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呼喊求救,可是她發不出聲音。她想伸出手抓住些什麼,卻只是徒勞。只有急促地呼吸,一陣一陣地劇烈呼吸,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汗水浸濕了男人的手指,浸濕了半褪的襯衫,整個人像被卡車碾成一團,肝膽俱裂,五內俱痛。可還是無法呼吸,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呼吸!
那麼難以忍受!
包房外,廖如非在張著嘴巴哭喊著,雙手手腕掙扎的全是傷痕!皮膚褶皺上是觸目驚心的紅色血痕!
「求求你們……」
「你們不能這樣沒有人性的,看見了嗎?那邊那麼多的坐台小姐,都很漂亮不是嗎?哪一個不能伺候昊南少爺,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的姐妹,她玩不起的!昊南少爺若是想玩,七樓,去七樓啊!七樓才是他做那種事情的地方不是嗎!!!為何要這樣為難一個無辜的女孩!……」
廖如非在保鏢的懷里掙扎著,明明聲音吼到近乎嘶啞,聲音都破了。嗓子疼的吼出的聲音是不成形的!但是,在這樣婬霾骯髒的地方,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掩埋了,一切掙扎求救顯得都是徒勞!
她搜尋著視線里能幫助她和來惜的人,瘋了一樣似的看著,可是沒有,全都沒有……
她無法動,不能通知凌少祖,那麼還有誰,能幫她們躲過這一劫?沒有!!!
怎麼辦?
面尚化和荷面和。到底應該怎麼辦?!
來惜……你要挺住!!
廖如非的雙眼被淚水模糊了,心都跟著死了……
「唔……」
身上尖銳的嘶痛,這個男人完全是用撕咬的方式,像是對待千古仇人那樣的凌遲著,來惜驀地一噎,好像哭得閉住了氣,頭頂抵著銀白色的高檔沙發,脖頸被迫弓起了一個致命誘惑的弧度,他的唇在一遍遍描繪著她的曲線,來惜陡然睜大眼楮直直看著天花板,五彩的霓虹,絢爛奪人,她就如同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
不能掙扎,等待死亡…………
男人似乎非常有好好玩一玩的興致,他仍舊優雅的站著,呢喃著看向眼前的女人,模著她光滑的臉蛋,手竄進了她的衣服里,撫弄,撩撥,像是一個得到玩具的孩子那麼興奮,唇在囈語,「我喜歡你,真是美得,聰明的,敢跟我耍心機的小女人!到處我都喜歡,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玩?!」
來惜閉著眼楮,什麼都听不清!眼前的男人說了什麼?到底說了什麼?只知道,是把她送進地獄的魔語!
#已屏蔽#
#已屏蔽#簡直就是要把她置于死地,縱使她能好好的走出這里,那麼拿著這副殘破痕跡的身體,要怎麼樣去面對凌少祖,那個男人,真的會抓狂,真的會一瞬間的發瘋的!
她真的再也沒有毅力,能承受住凌少祖的憤怒!太殘酷!太可怕!她死死的咬住唇!
男人的唇貼著她的麼一寸肌膚,來惜死死的咬唇,手腕扭著,被捏疼的撕心裂肺,他用力的掰開她的雙腿,她不想,她用力的掙扎著,合並著,不讓這個惡魔侵佔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可是男人的嘴里卻呢喃著,「記不記得我們以前怎麼玩的?你很愛伺候我的!忘了嗎?忘了怎麼跟我偷著做的?嗯?!十足的賤女人!」
他的聲音夠小,小到在音樂下連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禁不住的憤怒!
來惜什麼也听不清,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眼前,是模糊的淚水和男人的身影,知覺,是疼痛,無邊的疼痛!
就在來惜絕望,嘴唇咬出了錯綜復雜的血痕,腿被他掰開最大弧度的同時,男人停住了,倏地並上她的雙腿,整個身體撲上了她的胸前!用將要吃人的樣子俯視她顫抖的小臉!
「嗯……」
來惜被猛然壓的一聲悶哼!胸前似乎千斤重!他要做什麼?!!!
「睜開眼!」命令的語氣!!
