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騰島被巴塔抓住的時候,並未有巴塔以及他的所有部下想象的那般害怕,永遠都是那份淡定而勇者無懼的樣子。
只不過,只有安騰島自己心里明白,他唯一擔心的,是巴塔能不能抓住帶著軍火逃跑的狡猾的松島志。
這,是很關健的一部。只有讓伊瑪姆看到巴塔像強盜一樣的掠奪那批軍火,他才會真正的相信安騰島,而選擇與其合作,共同殺死巴塔。
「天啊,看,那是白玉雲,听說她就快嫁給巴塔首領了,一夜變成了鳳凰」
巴塔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傲然的盯在安騰島的臉上,「快說吧,你的部下們都帶著那批貨躲到哪里去了?」
「首領,夫人突然鬧情緒,不肯試為她送來的新衣」,突然,一個穿著流氣的手下,步伐急促的奔進廳里,緊張的對巴塔匯報著。
安騰島這才眯縫起黑眸,第一次出神的打量起一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正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
且對于這個即將成為首領夫人的女人,他們知道自己吃罪不起。
不過,安騰島只是咬牙陰狠的笑了下,吐出口中的鮮血,隨即將目光落在隨之而來的腳步聲的來源處
可玉子夫人對兒子安騰勝智回憶起當年時,她卻說了這樣一句話,「我的人生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好好活下去,只有活著,才能看到未來,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
「是的夫人,好的,您慢點走」
突然,巴塔又揚了揚脖,聲音放柔了一些,「不許對她動粗,把她請過來」
「什麼?為什麼?她為什麼不試?」,巴塔顯然很不理解,放下杯子,肥壯的身體便從椅上站起來,臉上染著少許的陰霾,「把她給我帶過來」
如果你覺得此時的白玉雲是對安騰島一見鐘情的話,那你就錯了。白玉雲,也就是現在的玉子夫人,從來都沒有愛過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且唯一的男人。
白玉雲不知道他是誰,只覺得他是個霸氣的男子,渾身充滿著剛強與剛毅,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和自己一樣,黃色的皮膚,黑色的眼球,標致的東方面孔。
巴塔的聲音響起,打亂了白玉雲的思緒。
「首領,夫人請來了」,下人傳報,巴頓放下了手中的皮鞭子,對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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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騰島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身處一間骯髒而陰森的地牢里,與此同時,他發現地牢里不止關押著自己,包括許許多多被囚禁的奴隸。
僅過了幾分鐘,白玉雲決定,要讓這個男人徹底愛上自己。
「寶貝,怎麼了?為什麼不試禮服?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
「是,首領」
居高臨下的看著柵欄里的雄健男人,白玉雲淡淡的用中文問。
那是一個絕美的女子,她的美麗不在于漂亮的臉蛋與婀娜的身姿,而是那優雅而靜好的絕麗氣質,她像是一縷輕煙,又像是馨香的香氣
「我不知道」,經翻譯過後,安騰島落了落眼眸,神情仍然是十分淡然。
不過,雖然安騰島並未看自己一眼,可男人此時的表情和動作,卻已全然的深印在白玉雲的腦海里。
白玉雲對客氣的男人只是微微點了頭,並擺擺手示意他出去。男人們立即領會了夫人的意思,猜想白玉雲突然來地牢,大概是想念曾經和她一起共患難的其它奴隸們。
可是,唯有一件衣服白玉雲不會穿,那就是新娘的禮服。雖然,中東的禮服和中國人的禮服並不一樣,可是白玉雲仍然堅持不從命。
而安騰島此時不但大汗淋灕,且渾身皮開肉綻,沒有一處完好的位置。為服就起。
任牢里的奴隸們怎樣討論私語,白玉雲的目光仍是那麼淡定,且步伐穩健,直奔眯眸的安騰島走去。zVXC。
所以為了生存,為了活著,白玉雲選擇了暫時的妥協,她會吃僕人送來的食物,穿僕人送來的各種漂亮衣服,哪怕有些很不適合東方人,只是為了取悅巴塔而已。
白玉雲穿了一身純白色的鍛衫,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軀,白色的頭巾蓋在黑發上,遮住半張秀臉,卻露出了分外迷人的眼楮。
所以,當白玉雲第一次見到安騰島的時候,她已經和巴塔的僕人們周旋了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安騰島已經被巴塔折磨的不成樣子。
「站住!」
事實上,就智慧而言,松島智比不得安騰島,而恰恰安騰島相當的了解松島志,他在賭松島志的貪心,而利用他的貪心最終得到了伊互姆的支持。
顯然,安騰島對女人提不起興趣,女人是禍水,只是供男人消遣的玩物。
突然,耳邊傳來輕緩的腳步聲,伴隨著男人恭敬的語氣,安騰島的耳朵動了動,目光向柵欄外的窄道上移去。
前面說過了,玉子夫人,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她想活下去,逃開恐怖喧鬧的中東世界。而此時,她遇到了能夠帶著他走出這片世界的男人——安騰島。
然而,安騰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將沉著的魅眸微微的輕合上了
**************幸福番外****************
「你是中國人嗎?」
「安騰君,想不到吧?僅僅過了幾個小時,我們又踫面了」
只不過,他看自己的眼神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沒有貪婪,沒有**,除了冷漠,那便是回避。
事實上當時的白玉雲是不屑嫁給巴塔的,雖然那個時候她只是一個卑微的奴隸,沒有人權,沒有自由,不能決定自己未來的命運。
「撕」,身體上帶來的劇疼讓安騰島稍稍回了身,他模了模身上也凝固的血伽,抬頭望了望地牢四周。
然,安騰島並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