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雪之中,站著一個披著灰色披風的女子,盈盈的眼眸在听到那一聲「王嫂」之後就暗了下去。
三年來,她空房獨守,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曾正眼看她,因為在他們心中,似乎只有劉細君才是右夫人,而她就是一個討厭的替補。
她名義上的夫君,從來不曾出現過,她的別宮里,冷冷清清,沒有一點生氣。
「你說什麼?你說劉細君她沒死?」解憂詫異的問出聲,話音剛落就看見翁歸靡突然變了臉色,眼楮直直的盯著她,突然像是清醒了一般,猛地推開攙扶他的手︰「怎麼是你——」
「惡心?」翁歸靡騰地站起身來,光果的身子卻絲毫不減他的貴氣,他捏住解憂的下巴,一口咬住她的唇,卻發現那唇實在太過柔軟,直至他感覺到陣陣血腥氣和極力的掙扎,才猛地松開,開口道︰「我喜歡你的身子,雖然我也覺得很惡心,不過用來發泄足夠了!」
「放開我——」解憂掙扎著向後退去,可是卻被翁歸靡死死按住,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見她的哭聲,只有不停的撞擊。
「隨便就走到王兄的殿前?你可知道,那里是女人的禁地,不過我這里,可以為你打開——」翁歸靡的手已經挑開了她的內袍,一件紅色的抹胸露了出來,那白色的胸部呼之欲出,翁歸靡的手指略略停頓了一下,看到解憂臉上的粉色,以為是她動情的表現,不由冷嗤一聲,猛地縮回手。
一把掀開帳子,厲聲喝退那些侍者︰「都下去,沒有我的傳喚,不許進來。」
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下一刻,解憂的嘴立刻被翁歸靡捂上,一把將她拖住,一言不發的將她拖至到僻靜之處,這才松開了自己的手,听著她大聲喘息,冷冷道︰「你听錯了,剛才的話如果你敢吐露半個字,我就——」翁歸靡湊近解憂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殺了你。」
他只想嚇唬嚇唬她,扯開她的衣襟,看到里面粉色的內袍,翁歸靡欺身過來,嘴里噴著淡淡的酒氣,好看的眼眸中卻是深深的寒意,他修長的手指劃過解憂的脖頸道︰「王嫂,你夜半出來,是想找個值得愛的男人嗎?」
只是,為什麼一听到他喊出「王嫂」的時候,她的心會這般痛!因為他喊得不是自己,是那個死了三年的女人!
在一次比一次劇烈的沖擊之下,翁歸靡突然猛抓住解憂的兩條腿,狠狠地拽向自己,又加重了力度,在解憂已經沙啞的哭喊中,徹底的釋放了自己。
她如果真的說出去——豈不會破壞王兄的計劃?透漏出去,此後他隱退的不安生,說不定匈奴或是其他仇家,會去追殺他,甚至拿他來要挾烏孫!
如今這具身子也不再值錢——她已經殘缺了!
就看解憂慌忙掩住了自己的衣服,驚恐的看著翁歸靡道︰「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你敢調戲我?」
怎樣才能讓一個女人閉嘴?翁歸靡眼神陰晴不定,突然他一把抱起解憂,朝不遠處自己的帳子而去。
所以——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說出去!
翁歸靡一把撕破她的褲子,分開她的雙腿,冷聲道︰「她是我膜拜的女神,你就是一個該死的賤人,所以——」
翁歸靡低聲道︰「別喊!」
翁歸靡冷哼一聲,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就在這時,解憂得了一個空,就朝他踢過來,想要跳下床跑開,誰知腳被翁歸靡迅疾的抓住,一把又仍在床上,翁歸靡冷聲道︰「現在才想跑?」
翁歸靡原本已經收回了手,此刻被她的話激起怒火,他直接壓上解憂,一只手鉗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開始探進她的衣襟,準確的抓住了滑膩飽挺的胸部,就听見解憂驚呼出聲︰「住手——你——住手!」
翁歸靡將手鉗住她的脖頸,稍稍收緊,冷聲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翁歸靡已經跪了下去,解憂一把將他攙起,就听見他說︰「王嫂,你沒死,真好——真好——」
翁歸靡並不听她討饒,徑直將自己的衣服褪下,露出精壯的身子,他冷冷一笑︰「怕什麼,你放心,早晚有一天,你會是我的女人。」
翁歸靡抓捏在手,唇角現出幾分邪謔,偏偏那手感非常好,他的身子登時竄起了一陣火,難道是因為酒的作用?