葉昊南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憤怒,「告訴我!你真的有男人了?真的有?!!」
來惜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這樣問,也揣測不明白,只能點頭,狠狠的點頭「有!」她只希望,能逃過去今夜!不要在折磨她了……
「我看見了,你是他的女人!!」
他暗啞的聲音在來惜的耳邊響起,眼中閃過一絲酸楚。葉昊南死死地盯著她,摟住她的手環過她的肩,緊緊的抓住!
來惜盯著他那雙狹長的眼眸,他是什麼意思?他看見了什麼?知道她是誰的女人?這樣一個在**里掙扎的獸性男人,會突然的戛然而止?來惜不免有些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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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惜用審視著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她不能理解,這又是怎樣一個神經錯亂的人?
「想不想我放你了?」
他的臉上表情又變得戲謔,來惜認真的審視著他,現在她的身上,衣服穿得完好,她確定,此時她是安全的!但是過後呢?
「你會放了我?這麼簡單的放了我?!」
來惜不是傻子,也從來沒把眼前的男人當做傻子,所以她覺得不會那麼簡單!
他的手掌撫過她的臉,指尖在她唇上游弋,涼涼的,危險的,摩擦。眼中目光閃爍。他的眉輕輕蹙起。久久,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覆上她顫抖的唇瓣,輕觸,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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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惜心里一驚,這是多麼熟悉的畫面,好似,好似凌少祖那樣的踫觸…………
「有沒有很怕我?」葉昊南盯著來惜的臉。
來惜毫不畏懼的望著他,「當然怕!我是女人!不是老虎,對于你這種男人,我時刻抱著一顆警惕的心懼怕著,如果您覺得好玩,那麼我祈求,祈求您真的能發發慈悲,別跟我這樣的女人玩,我玩不起!!!」
來惜搖著頭,真希望這大少爺能听得懂人話!
「呵……」
葉昊南輕笑一聲,「是嗎?你玩不起!」
說這話的時候,葉昊南的眼神,定在來惜,女人最最私密的位置上,來惜不知道這個大少爺看見了什麼,而且斷定她有男人,來惜想,或許女人身體上還有什麼部位是代表已經有了男人的?她作為女人卻不知道的!!!
身上的男人突然邪邪的一笑,栗色的發絲散發著一股香氣,來惜屏住呼吸,葉昊南抱著她,像是抱起一只小貓咪那樣的動作,親昵的不像話!
來惜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此刻什麼也不怕?她不覺得這個大少爺有凌少祖危險,反而覺得他就是個孩子,還沒有她大的孩子!
昏暗的走廊里,來惜看見了廖如非,廖如非眼尖的看見來惜被抱著走向電梯,驚得腿軟倒在地上,「來惜!快回來!!!那種地方不是你能去的,回來……」
來惜望著廖如非,想說什麼,葉昊南卻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讓她發不出聲音!
廖如非淚水 里啪啦的掉著,被葉昊南的保鏢制止著,卻跺著腳,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候,來惜才覺得不妙!
他要帶她去哪里?
但是,似乎弄清楚和不弄清楚,後果都是一個,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怎麼樣,或者是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怎麼樣!
在外面,女人尚且沒有反抗的能力,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女人被玩弄,真的就像是一只小螞蟻,擺在手心里,被男人隨意的撥弄著,他想讓你仰著,你便不能翻身,他想讓你身殘,那麼你死,可能都沒有葬身之地!
「帶我去哪?」廖如非的聲音听不見了,他抱著她走進電梯,她呼吸著他的呼吸!
「你放心!」葉昊南低頭看了她一眼,把她在他懷里顛了顛,「你很輕,跟研研一樣輕,我喜歡抱著,可是偏偏,你們兩個都是我不能抱的女人!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也不會吃人,即使吃,剛才那個包廂也可以!」
來惜一想,似乎也是那麼回事,她可從來不覺得自己這副樣子,值得一個大少爺抱著她走了這麼遠再吃!
「會放了我?」來惜不安的再問!
「會!讓你看清一點事實,我就放!」葉昊南的聲音很肯定!
來惜自認為什麼是她沒見過的,凌少祖給她的屈辱夠多,但是從沒,親眼的看著一個女人被一個男**害到那種不堪的程度!
