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帶她進禁壇。」然後彎腰把歡兒抱起來,就快步走出去。
東方棋抱著歡兒來到一個石門前,按動開關,石門打開了。
東方棋抱著歡兒進去了。
里面別有洞天。
一張水床漂浮在冒著白煙的池水里。
東方棋把歡兒放到水床上。
歡兒躺在水床上,霎時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慢慢的,歡兒不再冒虛汗了。
慘白的臉色恢復了一些。
但是還是有些病態白。
歡兒就在這里躺了兩天。
東方棋也陪著歡兒兩天,沒有出去過。
月兒她們制出了解藥。
東方棋帶著歡兒出去,花兒給歡兒喂下解藥,兩個時辰後,歡兒輾轉醒來。
「水……水……」歡兒嚶嚀著。
雪兒趕緊倒來一杯水,喂歡兒喝下。
又過了好一會,歡兒慢慢地睜開眼楮。
看到大家趴在桌子睡著。
歡兒頓時眼淚涌了出來。
離得最近的雪兒听到聲音,睜開眼楮,看著歡兒在流淚,著急的上前。
「歡兒,你怎麼了?」雪兒看著歡兒。
歡兒感動的說不出來話,直搖著頭。
「你怎麼了?」雪兒看著歡兒不說話,就搖頭。
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月兒她們听到聲音,來到歡兒面前。
花兒給歡兒把著脈。
然後舒下一口氣。
「毒素已經差不多清淨了,這兩天繼續吃些藥,就可以了。」花兒說。
「我沒事,謝謝你們。」歡兒嗓子沙啞的說。
「沒事就好,謝什麼!」雪兒看到歡兒沒事,就放下心來。
「棋呢?」歡兒迷糊之中,好像看到東方棋抱著自己,到一個很舒服的地方。
一睜開眼楮,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宮主有緊急的事情去辦了,辦完就會回來。不用擔心。」風兒為歡兒掖好被角說。
歡兒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