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舞向後退一步。
雪兒跑上前,扶起歡兒。
「該死的,你竟然敢對歡兒下毒。」雪兒怒瞪著韻舞,放下歡兒,上前拿起地上的劍。
就沖韻舞刺過去。
韻舞看到氣沖沖的雪兒來刺自己。
趕緊防守。
手中沒有武器,只能防守,來回的躲閃。
「歡兒,你怎麼樣?」花兒上前,讓歡兒靠在自己的身上。
月兒拿手絹擦去歡兒臉上的毒粉。
然後輕輕的用手指嘗了一下毒粉。
「是竺茗。」月兒說。
「竺茗?」花兒想。
「能解嗎?」風兒問。
花兒和月兒對望一眼。
「能。」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但是需要進禁壇。」花兒說。
「禁壇?」風兒驚呼。
「是,以我和月兒之力,得需要些時間,怕歡兒等不到,她必須進禁壇,延長她的時間。這樣我們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制解藥。」花兒說。
雪兒跑過來︰「怎麼樣了?」
「那女的呢?」花兒問。
「讓她給跑了。」雪兒說。
「歡兒進禁壇,事不宜遲,風兒,你趕緊給宮主飛鴿傳說,務必讓宮主在明天太陽下山之前趕回來,要不然還沒等解藥制出來,歡兒就先送了命。」月兒說。
「好。那我先回去,你們隨後跟上。」風兒趕緊運用輕功先回到茗芳宮。
此時的歡兒已進入昏迷狀態。
花兒喂了歡兒一顆藥丸。
可以延緩歡兒毒發的時間。
把歡兒帶回茗芳宮。
月兒和花兒就進了實驗室制藥。
雪兒負責照顧歡兒。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歡兒感覺自己就好像在水深火熱之中。
好難受,額頭上冒著虛汗。
雪兒就給她擦。
到了下午,東方棋風塵僕僕的沖了進來。
「宮主,歡兒她……」雪兒驚喜的看到東方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