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王小山和季隊長是干哥們,前些日子還和他在一起喝酒,趕緊說實話,是誰派你來的,來這里的目的干什麼,不然,立即把你抓進去。」馬奎跟著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和季隊長是干哥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人極為的老實,輕易不和外人打交道。我是李隊長找來的,我大伯去世了,原來做飯的因料理喪事,所以就讓我來了。」潘順說。懶
「王小五,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再跟我這胡說八道,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季曉冷笑地說。眼楮里冒出一絲寒光,讓人看了極為的害怕。
「季隊長,您可不能這樣說話,我可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來這里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您可不要冤枉人,那樣我可就沒命了。」潘順顯得十分害怕地說。
「知道這些就好,我不會難為你,但是一定要給我說實話,不然我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一定會讓你皮開肉綻,到那時再說實話可就完了。」季曉的語氣更加陰險。他看出潘順有著一定的懼怕心理,這樣的人好對付,幾句話便可詐出實情來。
「季隊長,我知道您是好人,不會輕易冤枉人,我可是上有父母,我真要出了事情,我的父母可怎麼過。」潘順說著流下眼淚來。
「好吧,我不會為難你,我問你,今天早晨你上李家干什麼去了,是不是和孫桂玲取得了聯系,是誰讓你去的,你們都說了些什麼,這一點必須如實招出來。我可以放過你一條性命。」季曉說。蟲
「我不認識孫桂玲,他是干什麼的。」潘順說。
「媽的,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看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馬奎說著找著潘順的臉狠狠地打了一拳。血從潘順的嘴角流了出來,潘順更加害怕了,立時蹲來,嗚嗚地哭了起來。
「季隊長,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給李隊長家去送些菜和肉,李易隊長讓我給收拾干淨,所以才耽擱了一些時間,您說的話我一點都不明白。」潘順邊哭邊說。那樣子極為得可憐,馬奎看了季曉一眼,那意思這個人不會有問題,他回答的問題都很對,不可能會使,就這個樣子也不會要他,一拳打得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純屬窩囊廢一個。
「媽的,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竟敢和我耍滑頭,以為這樣撒賴就可以蒙混過關,老子是干什麼吃的,這點鬼把戲還看不出來,把他抓回去,好好地伺候著,我就不信你不說實話。」季曉惡狠狠地說。
隨即拔出開了保險,這是在給潘順施加壓力,迫使潘順盡快說出實話來。因為他知道,過不了多長時間,隊伍便會回來吃飯,總是這麼耗著不是個辦法,要是沒有個結果,沒有一點的線索,想把人帶走沒有那麼容易,開始他想象得太簡單了,幾句話便會詐出情報來,但實際情況不是這樣,沒有想到這個小子撒起賴來,表面上一幅害怕的樣子,不可能會和有關系,但他認為是裝出來的,是在欺騙他而已,這更加說明這個人問題。要是一般人見到他早已說不出話來,即使是膽子大些,說和也會前言不搭後語,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而他說話不是這樣,雖然顯得十分害怕,但言談話語十分流利,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季隊長,您說的我真的什麼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做飯的,奉命給李家送些菜,那個女人我根本不認識。」潘順的哭聲更大了。
「真他媽的不知好歹,怎麼一點好話都听不進去,趕快把實話說出來,不然老子可不客氣了,免得皮肉受苦。」馬奎順手抄起了燒火棍。
「老總,您讓我說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潘順依然哭著說。
「媽的,我看你是活膩味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我得離開。」馬奎的火騰地上來了,掄起燒火棍朝潘順的後背狠狠地打下去,只听「喀巴」一聲,燒火棍斷了,可見他下手的力量,潘順順勢倒在了地上,他現在根本不能還手,對付這幾個人是小菜一碟,幾下便可將他們制服,可是這樣無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季曉更不會放過自己,現在也只有和他裝糊涂,裝蔫土匪,因為季曉他們也只是懷疑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早已把他抓進去,這樣他也沒有辦法,過一會部隊他們便會回來,鄭起昌見季曉這樣無理,一定會大發雷霆,不會輕易放過他。