這個世界,真的是黑暗的,真的是沒救的,只是有些人,非常幸運,一生,都被上天庇佑著,不會遇見這樣可怕骯髒的事!
後來來惜想,如果不是她那天來給廖如非送晚餐,如果不是遇見了葉昊南,是不是,那個女孩兒,可以免去受那樣的苦!
第一次見凌少祖,夏西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最後抓著衣服逃走卻落得那下場,現在,更是下落不明了!
這次遇見的這個男人,較比于凌少祖,更為的變態,那個女孩…………
……
「來惜,小心點應付!」
很晚很晚,已經是比半夜還要更晚的時間了,廖如非打車,送來惜回來山上的別墅,手機不知道哪里去了,除了一副被嚇傻的軀殼,什麼都沒有了!
廖如非給她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囑咐著,她們,都是太了解凌少祖的人。
來惜點點頭,讓廖如非走了,她回頭看著身後的別墅,二樓的燈沒亮著,漆黑一片!
她心里有點小雀躍,其實是抱著一絲絲的僥幸,是不是凌少祖在忙,或者臨時有事,去了外地,剛好她手機掉了,沒有聯系她?
走著幾步,她也知道,很有可能是自己在妄想!
來惜模著身上的這件裘皮外衣,短款,奢貴中透著俏皮,純白色,很月兌俗的樣子,的緊身牛仔褲,什麼圖案也沒有,簡單的靜版,腳上的鞋子,平底的,純牛皮的翻毛鞋子,價錢想象不到的昂貴一身打扮,卻顯得那麼平庸無奇,這就是凌少祖的喜好,不讓她太耀眼,其實來惜覺得自己並不美,頂多算是清秀,只是不知道,凌少祖為何待她這樣!
廖如非坐在車里時說了一句話,‘來惜,你不是最美的,但你是特別的,你是最獨一無二的,只是,在他凌少祖的心里。’
來惜總是覺得,廖如非好像很熟悉凌少祖,最起碼比她熟悉,她總是能比她,拿捏凌少祖的脾氣拿捏的準!
來惜小心的走進別墅,若是凌少祖在家,那麼就注定是她的一個劫,躲都躲不過!
她的衣服,還有嘴唇,還有身上的青紫痕跡,都能說明她遭遇了什麼,凌少祖會怎麼樣?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她?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是非多的女人!
有人曾經說過,這一世犯桃花劫的女人,上一世,定是個害人的狐媚子,這一世,要遭受報應的,這種女人前世生下來就是禍害人的,這一世生下來,便是要還債被**害的!
來惜的手腕去抓門把手都會疼,黑暗,她都不敢看!
眼前仿佛再次浮現了一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
夜色幕黑,紙醉金迷,她被那個叫做葉昊南的大少引導著,一步步的踏入另一個世界,葉昊南這個名字,她這輩子想必都無法忘記!
來惜還記得!
