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老公的定義是,不僅滿足你的物質需要,生理需要,還能滿足你的精神文化需要,甚至還能對你的未來生活進行二次完善。
也就是說,好丈夫應該既是你的衣食父母,又是你的精神導師,既是你的床上情趣教師,又是你的人生前行指路燈。
洗完澡後的葉傾紅坐在床沿上,漫不經心地晃著兩只水淋淋的腳,對照著她一貫的標準,徐亦疾徐先生顯然一條也不符合。
正想著,浴室的門被他拉開,一身熱氣的徐亦疾腰際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甩著一頭水珠就湊過來。
「想什麼呢?」
正托腮神游的葉傾紅冷不防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仰起臉正對上**頭發**臉的徐亦疾,還不等她回答,一只熱烘烘的手掌就貼上了她的一側臉頰,將她往自己懷里帶。
「你干什麼!」
他站著,她坐著,這一高一低之間,葉傾紅的鼻尖就撞向了徐亦疾的小月復,她猛地抬頭,不悅地低吼,雙眼瞪圓,怒氣沖天。
就看他彎下腰,將唇湊到她耳垂處,低低出聲道︰「別喊!放松點,配合我!」
葉傾紅一怔,隨即很快明白過來,面上一熱,然而這次卻沒有推開他,而是將略顯僵硬的雙臂纏上他精壯的腰身。
她又想起那晚,也是這樣,女妖一般攀爬在他的身上,在水的流動中慢慢包容著他。她的膽怯和溫柔令身下的男人心急難耐,抓著她的腰直直往下按,溫熱的水跟著一同沖進去,刺激得她「啊」地啞然出聲,朦朧濕潤的眼不經意看見他隱忍而猙獰的臉色。
其實也不過一個多月,卻隔絕了生與死。
是的,費寶寶早就從倫敦鋪天蓋地的報紙頭條里知道,她那晚的恩客,叫徐亦疾。
他用她擋了一槍,令自己平安無事,諷刺的是,死了的費寶寶,卻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
六道輪回圖中,偈語有雲︰三界輪中萬種生,自從貪愛業沉淪。君看輪外恆沙佛,盡是輪中舊日人。
誰能想到,冤死的費寶寶,成了葉傾紅?!
不得不在徐家大宅留宿的兩個人,只好保持著親昵的姿勢,做出一副剛結婚不久夫妻的恩愛假象來。
「總不會有人在門口听吧?」
想到類似古代新婚的「听房」,葉傾紅不禁一陣惡寒,扭過頭去看了看房門的方向,也學著徐亦疾的樣子,將他的頭拉低,湊到他耳邊,唇微微動了動。
徐亦疾心頭一動,只覺得一股熟悉的浴液香氣沖到鼻端,明明兩個人用的是一樣的,她身上傳來的就好像格外好聞些。他終于相信,香氛也是有生命的,融合在不同的身體上,與各人原本的體味相結合,能產生無數種奇妙的組合方式。
眉一挑,他抓著她攀在自己脖頸處的手,將她拉高一些,那麻癢癢的感觸隨著她說完話而消逝,卻余音繞梁地揮之不去。
「不好說。」
這次,他沒在她耳邊低語,卻是用額頭抵住了她的前額,溫熱清爽的氣息噴在她的小鼻子尖上,幾乎是同時,葉傾紅從尾椎骨處往上竄起一陣激靈, 啪啪的火花燎遍全身。
**不是罪過,至少能滿足空洞無味的生活,窺探的眼,或許就在暗處。
徐亦疾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迷惘和歡喜,他重重攥緊了她的手,松開,再握緊,放縱著感官的親密接觸,似乎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天經地義。
葉傾紅當然看懂了他眼底的洶涌,他們是夫妻,就算是感情涼薄,若他想要履行夫妻義務,她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關燈……」
她喘息著,在他就要吻上她頸間動脈的時候,嬌媚出聲,原本掛在他脖子上的手,也稍稍用力地掐上了他的腰臀。
