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亦疾的自制力一向傲人,他這樣的身份地位,要是來者不拒,恐怕要招惹很多麻煩,是以他對個人的需求從來都是速戰速決,雙方銀貨兩訖。
樂彤那件事,更是提醒他,務必要在男女之事上小心異常。
然而對于葉傾紅,他是渴望的,這種渴望來源于何時,他也說不清,只是此刻他實在不想喊停。
尤其是,她的筆直雙腿就卡在自己腿間,她的豐盈挺拔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無法自持,急不可耐地想要與她融為一體,合二為一。這種渴切從未有過,他驀地發現自己居然如此悸動地想擁有一個女人。
「噓!」
葉傾紅耳朵尖,似乎听見走廊里有輕微的腳步聲,趕緊踮起腳,伸手捂住徐亦疾的嘴,叫他噤聲。
他果然听話地不說話,眼底的光愈發明亮起來,壞心地用舌尖舌忝著她的手心,怕被人听到的葉傾紅只能頻頻白眼。
果然是有人進來沖涼了,好在沒人拉開他們所在的這間隔間的木板門,兩個人屏息凝神,在門後大氣也不敢出。
這種緊張同時也帶來格外的刺激,手心里傳來癢癢的感覺,像是一只小蟲子不斷擺動撩人的觸角,葉傾紅忍了又忍,見他沒有作罷的意圖,擰了眉,曲起膝蓋,稍稍用力頂了徐亦疾的小月復一下。
「唔!」
他一聲悶哼,外面有人似乎听見了,問同伴道︰「還有人比咱倆來得早?」
另一個不在意地笑笑道︰「怎麼可能,都剛從山上下來,忙得要死!你說這徐家一來人,簡直是雞飛狗跳,還叫不叫人活了……」
之前的人趕緊截斷他的話,不叫他再往下說,好意勸道︰「行了!這話也就在這兒,沒別人,咱哥倆兒說說得了!出去不完了?對了,你看見那女的沒?嘿,真好看,哥兒們我看了好幾眼,那腰條兒,那臉蛋兒……也不道是上頭的啥人?」
話還沒說完,就有嘩嘩的水聲傳來,徐亦疾和葉傾紅兩人憋住氣,想笑又不敢笑,繼續豎著耳朵往下听。
就看徐亦疾一挑眉,湊到葉傾紅耳畔小聲道︰「下回不許露大腿!」
她一斜眼,吃吃地笑,全然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還能是啥人?外面養的小情兒唄!哪能有人把家里的正主兒帶這來,沒看還選了個狗崽兒,那就是哄小姑娘的,家里的老婆,用得著費這份心!嘿嘿,每個禮拜回去‘交一回作業’就行!」
外面沖涼的人越說越高興,嘻嘻哈哈地你一言我一語,動作倒也麻利,不到十分鐘,就听見拖鞋「啪嗒啪嗒」的聲音響過,聲音漸小,想必應該是走遠了。
葉傾紅假意忿忿地伸出食指,推了推徐亦疾堅硬的胸膛,不悅道︰「徐大少,挺厲害嘛,花名在外呀!連一輩子也見不到幾回的小戰士都知道你包養小情兒!」
樂彤那件事,她倒是不吃醋,只是替真正的葉傾紅不值,平白無故地跌了一跤,現在還被自己佔了身體靈魂,也不知道那本尊哪里去了。
徐亦疾面色一凜,一把將她重新拖到自己懷里來,摟緊抱好,之前的好事被這兩個人打斷了,這股邪火他還憋著沒發呢。
「徐太太這是在吃醋?我何德何能,居然也能叫你吃醋?」
他用嘴唇輕咬著她的耳垂,將熱氣噴在她脖子上,下巴上青青的胡茬扎著她柔女敕的臉頰,很快就扎紅了。
「別扎我,疼……」
葉傾紅拍著他的臉,左躲右閃,惹來徐亦疾的陣陣低語。
「我就要扎你,還要用別的扎你……」
她身上還有著最後一件礙事的棉T恤,歪歪斜斜地已經半褪在了腰間,與底褲同一顏色款式的胸衣護住了胸前的兩團潔白,隨著急促的呼吸微顫。
徐亦疾長出一口氣,彎著腰找到T恤的肩線處,用力一撕,眼看著好好一件衣服就成了兩片破布,葉傾紅一口咬住他的下頜,好久才松開嘴氣憤道︰「我沒帶衣服,一會兒咋回家?!」
就看徐亦疾像是哄孩子一般抱住焦躁的她,溫言細語道︰「部隊里還能少了軍裝?一會兒給你找個小號的,先套上,我抱你上車,誰也看不見!」
興頭上的男人,嘴巴就跟涂了蜂蜜一樣甜,什麼好話軟話甜蜜話,都能講得出來!
當然,徐亦疾也不例外。
不等葉傾紅表態,他已經半跪下來,伸手卻是抓住了她的一側腳踝,捧在手心里細細地查看。
盡管找了最好的骨科醫生,用了最好的藥,畢竟是從樓梯上摔下來,外傷還是有的,剛過去不到兩個月,腳外側的凸起處還殘存著幾道深淺不一的疤痕,葉傾紅一向引以為傲的肌膚上也有了這麼一處瑕疵,只能慢慢用藥膏和按摩來除疤了。
「上回留的傷?」
他啞著嗓子,抬起頭,雙眼黑亮,看見她輕微點了點頭後,不假思索地俯下頭吻了一下其中一道傷疤。他的吻帶著燙人的溫度,葉傾紅費了好大勁兒才不叫自己叫出聲來。
一吻罷了,他再次抬頭,用無比堅定的口吻說道︰「我以我們的婚姻為擔保,只要我在,絕對不會叫你再受傷!」
他將臉貼著她一截光滑縴細的小腿上,低著頭,看不見他此刻的神色。
男人的心中,都有一種自私的情懷,一旦他認定這是自己的所有物,即使再不喜,也絕對不許別人奪去。對于女人,更是要通過徹底佔有,才能放心。
葉傾紅卻是一愣,然後,緩緩地彎起了嘴角,無聲地在笑。
婚姻為擔保?真是可笑,你不覺得,我們的婚姻,岌岌可危,甚至比危房還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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