葉昊南渾身是幾乎**著的,他精壯的身體在燈光下散發著一種偏黑的光,像極了小麥的顏色,顯得健康而勻稱。
大概是因為一身的汗水,整個人都像極了正在勞作的人,有一種運動的、勞作的美。
他是跪在床上的,身下有一個白皙的身子,正含著他的。
那個女人的嘴里發出來的唔咽聲,像極了一只正在風雨飄零里努力求生的小貓咪,她被葉昊南的橫沖直撞弄得很痛,渾身上下都有些牛女乃一樣的液體,證明他們已經顛鸞倒鳳幾次了。
葉昊南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她因為用力吸吮讓自己的臉頰都下陷得凹進去,更加顯得兩只眼楮大得如同銅鈴一般。
她的煙燻妝早就化掉了,整張臉上都是汗水的傾襲,而讓妝面一蹋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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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控制自己,而像個初嘗情`欲的毛頭小伙子般生澀。其實他知道自己弄疼了身下的人,可是他真的不能收放自如,只能讓自己盡快樂的暢快無比。
一把抓起了那個坐台小姐的頭發往上提,口腔里突然松開了,可是頭皮疼得讓她大叫一聲。
里面的女聲尖叫的厲害,來惜站在門外的手一顫,輕輕的轉過臉去,看著那個有聲音的方向,听著里面女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慘,面無表情里提著一口氣在嗓子里……
沖刺的動作大的厲害,來惜听見那個坐台小姐叫的嗓音都有些啞了,頭皮一陣發麻。坐在沙發上面都像坐在了針帖上,渾身上下都極不自在。最後,終于還是忍不可忍,起身往臥室的走,其實只隔著四五步的距離,每走一步,那種求饒的聲音,越來越脆弱……
臥室的門有節奏的發出聲響,一下緊緊接著一下,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來惜也能料想到,此時此刻,門的另一邊,一定是葉昊南抱著那個女人抵在門上,抵死纏綿……
節奏一聲快過一聲,聲聲不息。這種聲音讓人覺得充斥著太多的情愫在里面,她輕輕的伸出了手,撫模在門上慢慢的往下滑,一直滑到了最響的那個位置,然後突然收回了手,握緊了拳頭。她轉過身,背對著門口,看著這一室的清冷與熱烈……
這個位置,這個時刻,面對這樣的現狀,她覺得好笑又嘲諷,他做這種事情,為什麼逼著她在這里听著,看著,有何用意?
「唔唔唔唔……」女人已經喊不出來,只剩下了唔咽的低泣聲。
背後已經被他的沖撞而擊在門上劃出了大片的傷痕,可是這不是最可怕的。葉昊南動作格外的勇猛、不知疲倦而且力道大的驚人,仿佛不把那個小姐變成一癱粉末,勢不罷休。
「昊南少爺……嗚嗚……」
以前的他一直都很憐香惜玉,就算經常會有些情/趣用品兼用也不會傷女人們到這樣的地步,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樣,所有在這里的被他玩過的坐台小姐都知道,他肯定是在極盛的怒火中燒里。
葉昊南突然性的放開了那個女人,然後听到一聲響,她整個人都坐在地上,後腦勺在門上砰的一聲響,疼痛還來不及顧及時,他對著她的臉射了出來,一波接著一波……
里面終于安靜了,來惜的拳頭里面捏出來的汗水,打濕了整個掌心,心,都縮在了一起,渾身戰栗著,為那驚秫的一幕幕……
然後她听到里面傳出來葉昊南的聲音︰在趕那個女人!「馬上給我滾!」、
來惜這時候才握著門把,扭開了門,那個女人在里面動了一下,讓門開了一半,來惜走進去看著葉昊南,他因為听到門聲也轉過臉來,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自己一絲`不掛而有變化,波瀾不驚的直徑去了浴室,然後就傳來了水聲。、
來惜走過去,那個小姐起身的時候因為下`體疼痛而雙腿都有些打顫。來惜看在眼里,微微抿了一下嘴,深深的皺著眉。看著她穿好後,來惜急忙低頭讓開路,那個小姐走去了客廳。
來惜走進了臥室,葉昊南還在浴室里沒有出來,里面傳來的水聲沙沙作響。她坐在了單人沙發里等他。心里無比忐忑,葉昊南裹著浴出來,露出來的胸膛上面點點水珠,慢慢下滑。
來惜懼怕的站起身,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剛剛的女人是她,那麼她,必定活不成了!
葉昊南一條手臂攬上她的腰,幾乎是用推的,把她按在沙發上,男人站在她的正前方,邪眯著眼楮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知道嗎?我曾經有一個女人,你有一張跟她相似的臉,只是第一眼,現在看著,你沒她那麼媚,你不會勾引人!看見剛才那個女人了麼?她就像那個女人一樣,每天含著我的這玩意,讓我舒舒服服,在這麼大的城市里,我能偶然遇見你,是種緣分!」
「對不起!我不稀罕這份緣分!你想告訴我什麼?或者說,剛才讓我看著那一幕的目的?」來惜揚起臉問!
葉昊南輕輕一笑,有著女人的那種魅惑眾生之感,「我,對女人,特別是你,我看著你這張臉,就覺得你就是含著我那個家伙的女人!」
「我呸!!!」來惜看著他,胸口被一口悶氣憋著,劇烈的喘息,這個男人真惡心!