他只在喉嚨里咕嚕了一聲,便將她一把抱起,抓在懷中,多年的職業軍人生涯,令他能輕易地只用一只手就能抓緊了她,騰出一只手,「啪」一聲關了頭頂的燈,卻又故意留了一盞壁燈。
背脊一疼,葉傾紅眯著眼,被身上的男人已經推搡到了大床之上,肌膚觸到微涼的床單,心跟著一縮,天地間也頓時旋轉起來。
幽暗中,她能看清,這間臥房被童家嫻派人精心布置過,觸目是喜慶的大紅色,一扇四頁屏風後,就是身下的古董床,緋紅色的紗帳已經撩起了一半,另一半拖曳在地。
再想看看,徐亦疾已經不給她時間,蜿蜒的吻落在了胸口,每一個都像是一簇火苗,帶著水珠的手,往她的衣領處深探。
葉傾紅不可遏制地渾身顫抖起來,嬌噥淡吟,指甲全都嵌到他的手臂肌肉里。
似乎察覺到她的緊張,徐亦疾沒有馬上再進一步,而是將她散亂在額前的發絲撥到一邊,露出她含著水汽的杏眼兒,一只手輕柔地撫過她縴細的背脊。
她抽氣,暗自罵著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她現在不是英倫艷姬費寶寶,哪里受得住徐亦疾這麼老道的撫弄,只覺得自己宛若一塊半融的黃油,就等著他化身利刃,狠狠貫穿。
沒有棋逢對手的暢快,徐亦疾卻並不覺得失望,反而有種探尋寶藏的興奮和期待,他終于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男人只喜歡兩種女人,一種是在床上什麼都懂,另一種就是在床上什麼都不懂。
他一眼就看出,她多麼敏感,雖然她不服輸,一再想要奪回主導權,但是身體造不了假。
這個認知令他格外愉悅,隱在暗處的眉眼都跟著舒展開來,略一用力,身下老爺級別的古董床居然發出令人齒酸的「嘎吱」兩聲。
徐亦疾彎了彎嘴角,不信邪地再一動,床又跟著響了兩聲,他這回是真的笑了,露出細白的牙齒,一低頭,咬住她睡衣的領子往下扯,惹來她長長的一聲「嗯」。
一片靜謐中,只有兩人繚亂的呼吸聲,葉傾紅耳尖,側過頭再一細听,似乎從房間門口處發出幾聲輕響,然後四周就重新陷入了安靜。
她立即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唇貼近他的右耳,不動聲色道︰「走了。」
徐亦疾一怔,一只手還在她突出的胯骨上蹭著,乍一听見這話,眼神一下子變得復雜莫名。
離得近,葉傾紅明顯听見了他的咬牙聲,嗤笑一聲,雙手撐在他的兩邊肩膀上,用力一推,拉開兩人間的距離,身子靈活地從縫隙里鑽出來,滑溜溜猶如條泥鰍,一翻身下了床。
雖然是演戲,可還是出了汗,粘膩膩的,難受,趿拉著鞋,葉傾紅打算再沖個澡。
「徐太太,演技不錯!」
他眯了眯眼,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沖著她的背影輕聲贊賞,果然看出她腳步一慢,卻只是一瞬,就听見她帶笑的聲音回敬道︰「彼此彼此!」
徐亦疾譏諷地歪了一下嘴角,倒在床上,慢慢調整了下呼吸,擦了擦從鬢角落下來的汗,不動了。
他有那麼一時半刻的失神,好像是經歷了一件無比投入的事情,全心全意,心無旁騖,全身心都融入進去,卻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了。
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又等了十幾分鐘,見葉傾紅毫無出來的意思,沉默地站起身。
之前圍在身上的浴巾早就不見了,他隨便抓了條干淨毛巾,系在腰上,站在門口听了听,確定外面沒人,這才輕輕推開門,離開了臥室。
不能許她未來,那就,留她清白。
初春的夜晚,寂靜的四合院里,徐亦疾點上一顆煙,冷了一雙眼,心說這話真他媽的操蛋!他明明無比確定,就在剛才,自己是真的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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