翁歸靡沉聲道︰「你要去哪里?」
翁歸靡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緊致,看著股間流出的血,他冷眸一暗,低聲道︰「痛嗎?」
翁歸靡淡淡的看著她哭腫的臉,心中升起一絲不忍,卻也更多的是懊惱,他一時也清理不出什麼,只是冷冷的說︰「你乖乖回去最好,記住管好你上面的嘴,否則,受罪的就是下面那張。」
翁歸靡的頭嗡的一聲,快感慢慢退去,他盯著解憂剛剛閉合的雙腿,床塌上星星點點都是她的落紅,腿腕處是他捏出的淤痕,胸上也是抓傷。
翁歸靡的心一震,卻一把將解憂甩開,他站在那里,看著解憂慢慢的掙扎起來,臉色陰晴不定。
翁歸靡眸色加深,他的大手加大了鉗制的力度,看著解憂已經說不出話來,臉色變成絳紅,眼楮卻依然灼灼的盯著他。居然和王嫂有幾分神似!
翁歸靡突然猛地一挺身,沖著解憂最柔軟的地方刺去,那溫軟的峽谷沒有絲毫的潤澤,徑直被外物闖入,如同撕裂一般,疼痛瞬間從股間傳到四肢,解憂痛哭出聲,卻根本無力推開身上強壯的男人。
翁歸靡立刻恢復了嗜血的眸色,輕輕抽出去,突然又重重的刺下去,就听見解憂忍不住尖叫出聲,那種被刺穿的痛,是從不曾體會的硬生生的撕裂,仿佛是用刀子割在最嬌女敕的,她的緊張加重了痙攣,那干澀的甬路竟然無法阻止他的掠奪,那不知多大的東西,竟然闖入她的身體。
面尚化和荷面和。而且是在他喝醉了的情況下,用這樣可怕的方式弄殘的。腿間的疼痛根本無法讓她再思考,只有疼痛、疼痛——
若不是見今晚的下雪,實在憋悶,出來走走,或許根本不會再遇到他——翁歸靡!自從那年馮嫽和她長談之後,她的心徹底變成死灰,此生此世,她都不再奢望,自己能夠走進別人的內心。
解憂低泣︰「你這個禽獸!」
解憂倒退了兩步,差點摔倒,她臉色一變,幽幽道︰「你希望是誰?我沒有听錯,你是說劉細君她沒有死——」
解憂害怕了,仿佛三年前被他調戲的那個夜晚,她用力的搖頭︰「不,我只是隨便走走!」
解憂驚恐的說︰「翁歸靡——你——你要做什麼?」
解憂揚起頭,險些哭出來,她壓低聲音道︰「你殺吧,反正在你們心中,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害怕我說出去,你就殺了我!」
解憂的心,立刻碎成千片,她記得翁歸靡曾經說過的話︰你除了身子,還有什麼值錢的?
解憂的淚已經滾下來,燙到了翁歸靡的手,她幽幽的說︰「你當然敢,你敢殺我,卻不敢追求你喜歡的女人,既然她沒死,你怎麼不去找她?她寧可裝死也不想落入你們兩兄弟的手,因為你們根本就是不值得愛的人!」
解憂的臉騰地紅了,她的怒火熾然,沖著翁歸靡喊道︰「你放心,這麼惡心的事,我寧可爛在肚子里,也不會讓別人知道!」z
解憂眼淚又不爭氣的滑下,她轉身過,發泄一般的喊道︰「你以為我要去哪里?除了別宮我還能去哪里?難道我還要留在這里任你發泄?」
解憂見跑不掉,又看他酒意十足,低泣道︰「翁歸靡,我現在是你王兄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做!否則別人會怎麼說你!」
說完一把將解憂拋在床帳上,跑了這幾步,酒意再度升騰,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眼前的這個女人,低聲道︰「你不是說我們不值得愛嗎?」
說完一把扛起解憂,轉頭扔在床上,解憂嚇得尖叫道︰「你不能這樣,你不是已經——」
說完抓過解憂的腿,開始去扯她的袍子,解憂嚇得連踢帶踹,卻根本擺月兌不開,她的臉上已經掛上了兩道淚痕,她突然喊道︰「翁歸靡,你最愛的人不是劉細君嗎?你怎麼可以對我做出這種事來?」
說完臉上浮現起醉意十足的微笑,可是當他听到「王嫂」開口問出的那句話後,眼神突然變得黝黑起來——
都是這個女人,她才是真正的禍主!她才是楚王的女兒,當初王嫂受了那些苦,全都該補報在她的頭上!
頹然的坐在床榻上,听著解憂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看她小心的滑下床鋪,突然落在地上,他沒有動手,只是看著她自己艱難的站起身來,要朝帳外走去。
「我改主意了,一定要馴服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馬。」翁歸靡撕開解憂的衣服,再度襲上了她的胸部,身下則強迫她的迎合,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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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歸來︰原諒翁翁酒後亂性吧。後面情節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