葉昊南再笑,「我想告訴你,我一次能控制住,不代表第二次能控制住!若是我剛剛在樓下沒看見你的身上……算了,不說了,如果不出意外,剛剛為我服務的就會是你!」
來惜的拳頭在衣服袖子里緊緊的攥著,如果可能,被允許,她想打爆眼前這個男人的頭,他是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嗎?
男人倏地捉住她的下巴,來惜嚇得立刻往後躲,他薄薄的唇很好看,他說,「別再讓我看見你,以後見了我,記得繞著走,不然,見一次!我上你一次!就像剛剛對那個女人一樣!甚至比她來的更激烈!」
來惜始終都不懂,她該死的怎麼就長了一個那種女人的臉?
一個在這種惡心男人身下做那種事情的女人!跟她長得居然像!!!
來惜始終不明白,她身體怎麼了?為什麼這個男人一下子就放開了她?
思緒一下子戛然而止,因為接著發生了什麼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廖如非嚇哭了,她的沒哭……
帶著揮之不去的夢魔走進別墅,漆黑一片,來惜換了鞋子,然後走向二樓的房間!
推開門,來惜轉身就要打開燈的開關!
突然腰上一緊,來惜本能的喊叫,「誰!!干什麼?」
男人的手一僵。「什麼叫干什麼?除了我還有誰?!」
「呼……」來惜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能不能別這麼……別這麼嚇我!」
「嚇著你了?對不起!」凌少祖摟著她的腰,攥著她的小手呵著氣,「外面那麼冷,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下次再出去,告訴我,這樣方便!」
「嗯!」來惜點著頭,凌少祖對她,好嗎?壞嗎?分不清楚!
‘啪,’凌少祖打開燈,一室的明亮,來惜不自然的,轉過了身去!
「呵呵!怎麼了?」
凌少祖臉上的那種笑,就像是初戀愛的小伙子,靦腆,逗著眼前的小女人,確實,來惜在他眼前,越來越不是那個17歲的青澀小女孩兒,接近了凌少祖,她變得整個人都變了,一股小女人的嫵媚從她的一舉一動中迸發!
她久久不轉過頭,凌少祖突然看見她的白色裘皮衣服有被撕扯的痕跡,落在他手里的手腕,全是青紫的痕跡,白皙的皮膚上,大小斑斕,慘不忍睹!
凌少祖的眼眸定在她的側臉上,倏地一用力,把她的身體轉了回來,攥著她的手臂搖晃著,臉上是怒不可歇的戾氣「告訴我,怎麼了?身上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沒有!別問了,我不知道怎麼說!」來惜真的不想說,說了能怎樣?凌少祖會放過那個叫做葉昊南的男人麼?如果那個只是撕扯了她的衣服想要怎樣的男人,最後落得一個像許陌一樣的下場,她的罪孽是不是更深重?
許陌,只是親吻過她,那疊照片會讓凌少祖發狂,一直的讓他耿耿于懷,最後置許陌于死地!她不想那麼多的人死去!這些罪孽她承受不起,下一輩子,她想要忘記這些憂傷,做一個明朗無暇的普通女人!
就算是為了下一世的積德,她不能說!
凌少祖攥著她的手在用力,用手撐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的嘴唇,上面斑斑血跡,是從嘴唇咬破的裂縫中流出來的,來惜仰著頭,不敢動!
凌少祖的眸子陰沉著打量她,「什麼叫不知道怎麼說?去了哪里?見了什麼人?如實的說!大膽的跟我說!!!」
凌少祖的樣子像是要吃人,對來惜步步緊逼,幾步,來惜便被他抵在了牆壁上!
冰冷生硬的牆壁!!
他大有一副不得知答案死不休的樣子!
她不說,怎樣都不說!
他撕扯開她的衣服!
滿頸的紅紫。她想用手遮住,可是手腕上一道道紅印卻更加觸目驚心。凌少祖再褪下她的褲子,大腿的紫青斑駁、傷痕累累,一塊塊,縱橫交錯曖昧的痕跡。
凌少祖攥拳,咯吱咯吱響,他的呼吸,在這一刻,都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