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你們可別跟人家宣揚,否則其他人也找來求畫,那我可就不得安生了。」
「知道知道,我們不會宣揚出去的。」小六子保證,因為不必他們宣揚,鄒睿將軍已經同另外幾將軍宣揚過了,只怕過不了幾日便會有人找上門的。鄒睿假裝口渴喝起茶來。
「那就好,只是……」
「只是什麼?你倒是說呀,一個大老爺們,別像娘們兒似的吞吞吐吐的。」小六子向來說話直。
「只是我作畫需要些顏料,這軍中沒有呀!」
「梨兄弟需要些什麼顏料盡管跟我說,我去給你辦。」小六子這話一出,梨畫便知道他是能在軍中自由出入之人。
「梨兄弟說的可是姑娘家的胭脂水粉?」鄒睿上次作畫之時見過梨畫用的是這些顏料作畫,起初他還納悶了竟有人用這些作畫,可後來才知曉此乃是梨兄弟作畫的特色。
只是听梨兄弟說用胭脂水粉作的畫不能長時間保留,因為這些胭脂水粉會「變質」。
「對,就是胭脂水粉。」梨畫贊賞地看向鄒睿。
「胭脂水粉?這好辦呀,我跟軍營里的幾位姐姐要不就得了。」小六子指的是軍妓。
小六子跟在鄒睿身邊做事,自然跑進跑出,難免與幾位軍妓相熟,稱她們為姐姐也不為過。
小六子興沖沖跑了出去借東西,另外一個將士也因為別的事情先忙去了,只余鄒睿和梨畫。不多時,小六子從外面借得了許多東西回來,皆是女兒家用的水粉胭脂。
梨畫也趁此期間和鄒睿聊了起來,發音他對這里熟悉,想從他那里應該可以套出什麼私密點的地方,以解決他的私人問題。
果真讓他問出了點東西,軍營後面有片樹木,听說樹林里有座不小的水潭,很少人知道那個地方,鄒睿也只是出去巡查的時候發現的。
只是水潭在軍營之外,梨畫要如何出得軍營呢?
苦思不得其解,梨畫只得先給小六子作畫。
小六子是鄒睿的書童,自然要貼身照顧他,因為他是與鄒睿住同一個營帳的。
一切準備就緒,小六子當起了模特,擺了個抬頭挺胸,手握長劍的姿勢,極其威武。而挑梨畫則坐于他正前方,專心的制著畫。鄒睿則在一旁處理公務。
入夜了,畫已作得**層。鄒睿本想讓田間管理先回去休息,畢竟今天剛入軍隊,必定有所疲累,但見他如此認真也不好打斷。再看那畫也已完成了八必層,小六子早前因公務已被他派了出去。因此梨畫現在所作的畫綿是來自腦海的印象。
這不禁令他更加好奇與欽佩。
「主帥!」這時,守門的將士像是對什麼人打招呼,一听,鄒睿便知道是大哥鄒衛來了,而梨畫似乎什麼感覺也沒有,像是進入了自己的另一個世界,他的專注,讓鄒睿對他更加好奇,只因自己從來沒有為一件事情這般忘情過。
一個偉岸的軍絨男子進入營帳之內,看了看坐在角落認真作畫的梨畫,疑惑之色爬上他的俊顏。
「大哥?」鄒衛抬手制止他。
梨畫所坐的位置剛好是背對著門口,他並沒有發現兩個男人正從背後專注的看著他作畫。更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將在這一刻位啟。
梨畫專注,而他身後的兩個男子同樣專注。
終于大功告成,梨畫正打算收拾散落的東西,卻突然發現多出了兩道影子。嚇了一跳,手中的墨盒水粉倒了一身。
「天啊,嚇死我了!」苦著臉,梨畫使勁地拍著自己的小心肝。
「沒事兒吧,梨兄弟!」鄒睿急忙向前拍打一身的水粉。
「沒……沒事兒。」看見一身絨裝的鄒衛,梨畫不敢放肆,「見過主帥。」
鄒衛的視線從畫中回到作畫之人的身上,很早以前他便經常听到鄒睿提到梨畫這個人,更有幸見過鄒睿的畫像,見識了梨畫的畫功。如今又親眼見識他作畫,更使他連連于心中驚嘆,更沒有想到的是,作畫之人竟然只是個弱冠少年,與他之前所想的相差甚遠。有這等畫功之人應該是年過四十之人才對!
再看這畫,儼然就是活生生的小六子站在他們面前,小六子眼楮炅炅有神,一身絨裝,手握長劍,極為英勇的姿態,便是和平時他機靈的模樣有些出入。
「此畫作得極精妙,但似乎有些不妥!」鄒衛說道。
第一次听到有人說他的畫不妥,梨畫雖有異議,但不急于表現出來,「哦?主帥覺得哪里不妥呢?」
「小六子向來活潑機靈,梨兄弟似乎沒有畫出他的神韻呢!」
「回主帥,此畫乃是小六子兄弟要寄回家中給老母親的,屬下想,既是給老母親,那麼家中的母親必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在軍中能有所作為,至少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屬下如此作畫其實意在安老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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