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手,唇舌忝舐起她的小腿來,舌忝舐著上面的水珠,葉傾紅只覺得身上好似有一萬只螞蟻在攢動,身子禁不住來回扭動,大概是無意間又刮到了開關,冷不防水再次澆下來,準確無誤地包裹住情迷意亂的兩個人。
很快,徐亦疾的頭已經來到她妖嬈的腿間,不顧她的掙扎,他雙眼流露出贊美和渴慕,雙手抱住她的縴腰,將她扣向自己,然後覆了上去,輕柔地磨蹭起來。
葉傾紅幾乎站不穩了,頭重腳輕,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力,她不知道這個正主兒的身體比費寶寶還要敏感上好幾倍,幾乎是潰不成軍。
聯系著前幾次和周正的交鋒,她腦海里滑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葉傾紅的身體,還是「原裝未開封」的?!
一個已婚婦女,即使再不受丈夫喜愛,難道結婚之前也沒有要好的男朋友?
不過,她轉念一想,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這葉家小姐儼然溫室花朵,身份又高貴,一般男人輕易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
徐亦疾的舌靈活堪比一條滑溜溜的小蛇兒,鑽來鑽去,游曳挑逗,細舌忝慢捻,惹來她嚶嚶的抽氣聲。
她並非烈女,只是在這里,環境實在太不唯美,葉傾紅濕著眼眶,說什麼也不想再繼續,她的手指穿在徐亦疾濃密的黑發里,用力揪著他,哽咽道︰「不……不在這里……」
他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豐富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模模糊糊低喃道︰「那咱回車里?」
听了徐亦疾的話,葉傾紅啼笑皆非,這男人腦子里現在根本容不下別的事情,一心一意就是要「折磨」她,居然要回車里繼續?!
她剛要說話,頭頂上的燈泡頻繁地閃了幾下,然後「噗」的一聲滅了,整個浴室陷入一片黑暗中。
大概是晚上七點了,不點燈房間很暗,昏沉中,葉傾紅看見徐亦疾收回舌,抓著她的腰慢慢站了起來,與她對視著。
「為什麼不在這兒?」
他喘息著,原來已經將她的話听了進去,雙手依舊圈著她。
她不答,只是專注地看著他,他的鼻梁挺直,額頭飽滿,老人說,這是富貴命,他也的確是富貴之人,沒人比得過。
黑暗中,這個男人的輪廓剛毅深邃,若不是她心有防備,她真怕自己會真的愛上他。
可是,此刻的極致誘惑,極致疼寵,永遠也消除不了,倫敦情迷之夜,那一槍帶來的陣痛!
是的,那一晚上艾米麗。費,極盡誘惑極盡嫵媚所接待的貴客,就是來自中國的徐亦疾!
直到現在,費寶寶也搞不清,開槍的是什麼人,只是她確定的是,那人要取的,不是她的命,是他的命。
可惜即使在那樣的情況下,在注滿熱水,漂浮花瓣的浴缸里,在她騎在徐亦疾腰間,費力地一上一下吞吐著他的雄偉的時候,他依舊冷靜地一把將身上美艷動人的女人扯下來,毫不猶豫地為自己擋了一槍!
就算她糊里糊涂地重生了,生命得到了延續,可是,她也無法釋懷,更無法原諒!
「沒有氣氛。」
葉傾紅口中淡淡,扭過頭去,臉上因為一道道水不停地沖刷著,而顯現出一種由內而外的慘白,渾身的毛細孔好像全都張開了,一個個叫囂著體內深處的渴望,胸口卻像是壓了一塊大石,又積悶又憋氣。
下一秒,她已經被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那之前軟軟的舌此刻好像蘊含著無數的能量,穿越過她的牙關與她糾纏起來。
「我原本想溫柔些的……」
結束了這個駭人的親吻,他望著她紅腫的唇,啞聲說道。
理智,去他娘的狗屁理智!氣氛,去他娘的狗屁氣氛!
說罷,他憤憤地一拳砸到她身邊的牆上,大概是用的力氣太大,白色的瓷磚很快迸發出細密如蜘蛛網的裂痕來。
「哎,你這個人……」
葉傾紅搖搖頭,將他的手抓過來,舉到眼前細細查看,見沒有傷,這才放下心來。兩個人渾身都濕得如同落水狗一般,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啼笑皆非,「噗嗤」一聲全都笑出聲來。
「你先等著,我去找兩件衣服來。」
徐亦疾忍不住吻了吻葉傾紅的鼻尖,將自己的衣服月兌個精光,只穿了條內褲就推門往外走。
葉傾紅靠著牆,看著他寬肩細腰的好身材,故意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等到徐亦疾抱著葉傾紅往車走的時候,眾人全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可是分明全都看見了,徐少和這漂亮女人渾身都是濕的,穿著基地的日常作訓服。
但顯然,誰都不敢出聲,用噤若寒蟬來形容,毫不為過。
天知道,陰著臉的徐少爺,手探在自己老婆的衣服下,模來模去,明明暗爽,卻故意裝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一夜,徐亦疾破天荒地住在了兩人結婚的房子里,吳姐高興地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是沏茶又是做夜宵,家里的一眾工人原本都睡下了,一听徐亦疾來了,又全都興高采烈地爬起來,伺候自家小姐姑爺。
臥室里,徐亦疾喝了一小碗湯,剛放下,就有一雙手從身後繞過來,洗漱完畢的葉傾紅低頭,兩只手從後面抱住他的背,軟軟的唇吻上他的耳際,模著他短短的發,閉上眼楮,念了遍他的名字。
「徐亦疾……」
徐亦疾一怔,反身也用力抱住她,輕輕地回吻著,從額角到眉心,順著鼻梁滑到嘴唇。
「我今晚在這里睡,放心,我什麼都不做,就想好好睡一覺……」
兩個人果然都倦極,沒說上兩句,他便擁著她沉沉睡去,大手一直攥著她的手。
徐亦疾真的什麼都沒做,葉傾紅放心的同時,隱隱又莫名地有些小小的失望。
看來,想要取得他的信任,還是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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