槍斃了你。帶上你的人馬上給我滾蛋,下次如果再干這樣的事,立刻軍法從事。」鄭起昌說。
「鄭連長,你听我把話說清楚,這個人一定有問題,只要嚴加審問,我們即可得到的線索。」季曉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
「我的話你沒有听明白是不,馬上給我滾蛋。再要說話,我立馬把你抓起來,快滾。」鄭起昌發了火,他不在給季曉說話的機會,對這樣的人也不能客氣。
見鄭起昌真的發了火,季曉也沒有了辦法,他還真不敢和鄭起昌叫勁,這可是個實力派的人物,並且是在他的地盤,把他惹翻了,真敢把自己抓起來,他又是個軍人出身,下手特別的狠,就是顧希牧知道了,也不能把他咋樣,鄭起昌對自己已經不是很信任,可是十分相信鄭起昌的話,會把這事添油加醋的報告顧希牧,那樣顧希牧不會想著他說話,那可要吃大虧了,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後再想辦法。季曉只得帶著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走了。蟲
「季曉真真不是個玩意,竟然把手伸到了我們這里,說明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李易說。
「我絕不會放過他,不然不會知道我的厲害。」鄭起昌說著拿起了電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向顧希牧作了匯報。
「我看這個家伙大腦里缺根弦,一點正事干不了,根本不配當情報組長,弄不好會耽誤你的大事,不如讓他下部隊當兵去,也可以為當過擋幾顆子彈,不然一點用都沒有。」鄭起昌說。
「媽的,這個家伙一點規矩都不懂,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他。」顧希牧一听也火了,沒有想到季曉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可以說是廢物一個,這麼些天來沒有搞到一點情報,這還不算,並且闖入他的部隊胡亂抓人,讓人知道了笑話,說他用人不當。
「這個家伙確實沒有一點本事,你還用他干什麼,給他一枝槍讓他下部隊去,省得給你惹事。」鄭起昌激火地說說。
再說季曉走出連隊後,心里十分地窩火,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讓鄭起昌給來個王八翻跟頭大窩脖,真是窩囊到家了,這還不算,鄭起昌一定會把這事向顧希牧匯報,並且會擴大事實真相,把他扒得分文不值,不知顧希牧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季曉的心里十分的顧慮,他這次把事捅大了,顧希牧不可能想著他說話,自己這陣子可真是倒霉到家了,自從跟上了顧希牧以後,可以說是沒有得到一點好,受點委屈不算什麼,誰讓他沒有本事,只能干些伺候的人買賣,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干些孫子事倒也沒什麼,令他忍無可忍的是,顧希牧整天罵自己無能,一點事情都干不了,本想這次是個機會,可以從中得到一點線索,也好挽回自己的面子,重新取得顧希牧的信任,說不定可以東山再起,沒有想到讓鄭起昌攪了局,當著他了幾個嘴巴,讓他下不來台,這次面子可是栽大了,手下會更看不起他。自己也是求功心切,沒有把事情想的全面,也怪鄭起昌這個混蛋,仗著自己是個連長,自以為是飛揚跋扈,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哪怕听他一句話,讓他把做飯的王小五審完,一定會得到相關的線索,他心里十分清楚,這個做飯的一定有問題,他和普通人的表情完全不一樣,有著一定的經驗,不然不會這樣。雖然有些害怕,但說話並沒有亂套,這是在和他兜圈子,企圖蒙混過關,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說,季組長,咱們這樣做確實有些唐突,應該向鄭連長通報一聲,畢竟他是一個連長,是在他的地盤,會招惹他不高興,再退一步講,得到他的認可,我們也有個退身之步,不會像今天這樣被動。」馬奎說。
「你們懂什麼,這事情要絕對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都怪鄭起昌太霸道了,不容我們一會工夫,不然我們早已搞定,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季曉訓斥他們說。
「那我們該咋辦?他會把這事向顧營長匯報,他們可以一條線上的人,不可能向著我們說話。」馬奎說。
「媽的,這口惡氣絕對要出,不然我們還如何在街面上混得下去,幾時吃過這樣的虧。」季曉說。
「可我們已經被趕了出來,即使他有問題,確實是嫌疑分子,我們又有何辦法,倒讓鄭連長揀個便宜,做好的飯放給他們吃了,我們白忙活了半天。真是有點太冤了。」馬奎抱怨地說。
「你們馬上回去,給我死死盯住李家的大門,不管是什麼人進出,都給我進行跟蹤,查清他們都和那些人接觸,這樣方能發現可疑的線索,也是我們立功的大好時機。」季曉說。
「可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我們已經對這個人進行審問,我看沒有什麼問題,根本不像個,我看還是從其他方面下手為好。再者,我們總是盯著李家,你原來是警備隊的人,極容易易讓人猜想,說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借機整治李家,這話好說不好听。」馬奎說。
馬奎說得很有道理,季曉的目的很是明顯,為了當上警備隊長,他投靠了顧希牧,並干了不少缺德的事情,可以說是忘恩負義,出賣了自己的干哥們,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誰的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但是嘴上誰也不說出來,但是季曉並沒有當上警備隊長,說明顧希牧對他並不感興趣,不然不會這樣對待他。按照一般人的推算,即使當不上正的,弄個副的也在情理當中。結果不是這樣,反倒落得這般地步,實出人們的意料之外。但季曉是個陰險的人物,不會輕易罷休,一定會想方設法挽回自己的面子,然而正規部隊不可能要他,他也不是那塊料,只有回到警備隊也就是新編連,這是他唯一的出路,不然他根本混不下去,情報組長這可是個玩命的差使,說不定哪天被干掉,唯一的機會就是找李家的毛病,因為這兩個人素來不和,李烷河雖然死了,但他的家人還在,斬草必須除根,不然顧希牧的日子也不會踏實,季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早已看出顧希牧的心理,不得不依附顧希牧,只有這樣才能獲得顧希牧的重用。
可是眼前的事情令馬奎他們很是擔憂,他們得罪了鄭起昌,這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一定會給他們小鞋穿,到時倒霉的還是他們,現在可以說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決定他們今後的命運,季曉對他們已經沒有了用處,也可以說是毀了他們今後的出路,如果再這樣跟著他干下去,會給他們招來殺身之禍,現在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季曉的死活他們才不去管,都怪他沒有本事,以至混到這種地步,害的他們跟著吃瓜落,整天提心吊膽的,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們各自打起了自己的算盤。
季曉在去營部的路上,心里也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為自己以後的出路而發愁,關鍵是他不知顧希牧對這事的態度,如果顧希牧有著正常的思維,不會拿這事大作文章,必定是為了工作,為了能得到的情報,雖然做事有些約理的地方,著實有些唐突,可是也並不是沒有根據,這個人確實有很多疑點,只要嚴加審問便會有結果,要怪只能怪鄭起昌大腦過于簡單,根本不理解他的心情,好好的事情都被他攪黃了,還無緣無故的打了他幾個耳光,把他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