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嫂你還真是關心我的面子。」
流檠放下報紙,邪魅咧唇,似若笑又非笑的弧度看著讓人心里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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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會勉強我的話,就說到做到。」
「哼!不願意求的話,我絕不會勉強!」
「很好。」
「怎麼了,怕了?!你這張小嘴不是很會求人的麼,求我啊,求我,也許我就會放開你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嘴巴原來這麼‘鋒利’!」
「既然祥叔那麼給下人們添麻煩,那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去別院幫忙了,既然太太也那麼粘祥叔,她的一切都不牢你的插手,吩咐其他的女佣,也一樣,從今天起,太太的一切生活起居由她自己負責!」
「祥叔叔,發生什麼了?」
「童安心,有本事你就倔到底給我看看,既然你那麼喜歡‘獨立’,那好,從今天起,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可以‘自力更生’撐到第幾天!」
「給我記住,童安心,我流檠要的女人沒有一個敢不屈服,包括你這個傻子!」
他一定都不在乎那個丫頭和祥有什麼嗎?
但是這個時候祥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起電話的他突然面色一變,「怎麼會這樣?婉芳你不要擔心,我這就回來!」
流檠一手狠狠甩開童安心的手腕,他讀得懂她的那雙黑眸在想這些什麼。
流檠放下報紙拿起放在客廳沙發上的外套就出門了,林秀琴乖乖地一路相送,垂低的面容上得意又得逞的笑——
流檠極盡嘲弄的挑/逗著童安心,想和他斗,她這個傻子還不夠格!
流檠緩步逼近,看著童安心兩手都挽著祥,「昨晚睡得好麼,我的‘太太’。」
流檠走過花園的時候,正巧祥帶著童安心從別院了走了出來,一雙無辜的大黑眸一見到流檠那張陰沉的冰塊臉就憤恨地瞪著他。
流檠轉而掐住童安心的雙頰,為什麼不學學討好他,就只會頂撞他?!
又是傻子,童安心的心口仿佛被那兩個字深深扎出兩個血洞。
雙頰的骨頭都要被他擰碎了,童安心雙手掰著流檠的大手,不管拍也好打也好,他都像沒有知覺一樣紋絲不動——
呵,有男人撐腰了,她的膽子倒是一日不見連跳三級。
哼!她就是看那個小丫頭不順眼,最好先生這一氣起來就將她踢得遠遠的。
!童安心當即倒抽了口氣涼氣,「放開我!」
她不願委身先生倒好,外面可是有著一大堆年輕貌美的女孩願意填空位呢!
她想起了流螢不是代表她也恢復了智力,為什麼還做著這麼愚蠢的事,說出那麼愚蠢的話?!
她是傻子,可他這個自持聰明的男人和她這個傻子爭執,是不是在說他比傻子更傻,更愚蠢!
好痛!
就算是她這個局外人看了都覺得那種關系一定不正常呢!
就連那只不離手的兔女圭女圭都不要了呢。
屈服?他休想!
團。幻裁,團裁。很諷刺,很可笑,他竟然一個眼神就能理解一個傻子的心,但是那傻子卻傲慢得並不想與他「心有靈犀」。
所謂的「自力更生」就是將她丟在別院里自生自滅,沒有人踏進別院一步,沒有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而廚房里可以吃的可以喝的都被統統拿走。
挽著祥胳臂的手緊了又緊,這足以證明她並沒有真的膽大到足以和他流檠抗衡,她只是扒著一座可以為她擋風遮雨的山,只是知道麼。
林秀琴是千估萬估,都沒有估計到流檠絲毫沒有因此動怒,難道他還沒睡醒,听不懂她話里有話,竟還倒過頭來的嘲弄她?!
果然還是生氣了!
沒有水沒有食物,童安心唯一想到能救她的人就只有祥,但是別院里的電話線被切斷,而屋外有人二十四小時看守,她寸步難離,又無食填肚……
男人就算不愛一個女人,但身為丈夫哪個男人受得了在家里就被人帶上一頂綠帽子?!
知道麼,那通電話是祥叔妻子打來的,而之所以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到,都是他一手安排,他不願和祥正面沖突,但是也不會再允許他張開羽翼保護這個狡猾歹毒的小狐狸!
童安心倔強地沖著流檠吐出兩個字,狠力的口氣仿佛是在說︰滾開,骯髒的魔鬼!
童安心感覺得到,她知道他在嘲笑她,戲弄她,如果祥叔叔不在身邊,也許他還會……強佔她。
童安心死咬著唇,即便是死,她都不向魔鬼乞求,她認清了他的真面目,一次又一次,夠了,真的夠了!
童安心的心也隨著祥緊張的口吻懸了起來,「對不起,安心,祥叔叔家里有些事,先要離開一會兒。」
童安心緊閉著口,只字不說,倔強不屈的眼神無不在刺激著流檠更為光火。
童安心頓然呆若木雞,卻找不到任何理由挽留祥不要走,跟著他的身影就想追上去,但是流檠長臂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腕。
肩膀因為猛烈的甩動發出 嚓一道清脆的響聲,就像是月兌了臼般的疼,但是童安心卻要自己咬著牙都不能哭。
菲薄的唇就和薄情的人一樣,說出口的話一個字都招人討厭,流檠故意俯眼神藐視地睨著童安心,他這副架勢儼然就像在逗弄一個愚蠢的痴兒一般。
該死的!
還在頂撞他,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一定要逼他將她推入絕境才懂服從是什麼嗎?!
這座山再怎麼牢靠都不可能保護她一輩子。
整整三日下來,她消瘦得不成人形,面色如紙,雙唇干裂,從二樓走下樓梯,竟腳下一軟,整個身子無力的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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