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直告訴自己要灑月兌的放手,哪怕從此一個人流浪,
但每一次遇見你,卻不過是證明我一直都對你念念不忘……
想起一句話,「每想你一次,天上飄落一粒沙,從此形成撒哈拉」,是在景行的文中看到的,那時不覺有什麼,但是現在看來卻是那麼的契合心境。只是撒哈拉沙漠,永遠都是荒蕪的……要用多少淚的澆灌,才能讓沙漠變成綠洲呢?
背後一陣敲門聲突然想起,衛遇見怔了怔,遲疑了一下,敲門聲依舊不斷。于是連忙擦拭了一下眼淚,迅速的處理好哭花的妝容,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才緩緩開口,「誰啊?」
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開了門。思維一下子靜止,居然是遲唯一。迅速地想要關上門,奈何卻是敵不過他的力氣,反被他把門推開進入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你來做什麼?」衛遇見冷冷的道,故意撇過了頭,不去看他。心一下子狂跳不止,如同海底正孕育著的海嘯。
「為什麼要哭?」遲唯一修長的手指扶上她的眼角,感受那邊的濕痕。
「我高興!」衛遇見緊咬著唇,倔強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個房間?」
「這個……你說呢?」遲唯一魑魅的邪笑著,將衛遇見逼退到門邊,將她禁錮住。
「你!……」衛遇見還沒驚呼出口,遲唯一便在她的唇上豎起十指,將她的話逼在了口中。
「你想我了,是不是?」低沉的聲音里夾雜了一些惆悵。
衛遇見使命地搖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否定他。
「正如我那般想你,瘋狂的,深入骨髓的……」遲唯一天幕般的眸子籠罩著她,看著她的淚如雨絲般的滾落下來……
「你不要再說了!」衛遇見大聲喝止他的話。幸好別墅的隔音效果極好,否則定會讓樓下的人听到。在他面前,再堅強的她永遠都會失控。身子再一次滑落,卻被他即使地擁進懷中。
「告訴我,你真的愛他麼?」遲唯一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地問道,極具引*誘的味道。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想要听到自己不希望的答案。
衛遇見的心髒仿佛是被寒冰砸到,狠狠地推開他,「是,我愛他,你滿意了!」
遲唯一的手在她的腰間收緊,衛遇見感覺疼痛的窒息。「你放開我!」她不能再墮落進他的愛情游戲里。
遲唯一此刻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撒旦,望著有點無理取鬧、有點好笑、卻又故作倔強的衛遇見,恨不得將她的心挖出來看看。其實他自己也很矛盾,一方面不能放著伍桐不管,另一方面他又無法說服自己放棄她。
而衛遇見也變成了一只發怒的小豹子,隱忍了這麼久,似乎要全部發泄出來一般。死命的在他的懷里掙扎著,捶打著,好幾次都讓遲唯一的表情變得怔仲。而遲唯一就任她發泄著,但依然緊緊地抱著她,仿佛一松手,她會在自己的世界里永遠消失一般。
似是打得累了,衛遇見停下了手,癱在了他的懷里,「遲總,要不我們私奔吧?」急喘著氣,還帶了些哭腔。
遲唯一身體沒來由地戰栗,本來這句話听上去十分搞笑的,但是遲唯一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望著她,墨色的眸子里亦有了些氤氳,卻硬是擠出了一點笑容,「衛小姐難道不知道私奔要接受火刑嗎?或許是浸豬籠?」
「那不如我先自殺,然後你殉情?」衛遇見強笑著說道。
「衛小姐你別笑了,好丑,比哭還難看!」遲唯一稍稍移開視線,不敢再去望她。
衛遇見果真哭了起來,埋進他的懷里,淚水不一會兒便浸濕了他名貴的衣服。遲唯一感受著胸前的濕漉,卻任由她盡情的發泄著。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幫助她順氣。
亦不知哭了多久,衛遇見似乎也哭乏了,才漸漸停止。看著他胸前的一片淚漬,滿是抱歉,手胡亂的地替他擦著,「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因為哭過,所以聲音變得有些嘶啞,眼楮更是嚴重地紅腫。
抓住她冰涼的手,看著自己的胸前有些哭笑不得,「沒有關系。」
這樣客氣,反而讓衛遇見尷尬起來,便想要逃離出他的懷抱。但是因為方才發泄了一番、又哭了一陣,全身幾乎是沒有什麼力氣了,一不小心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幾步,幾乎要倒下去。幸好遲唯一將她又帶進了懷里。此刻,兩個人的距離不超過一公分,遲唯一一低頭便能觸到她的唇。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久違了的紅唇依舊是那樣的芬芳,讓人一觸便不忍離開。
衛遇見本來想要推開他,但是卻還沒來得及,下一秒已經墮落在他熟悉的深情之中了。
久久地在她的唇上迂回,輕柔的,像是在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爾後毫無預兆的撬開她沒有設防的貝齒,順利的進入她的檀口。長舌與她的小舌糾纏不休,奪取著她的呼吸……
衛遇見幾乎是沒有力氣,呼吸也變的困難,漸漸癱軟在他的懷中。
遲唯一的身體也越發的滾燙起來,某處的變化表明他的渴望已經來臨。大掌來到她的後背,向下滑動著,竟然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那凸起的蝴蝶骨,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她又瘦了一些。
心底泛起一絲疼惜,準確無誤地摩挲到她禮服的拉鏈,輕輕的向下拉開。晚禮服竟然就十分給力地翩躚滑落到地上。
爾後粗魯的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褪下一切的束縛,唇卻始終不離她的。
因為呼吸困難,衛遇見忍不住叮嚀了一聲,但卻如同一個邀請,更加點燃了遲唯一的熱情。手溫柔而大膽的在她身上探索起來。其實對于她的身體很熟悉,但卻又始終對自己保持著無窮的吸引力。
打橫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隨即便將她壓在了身下。衛遇見的眼神漸漸地變得迷離,布滿紅暈的臉頰是對他最好的回饋。直到彼此都坦誠相對,衛遇見忽然想起那兩次的不愉快,他是那樣的粗暴,不由得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