「看來你是想死抗到底了,我實話告訴你,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會找到你,現在說出來還為時不晚,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到了里面再說出來可就晚了。」季曉說。
「季隊長,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您可以調查,我確實是一個做飯的,您說的我一點都不明白。」潘順有氣無力地說。
「給我狠狠地打,不知好歹的東西,這個時候還嘴硬,我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棍子硬。」季曉惱火地說。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解下腰間的武裝帶劈頭蓋臉的打下去,馬奎他們的拳腳也上來了,潘順實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但想到自己的任務,這個關系到解放縣城的大事,決不能輕舉妄動,一旦自己暴露,那後果不堪設想。暫時咽下這口氣,來日再找他算帳,絕不會輕饒了這個混蛋。
「媽的,都給我住手,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真是不想活了。」連長鄭起昌走進門來,急步來到季曉的眼前,劈手奪下他手中的武裝帶,見到鄭起昌進來,季曉的心里十分的顧慮,知道這不是個好惹的人物,這個時候他怎麼來了。
原來鄭起昌帶著部隊出操回來,哨兵便向他報告,情報組長季曉帶著兩個人去找做飯的大師傅,說是有急事找他,鄭起昌問他們是什麼事,回答只是有些家事,情報組長找做飯的能有什麼事情,他是搞情報的,一定是關于的事情,鄭起昌心里十分的不高興,這個家伙的手伸的也太長了,竟然插進了他的部隊,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情報組長,根本沒有權利調查他的人,再說一個做飯的能有什麼事情,即使是真有事,也應該首先向他報告,由他處理這件事,可是他竟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帶人進去,那還把他放在眼里,他訓斥了哨兵幾句,以後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營地。
鄭起昌帶著副連長李易來到了伙房,見到季曉他們正在抽打潘順,證明了他的判斷,這是為情報而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季曉也是被潘順給氣暈了,本想會速戰速決,很快得到潘順的口供,只要有他的口供,鄭起昌心里不高興,也說不出來,只得自認吃個啞巴虧,可是沒有想到潘順會如此的油滑,竟然和他撒起賴來,惹得他大為惱火,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他把鄭起昌快要回來的事忘得一干二淨。
見到鄭起昌進來,季曉的心里有些發虛,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這可是正規部隊,他沒有權利插手部隊上的事情,他對潘順也只是懷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鄭起昌這個人物也不好惹,是個概不論的人物。
「你找他有什麼事情,為何這樣對待他?」鄭起昌看著他問。
「他是的嫌疑分子,我特來審問他?這個家伙極為的狡猾,到現在還不給我是實話。」季曉說。
「證據,沒有證據你說不了話。」鄭起昌說。
「今天早晨他去了李烷河的家,去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出來,說明他有問題。」季曉說。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和有什麼關系,我看你是想情報想瘋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根本沒有權利到我的部隊調查。」鄭起昌陰沉著臉說。
「鄭連長,這個人確實有很大嫌疑,本想先向您通報一下,但是時間來不及了,這一點還請您包涵。」季曉小聲地說,這個時候不能惹鄭起昌生氣,不然會讓他下不來台。
「我問你證據,沒有證據無緣無故的闖進我的營房,是誰給你的權力。」鄭起昌說。
「這個人有著極大的嫌疑,只要嚴加審問便會有較果。」季曉說。
「你已經審問過了,從中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有線索我饒不過你。」鄭起昌說。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和他這樣說話,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情報組長了,說句實話,鄭起昌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季曉只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出身,一點本事沒有,干偷雞模狗的事情還差不多,要說搞情報他根本不是那塊料,真不知營長是怎麼想的,竟然用這樣的人物,讓他當上了情報組長,季曉也是妄稱自大,真把自己當個人物,整天像狗一樣到處亂竄,背地里干了不少缺的事情,這一點他心里十分的清楚,對這樣的人物不能心慈手軟,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然不知道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