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檠松開了童安心的手,他仁慈的再給她一次恕罪的機會。
只要她老實回答那一聲「客房」是從何得知的,他就如她所願讓她暫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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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流檠……我……不要,求你,安心求你……就讓我……住在……樓下的屋子,求你了……」
「親愛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告訴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訴我。」
「嘔!!嘔!!」
「嗚唔唔……嗯……唔……」
「唔唔……呃嗯!!」
「好,你那麼想要住在樓下的屋子,我就答應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你為什麼叫那間屋子為‘客房’?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就答應讓你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流檠……」
「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又什麼都忘光了?!」
網情小言的網言。「童安心!!」
「童安心,再問你一次,最後一次——那句‘客房’是想起了什麼?!」
一雙小手抵著流檠的雙肩,用力卻又無力,是不敢用力還是根本就沒有了力氣,童安心分辨不清了,他的吻不是吻——
一只腳已經踩了半空的觸覺還彌留在左腳的腳底心上,童安心木木傻傻地眨著卷翹的羽睫,他……救了她?
為什麼不說話?!
為什麼這深靜如海的眼楮好像能噴出火來,像是要將她燃燒灰燼,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那麼恨她討厭她,可每一次她有危險他卻又毫不猶豫地將她攬在他的懷中?!
他卻沒有一並松開她的唇的意思,兩排皓齒牽引著她無措的小舌而出狠狠撕咬,就如她曾經一次次咬他一般,他亦要在她的舌上留下他的痕印,染血的,一輩子都抹不去的——
他總是輕易的將她捧上天國轉眼又將她狠心推下,摔得粉身碎骨。
傻子的意志竟比金堅,就為了保護那些骯髒的老鼠,難道她什麼都願意做?!
流檠冰冷的氣息灌入耳中,童安心是死咬著自己的唇,不容一個字再落出自己的嘴,漂亮的小臉因為苦楚猙獰的扭曲——
流檠冷眸一沉,快手一伸就將失了魂的童安心拽入自己的懷中——
流檠大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接連自童安心的面頰流連而下,輕輕一動捏起她尖俏的下巴,眼神直直地對上她的黑眸——
流檠暴怒大喝,仍舊沒入童安心發中的手又是一扯,滿是鮮血溢出的小口就是一個字都不說——
流檠靠近童安心一步,她就向後退一步,而她退一步就靠近地獄一步……
淒婉的苦笑霸佔著蒼白無力的臉孔,她怎麼會有那樣可笑的想法,她真的是個傻子啊傻子!!
利牙恨烈地咬下,刺破了稚女敕的舌,「呃嗯!!」童安心仰頭痛吟,血腥的味道自她的舌面綻開,鮮紅的液體倒流入喉……
又一次……
另一手掐住童安心的雙頰頂開她緊咬的牙關,強霸的唇舌如蛇竄入,滑向她縴細的喉嚨,仿佛要割斷她的呼吸讓她活活斷癢而死。
只可惜這一招有太多太多的女人對我流檠用過,你童安心還不夠格成為那例外的一個!
呵,一聲親昵的稱謂,一聲可憐楚楚的哀求,一聲糾正過來的「屋子」……
她就寧願被他如斯殘/暴的吻,也不說半個字,那是不是寓意著被他……佔有更多,她也在所不辭?!
她的心又被他看透了?!
她竟然覺得那心髒的跳動是為了她而跳?!
好痛!
嬌滴滴的聲音有著軟化男心的魔力——
小臉廝磨過流檠的胸口,童安心噙著淚花的眼央求著他,她只是在賭,賭他的一絲柔情,哪怕是假的都好。
當流檠終于輕輕翕動著菲薄的唇,童安心的心竟像是被一條生猛的毒蛇狠狠地一口咬住——
怎麼會有人能像魔鬼一樣教人止不住的畏懼顫瑟,童安心竟是惶恐含淚地生生連聲音都發不出,腳步一退再退一直退到了樓梯邊再一步就要失足落下——
是她說錯了話,所以她願意接受他所有的懲罰!
眼淚倔強地往肚子里流,童安心掙月兌開流檠的大手,錯開與他對視的眼眸,她竟然拿自己的真心哀求博他一絲柔情?
童安心啊童安心,幾時你也學會了用眼淚博取男人的同情,是你那高干的母親教導有方,還是你天賦異稟?!
童安心惡心得想吐,無心的用力教沒有咽下的鮮血自嘴角緩緩流下,污濁了白潔一片的臉孔。
童安心的不卑不吭已然觸怒流檠最後一絲忍讓,大手繞如她後頸的發中向下一扯,「呃嗯!!」用力之大撕咬扯下童安心的頭皮,但然她不能自抑的仰起頭時,壓在她唇上的是他的齒與舌——
童安心縴細如蔥的十指抓著流檠,深深地仿佛沒入了他的肌膚,那听不清的申吟仿佛在喊著他的名字︰流檠……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
童安心還未能讀解流檠深不可測的表情,身子就先自動起了敬畏的反應。
童安心,你很聰明,卻是錯漏百出!
耳朵就像是听得懂那就要窒息的乞求,麻木的心沒有感到痛,但是流檠收回了行凶的長舌,只听童安心猛地輕咳起來。
臉頰猛地撞在那結實有力的胸口,她听到了他的心跳,仿佛是為了她而生的心跳。
藍眸沒有被淚眸感化的意思,反而因為被那淚激起了嘲弄的冷笑,冷光越漸森冷得足以懾人。
藍眸蒙上灰暗的死光,有比這更冷的眼神,還有比這更可怕的逼迫麼?
那寧死不屈的倔強教男人生生將另一手握緊成拳——
黠光閃閃的視線泛著危險的氣息,落在被他吻到紅腫的唇上一點點的向下,那微微起伏的地方剎那凝固了已然抹上了一層愛/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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