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國舅,孤王還是一國諸候,誰對誰錯,孤王還分得清楚,倒是國舅,今年豐收之事,孤王還沒有跟你算。」費塵封妖魅的瞳眸冷冷掃視,眼底閃過一抹寒冷如冰的冷絕,應罕鉛以為自己真的沒有把柄了嗎?今年雨水充足,風調雨順,稻米亦是豐收,可是入庫的收成卻比往年降下了二成,應罕鉛以為他不會追查,他把國庫里的糧食私自變賣,中飽私囊,他以為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好,向王爺有沒有錯,這件事臣可以不說,可是公主夜間與向王爺約會,孤男寡女,這像什麼樣子?傳出來我們西涼國還要不要臉面?我們西涼國絕對不能有這樣一個不守婦道的王妃。」應罕鉛見費塵封抓住自己的把柄,只好暗怒著轉移話題,其實離鴿筱的行為他一點也不在呼,可是離鴿筱畢竟是風烈焰的人,如果她嫁到了西涼國,萬一讓她發現什麼,那他的計劃不就全泡湯了?
況且他還有小女兒應笑,笑笑從小就天真活潑,費塵封還算寵著她,如果讓笑笑嫁給費塵封,再讓笑笑做自己的內應,對于他將來的宏圖發展,豈不是更有力。
「你……」應罕鉛越听,猥瑣的臉上越是陰狠,他臉上白一陣,青一陣的︰「不管如何,女人就是女人,所謂人言可謂,公主高貴,我們高攀不上。」
「你就是老太妃與皇上親封的公主?」應罕鉛亦是疑惑的看著她,他犀利精光的眼神,眼底帶著些許的猥瑣,這個女人真是人間少有的極品,如若能把她弄到手,想到那一品美人的滋味,他現在就忍不住想找個女人來滅火。
「依國舅的意思,本宮是連召見王爺的資格都沒有咯?」就在應罕鉛對費塵封頻頻相逼的時候,離鴿筱的聲音從殿外傳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個潔白的身影從殿門口緩緩而來。
「既然如此,那本宮也不好強人所難,那麼這婚就……」離鴿筱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她本就是來婚,國舅這個人雖然令人討厭,而且目光不純,但是她還真要謝謝他,讓她可以輕易退了這門親事。
烏黑明亮的眼眸輕眨,小小的臉蛋有一張吹彈可破的肌膚,細致如玉,一陣愜意的春風吹過,殿外的粉粉花瓣盈盈飄落,晶瑩美麗的花瓣戲撒在她的身上,一襲純白色的官族流仙裙,飄逸如仙,高貴卻不失優雅,頓時把全場的嬌麗們比了下去。
傳聞老太妃認的義女是離丞相的四千金,一品官員的女兒,這並不是他們覺得稀奇的事,他們奇怪的是,傳聞從小呆笨肥胖的四小姐,如今這個看來像仙子的女子是同一個人嗎?相差太遠了吧?
她是誰啊?本宮?那她不就是老太妃的義女,封號為香雅的公主嗎?
應罕鉛平日里杖著自己是國舅,又是手握十萬兵權,所以處人處事向來都囂張跋扈,雖然喜歡他的人也沒有幾個,但是為了生存,眾人還是能忍就忍,不能忍的,大概都不在這個世上了。
很好,這個女人真的不怕死,看來他不成全她都不行了。
春陽照耀在她白色飄渺的身影上,顯得懶洋洋,帶著淡淡的優雅,隨著盈盈慢步優雅的輕移,裙擺薄如蟬翼的拖拉在地,發間斜插了一朵嬌美的櫻花,儀態優雅大方,舉止間平添了一份高雅的氣質。
來到西涼國已經有幾天,可是費塵封總左顧右言,每每提到退婚的事,他就以國事繁忙來推月兌,今日被國舅這麼一鬧,她難而容易多了。
然而她真的是老太妃認的義女嗎?他記得離宮源的四女兒丑陋難看,而且是個懦弱愚蠢的女人,她與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比起來,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一個是雲,一下是泥,怎麼看都不像。
然而就在離鴿筱開心的時候,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費塵封便揚聲立止︰「這門婚事依旨舉行,公主明日回宮,剛好趕在婚前回到離府,如此一來也不會耽誤了婚事。」
男男女女們有欣賞羨慕的目光,當然也有妒嫉的目光,更有貪婪猥瑣的目光,他們隨著聲音的到來,莫不是緊緊盯著這個莫名到來的女子,心里有著疑惑。
離鴿筱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便把視線移開,她聲音冰冷的道︰「你就是那個詆毀本宮名譽的國舅?本宮身為醫者,就算是夜里急著召見王爺,請國舅,問為民擔憂也是錯?齊心鎮瘟疫惡起,國舅又出過什麼力?本宮勞累救人,卻落得一個不守女道惡名,國舅可真是好臣子。」
離鴿筱厲厲指責,頻頻批判,明著暗著都在指責國舅惡意傷人,顛倒事非黑白,離鴿筱一席活下來,默默傾心于離鴿筱的男人,還有受過國舅氣的人,他們莫不是紛紛把指責的目光掃向應罕鉛。
而且瞳稀曾經跟他借過兵,說是要除去離鴿筱這個公主,可是卻失手了,不過也沒關于,這個女人是天堂有路她不走,非要走進地獄來,既然她都來了,那他就替瞳稀滅了她,不過在殺了她之前,他應該還可以再做一些有意義的事,讓她快樂而死。
費塵封與風向天聞言,冰冷的瞳眸同時冷冷的掃向應罕鉛,他們眼里閃過寒光,目光犀利寒冷,應罕鉛如何責問,如果刁難,他們都可以不在意,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抹黑筱兒(離鴿筱)的名譽。
筱兒,我不能讓你退婚,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任何事他都可以依著她,就算筱兒要保住風向天,他也會依著她,可是唯獨這件事他絕不能退讓,因為他讓不起,他也無法放開手。
筱兒是他在心里默默思念,愛了十年的女子,她已經是他心里的一部份,沒有了父王母妃,沒有了祖母,他是會心痛,會難過,可是如果沒有筱兒,他的心殘缺不全了,那麼他的一生,就再也無法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